高利贷的『死要钱』的儿子的声音。
「还是儿子见识广,我们两人弄了那麽多天,他也没皱一下眉头,你才一出手,就让他哀叫连连、要死不活的,」黑龙一看果然是『死要钱』父子和他的贴身保镳三人。黑龙自认无法对付得了他们三个,弄个不好,还会拖累阿牛,因此决定等下不管阿牛受到多大的委屈,都只能冷眼旁观,了解到底发生了何事。
过了一阵子,『死要钱』的儿子又说话了:「等下再给更精彩的节目,」指着保镳:「你去把老牛牵进来。」
阿牛因为今天受的束缚更加痛苦,因此工作进度落後,比以前慢了许久,猛一抬头,发现老牛不见了,忍着身上的疼痛,冲进竹林里,发现有人拿着皮鞭要打老牛,冲上去趴在老牛身上,皮鞭便落在阿牛光裸的背上,背上马上出现一道血痕,连甩五六鞭,背上已布满血痕。
『死要钱』的儿子过来把连在男形而绑在牛子的皮绳解开,但是春袋上的绳子一样把丸子捆绑得发紫,然後指着一个圆沙丘对阿牛说:「如果不想让老牛挨打,便趴在那上面,把牛子放进上面的洞里。」
阿牛默不作声的趴了上去,把牛子放进沙洞里,保镳拿个石片放在双丸下方,把阿牛双腿分开,把牛子弄硬,然後把把沙子填满洞,浇水後在加沙子进去如此三四次之後,再用脚把沙子踩踏实,如此牛子被沙子紧紧裹住,阿牛被沙丘顶得翘起两个大圆球,如此阿牛已无法挪动屁股。
『死要钱』的儿子又拿起皮鞭,往两个大圆球直甩,阿牛得天独厚的腚子不久就布满条条血迹。
抽出男形,拿来ㄚ字形树枝,绑在腰和大腿上,开叉处正好是股沟上头,如此把两片臀瓣分开,大圆球更往上挺,鲜血淋漓的菊蕾完全绽开,『死要钱』的儿子把那粗大的男形猛烈的往阿牛的後庭抽插,直肠几乎被捣烂,阿牛哀号不止。最後三人以鲜血作为润滑剂,又猛肏阿牛的後庭,爬起时,下腹部沾满血污。每插入一次,丸子就被下方的石片挤压一次,三人肏完,也不知射了多少次,但是牛子和丸子被沙子紧紧裹住,加上导尿管堵住,完全没有流出体外。
把埋在沙里的牛子拉了出来,猛力的把导尿管抽出,一股腥臊的含血精液喷射而出,把站在远处观看的『死要钱』喷得浑身血红。阿牛狂叫一声,昏厥在地。三人吓得提腿便跑,一下子就失去踪迹。
在整个过程中,老牛一直注视着牠的主人发生「哞哞……」的哀叫声,好像知道牠的主人为牠的牺牲。
黑龙从暗处走出,心疼的抱起阿牛,牵着老牛,回到阿牛的住处。赶紧去买外伤的药品,洗去血污,涂上药品。整个疗伤过程,阿牛痛醒好几次,但马上又昏迷过去。
儿时同伴,遭人如此宁凌虐,岂能不管,一定帮他报仇,等他醒来,一定问清楚来龙去脉。先放出阿牛受伤的消息,免得『死要钱』的再来纠缠不清。
经过三天的昏迷,阿牛终於醒了,经过逼问,阿牛才道出原委。
原来『死要钱』拿出一张十多年前的借据,说是阿牛的爹向他借了一千元,经过十多年的利上滚利,要他还出十万,否则以老牛抵押,阿牛因为刚为双亲修坟,加上老牛已无法耕田,就填加了一些机械农具,手边一时没钱可还,要求等这季收成後还钱。『死要钱』以带走老牛为要胁,阿牛只好答应将老牛扣押在竹林内,然後阿牛每天接受他们的凌虐,直到还钱为止。
「老牛已耕不动了,你这种牺牲未免………」
「老牛是我们从小放牛的耶,何况牠为我家工作一辈子了,我怎可让牠被人带走。何况再十几天就收成了,再忍一下就过去了。」
阿牛稍好後,就又要去履行约定,黑龙不准:「我已放话说你受重伤,无法处理事务,你的事务暂时由我处理。」
经过黑龙调查,原来『死要钱』在那次侵犯阿牛未成,便处心积虑的想把阿牛弄到手,阿牛的爹确实向『死要钱』借了一千元,但不久就还清了,但并没拿回借据。当『死要钱』发现了这张借据,知道机会来了,便拿出这张借据来骗阿牛,又知道阿牛对老牛的感情,以老牛为要胁,逼阿牛就范。憨直的阿牛终於被耍而被欺凌这麽多天。黑龙决定为阿牛讨回公道。
这天,已经收成了,隔天,老牛寿终正寝了,而且眼睛闭起来,好像是瞑目而亡,阿牛和黑龙埋好老牛之後,正准备卖去收成品还债,却传来如此消息:
『死要钱』父子和保镳三人在一个房间内被发现,三人赤身露体的连成一串,最前头的保镳,屌上挂了一个自慰器,中间的『死要钱』前插保镳的後庭,後庭则被儿子的利器贯入,最後的儿子的後庭则插入一个超大型的男形,三人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由於女眷都知道他们有男风之癖,因此并未深究,公家也乐得草草结案。
也只有黑龙知道实情,他们是被注射超强春药,等他们流了不少精而陷入昏迷之际,将他们组合成如此姿态,然後在静脉注入空气而亡。
这天,黑龙带来一本银行存款簿,是老大补偿他代罪的款项的一半,交给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