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的时间,但那力道确实把整张木桌撞离地面,桌子很快砰地跌回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想必然整个课室的老师和同学的注意力被吸引在这边,转头望过来吧。要是老师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的话,一定会被发现完蛋了吧。
因为现在的我狼狈不堪,和树的肉棒从我的嘴巴弹出一刻开始,两道浓白的精液就已经划在我的脸上,更过份的是他那肉棒继续朝桌子下面射精,那精液沿着反射的角度落在我的脸上和头发。
幸而,吓了最大一跳的是伏在上面睡觉的武川,他那尖叫声完全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过去。
「武川!给我到走廊罚站!」老师的怒鸣响遍课室。
我悻悻然地望着表情甚爽的和树,发泄过後他似乎甚是满足,可怜我和武川直至小息的时间,分别在桌下和走廊成为他的代罪羔羊。
「给我把书包里面的面纸拿过来!」虽然十分愤怒,但还是得压低声音,这让我更是不爽。
终於撑到小息的时候,我立刻奔往洗手间整理,头发上沾上了精液乾结後尤其难处理。
忽然有人用力撞开洗手间的门,「小凛,我找得你好苦啊~」不是和树是谁? 我不禁翻了一下白眼。
他居然把还在尿尿的同学赶了出去,然後在门外门内施下了「清洁中 + 拖把顶门」的结界。
「你不是吧…」我看了看手表,现在距离小息完结只剩十分钟。「这根本就来不及,好吗?」
他已经完全无视我,径自解开皮解扣及脱下裤子,卡在内裤里的鸡巴随着裤子下拉而往下扳,後然再以夸张的角度向上弹,充血的巨棒笔直地从胯下延伸至胸膛附近,马眼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滴到地板。
「嘿嘿…乖乖给我束手就擒吧。」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连爬满肉棒上的血管,那一蹦一蹦的跳动都清晰可见,看来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既然时间不够,那就直接来正戏吧。」他从背後扑过来,那肉棒深深地夹在我俩中间,彷佛还在不断胀大,和树架着我的两脇,轻易地解开了我的皮解扣,整条裤子被他脱到脚踝处。
他把我压到墙边,握着比他的手臂还要粗的肉棒往下扳,不知道是因为我奋力反抗,还是因为他的龟头太大,以致那肉棒顶了好几次都未能顺利插进去。
但是随着他的龟头和我的菊花磨擦了好几次,马眼那夸张的前列腺液分泌,像润滑剂一样涂满了我的菊花。
後庭噗嗞一声,菊花被莫大的张力撑开,盘骨彷佛被打穿一个大孔,那巨物慢慢向内推进,我就知道他插进来了。
在厕所里我都不知道该扶着甚麽地方,被和树顶撞了几下,脚步竟然不受控地向前进,彷佛有头蛮牛在後面推进,把我整个人推到窗边。
虽然厕所是用了磨砂玻璃,可是我还是可以从半开的窗户看到下面的球场,小休时有不少同学在球场嬉戏,我的视线往上仰望,更能隐约看见上层高年级课室外走廊的人影,被人发现的话就死定了…
我不停地说服和树退回较近门口的地方,可是和树不但没听从,还变本加厉地用力推进,有好几下我整块脸贴在玻璃上面。
他嬉笑道:「你真的不要留在这里吗?你自从过来这边明明就湿很多,其实你是很希望被人看到你做爱吧?」
「我…我才没有你这麽变态。」
花了多少唇舌我们才从窗户移回里面,这次我们移到坐厕附近,我张开双手撑着两边的门柱,不然我可能整个人栽进马桶里。
小息的钟声早已在二十多分钟前响起,当然和树不会安份地穿回裤子(况且那充血的肉棒也塞不进去),恐怕他不射精的话都不会罢休的了。
而且不知道是我体内的荷尔蒙自身作祟,还是被和树那旺盛的费洛蒙影响,
想到这里我索性豁出去了(我还後悔太迟了),我把和树整个人拉进厕格,然後把厕板盖上,因为事出突然,他完全没有防我这一着,他一屁股坐在厕所上面时,表情一脸呆然。
我扯着他的领带,把他上半身拉过来,我主动地吻下去,还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
他本先一怔,可是很快便适应情况热情地回吻,两片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整个人骑在他上面,他不停地往上顶,我则拚命地坐下去,二人既似在角力,但当中那节奏又出奇地和谐。
有几下我们动作太大,他的整根肉棒弹了出来,前列腺液从马眼像小喷泉般源源不绝喷出,那个量都几乎要媲美别人几个星期射精的量,然而我的直肠也不容小觑,满腔的肠液紧紧地包裹住和树的肉棒。
幸好今天我和他的分泌都非比寻常,即使不用润滑剂也完全不痛,液体甚至多到发出吧嗒吧嗒水乳交融的声响。
两颗粉嫩的乳头一直被和树时而轻咬、时而弹拨而被玩弄得通红肿胀。骑了约莫半小时我的腿有点酸,动作也开始慢了起来。
一直坐着的他精力充沛,那狗公腰像发动了马达般疯狂抽动,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