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要不断地施与屈辱,要催使他崩溃,底臣服于自己。
然而,陆骥并没有那么脆弱,在死寂中沉淀了一会之后,陆骥渐渐恢复意识。不行,他要逃走,不但要自救,还要救出顾博凡。要忍耐,?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做奴?也好,做畜生也罢,只有忍住现在,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来获取自由。
然而发现陆骥意识恢复了的并不只有陆骥自己,铁柱也赶来了。
“老屁眼,做‘畜奴’的滋味如何?”
陆骥不说话,但他知道“警奴”的调教要来了。铁柱用红色低腰CK内裤塞住陆骥的嘴,解开他的锁链,给他穿上顾博凡的内蓝外红的篮球袜,穿上顾博凡的皮鞋,扣上警帽。二狗拉陆骥的鼻环,牵弯腰的陆骥回到荒地里。
铁柱又拿出一双皮鞋,给保持九十度大鞠躬撅姿并敬的陆骥闻。这是陆骥自己的皮鞋,看来今天顾博凡没有鞋穿了。铁柱手持警靴,像爸爸一用鞋底抽打陆骥的屁股。陆骥被自己的皮鞋抽打屁股,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铁柱,这个奸夫不老实,我还想打他屁股。”二狗对铁柱说道。听这话,陆骥又觉得二狗好像不是大的人,因为他依然称自己为奸夫。
“好的,拿这个。”铁柱把放牛鞭递给了二狗。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被塞住嘴的陆骥依然哼成这,真不知道放声大叫的他会有多么惨烈。陆骥敬的右手都不停的颤抖,好像想要毕又不敢一,警帽被晃得都遮住了眼睛。
刚刚在河里“洗澡”了的陆骥又出了一身大汗。顾博凡的篮球袜是打完球之后脱掉的,本来气息就重,现在再混合上陆骥的汗味,又加上两人反复互穿过的皮鞋,两个男人的脚味混出了好几层的感觉,弥散在旷野中。两个村夫也觉得浓郁,下鞭也加上了更多的惩罚性。
红烧牛臀,马上就要变成酱爆牛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