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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亮子拍拍我指向窗外,“快看!下雪了!”
我往窗外望去,只见鹅毛大的雪花一片又一片从深邃的夜空上飘下来,这可是北京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啊!看子我和亮子的重聚是个好兆头。
五分钟后,亮子和我已经在漫天的大雪中散步了,西外大街繁华的灯光映照我俩的脸,配合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构成了一幅浪漫的画面。
我们没有打车也没有坐车,只是在这雪花中信步走去,聊彼此近几年的一些事情。
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亮子的家还是住在展览馆附近,一直没搬。
我们很默契地一直走到他家,没有邀请也没有询问,晚上肯定是住他家了,像过去一。
他爹妈已经睡了。我跟他走进大门,发现他家里的摆设一点都没变,我们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溜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也还和过去一:一张大大的床,一个旧旧的书桌和一个古老的衣柜——那是他爷爷留下来的。
“快!脱衣服上床,上床再聊!”亮子说。
亮子家是老式单元楼,大概是八十年代建的,并且属于暖气不足的那种。所以刚把外套脱下我就打了个哆嗦,。
亮子的衣服比我穿得少,他很快就脱下外套钻进了被子。这倒好,他可以我先暖会儿被子。
等我爬上床钻进去,果然被子里面已经有点热气了。
我以前就送给亮子一个绰号,叫“热得快”,不过那时在队里,除了我,谁都不敢这么叫他。
我像过去一,进了被子就搂住他,但身子还是有点冷,所以微微地抖。
“好啦!有那么夸张吗?”亮子笑道,他习惯性地抓起我右手放在他小腹上。
他的腹部和以前明显不同了,以前的虽然结实,但还有一定的弹性。而现在,我使劲按,都觉得硬硬的。他感觉我在按他肚子,问道,“你干嘛?”
“完了!你已经被折磨得硬得像石头了!以前还不是这的。” 我说道,“全身都硬,除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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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黑暗中我只听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里。”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裆部,果然软软的。
他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使劲掐我的脑袋,“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都学坏了!告诉你,我是铁打的大老爷们,哪里都硬!”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拿下体去蹭我的下面,果然,他很快硬了起来。
“好,好!”我被他折磨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好告饶,“你哪里都硬,行了吧?肝最硬!”
他这下才从我身上翻下来,最后还拍了一下我脑袋,“叫你贫!”
“哎哟!”他一下拍在了我的旧伤口上,疼得我大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他一边抚摸我的伤口处,一边哄小孩似地说道。
好久了吧,我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那是我初中刚进少体校散打队不久,有一次我们全队十来号人在Cao场上练体能,田径队的一正好也在那里训练。可不知谁和他们闹了几句口角,结果就干起仗来,最后演变成两个队之间的一场群架。
结果有一个小子拿起半块砖就朝我头上砸,当时血就流了下来,那小子还想砸第二下时,亮子上去一个钩拳就把那家伙揍翻在地,可他没料到,另一个人从后面也给了他一板砖。
就这,我们双双挂彩进了医院。我头上缝了七针,他头上缝了八针。
后来伤好了以后,教练罚我们全队十几号兄弟全体在四百米Cao场上跳了五圈蛙跳,第二天,大家腿疼得全都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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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伸出手去摸索找到了他头上的旧伤口。本来想问一句“还疼吗?”结果——
亮子说,“怎么了?想报复啊!来,拍我一下!要重哦!”
“就知道贫!”我回了一句。
“那你不贫啊!?”
“那也是跟你学的!”
“好了好了,咱俩哥俩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亮子一把搂住了我脖子。
“是啊,不要再闹了。”我突然想起有一次亮子和我在床上闹,最后把床板都闹塌了的事,于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亮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于是我告诉他我想到了那件事。
“是啊!当时我们还是在上铺,床板从上面直掉下来,那感觉跟坐直升飞机一。”亮子说。
“幸好下铺当时没人,不然结果就惨了!”我想想都有些后怕。
我和亮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沉沉地睡去。
半夜我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只脚狠踢了一下,痛醒了。我看看亮子,他还在沉睡,我知道他又在发了,以前他有时也这,只不过踢得没那么狠。
不过他这一踢,把我的尿意踢出来了,在被窝里做了半天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