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时候,绳子才会被重新解开,然后背他磨好的粮食继续拉磨。最后,陆骥不但奶子被拉长了,鸡巴也被拉长了。
铁柱说虽然新鸡巴的名字给了别人,但陆骥才是真正获得了一根新鸡巴。
“驴奴”拉磨之后,陆骥站在接受了一次鞭打,铁柱要他像一头犟驴一,牵不走,打倒退。陆骥一直学驴叫,叫得嗓子都哑了。
“奴”虽然不比干活,也不轻松,陆骥被赶进圈,推进了食槽。一瞬间,陆骥被一群肥群起而攻之,被鼻子连拱带舔。这其实看蠢,但智商比狗都高,到了吃食的事上,就更是精明了。过了一会,陆骥身上的食居然被舔个干干净净,不过,陆骥身上去了肛门有阳具保护,其他地方全被舔了个遍,连鸡巴也被做了口活,阴毛都被拔去了不少,当成了佐餐的纤维。然后,陆骥就这被迫吞了一口食。这一遭虽然不痛,但把陆骥震住了,即便陆骥有极的心理准备,也有些精神恍惚了。他觉得自己内心仅存的一点维持人类意识的尊严都要被抹去了,马上就要真地沦为一头畜生,任人宰割。
“他的鸡巴现在沾上了这么多味道,既有食,又有的口味,真希望能让新鸡巴给他舔一遍。”铁柱自言自语到。
可惜,陆骥要被清洗一下了。他被关进笼,沉到河里。“奸夫”嘛,当然要浸笼。而且两人又在河里尿了尿,并让陆骥在河里喝了个水饱,才拉回岸上。
做“狗奴”,这个陆骥就熟悉多了。出了笼,陆骥立刻被命令跪下学狗叫。然后陆骥像被训狗一练习了打滚、握手、发狠、狂吠……做得好就会被摸毛,做得不好就会用棍子击打。渐渐地,陆骥开始机械地执行命令,就像在部队训练时一,脑子已经不去想自己服从命令的原因了。他既不为逃避责打,也不为保护顾博凡,而只是条件反射一地服从。由于疲劳,脑子里也不再用语言思考,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陆骥还是老屁眼,或许他已经成为了一条狗。
由于喝了好多水,陆骥的膀胱已经被撑得要胀爆了,但堵尿道棒,陆骥又排不出。“狗奴”的最后一项训练,就是像狗一抬起右脚,让尿液像之前射精一,渗出体外。陆骥插尿道棒依然能射精和排尿,不知道这尿道棒对他是否还有效,不过,合理的问题应该是,陆骥今后是否还能正常的高潮和排泄。
最后一种“畜奴”,居然是“羊奴”。这不是崇洋媚外的洋奴,而是模仿被放牧的羊。本来是最轻松的一种,两个村夫也不过是把陆骥赶到草地上,让陆骥吃草充饥,毕竟陆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两个村夫也借机休息,轮流去吃了些饭。
可回来的时候,铁柱向陆骥解释了一下什么是“羊奴”的真谛:他准备给陆骥“剪羊毛”。
陆骥身上有毛的地方有很多,有的是粗重的汗毛,比如小腿,有的是虬曲的耻毛,从肚脐下向阴部逐渐变密变长,肛周也有一些,腋下也是微微带卷儿的腋毛,还有的就是头发、胡子一成片生长的。陆骥被俘一周,已经长出了接近一厘米的小胡子,但还不算邋遢,反倒给他增添了几分性感。
像腿毛这的体毛,都被铁柱用脱毛蜡扯掉了。不但是小腿前面,小腿肚、大腿、手臂,能脱毛的地方都脱掉了。然后两个村夫拔掉了陆骥乳头周围零星的三五根“护心毛”——也就是乳毛,然后两个村夫从陆骥两侧一根一根地扒掉陆骥的腋毛,陆骥根本不觉得痒,倒是痛到几乎麻木。腋毛被一根一根塞进陆骥嘴里之后,两人继续拔陆骥的阴毛,有时是逐根地拔,而有时又是一撮一撮地拔,陆骥的阴茎根部和阴囊皮上渗出微微的血色,不过也被陆骥紧张的汗水掩盖住了。再之后,陆骥又被命令撅起屁股,二狗扒开屁股,铁柱一根一根拔毛,陆骥疼得屁股随拔毛而紧缩肌肉,要不是塞阳具炸弹,肛门一定一张一翕的,不知道会有多么斯文扫地。两个村夫真庆幸有这么跟保险拴。
“我在城里可是学过这个的。”最后,二狗拿了个电动理发刀,三下五除二地把陆骥的头发剃光了。不过,只剃掉了一侧的头发,让陆骥剩下了个阴阳头。陆骥虽然身材壮硕,但相貌还是十分帅气的,现在顶了个阴阳头,实在是滑稽透顶。
由于陆骥被黏的食污染过,毛发有些地方被弄得结了些块。剃掉了倒是方便处理得多了。之后陆骥的头被按在河里,让他自己把剩下的一般头发和胡子洗干净。
精神恍惚的陆骥被洗干净后,心理上依然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异味。他眼神有些恍惚,开始对自己厌弃,他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与一头畜生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分不清自己是牛马还是狗,但也只能比它们更低贱而已。
铁柱把陆骥牵回之前的石板上,让他跪并锁好。但两个村夫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坏透了的小村霸们居然在这里大小便了起来,陆骥就在这公厕一的地方继续罚跪。
大并不想用污秽的手段来整治陆骥,毕竟他还没有操。所以陆骥还是会被洗干净的。但为了把陆骥推倒自尊的悬崖边上,让他失去抵抗意识,大也不会吝惜给陆骥任何方式的侮辱。顾博凡动,容易反抗,大自然要打服他,而陆骥的顺从也让大不能底放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