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将吃了的身体蜷缩在小便槽里,瑟瑟发抖度过一夜的宁晓天也是被孙哲的一泡热尿浇醒的。居高临下看着从头到脚都是自己臊尿的宁晓天如同一条可怜公狗一样跪在小便槽里给自己磕头作揖,孙泽轻蔑的将一口唾沫吐在了宁晓天那还没有被施以锁阴术的鸡巴上,让宁晓天以那口唾沫为润滑剂在他面前表演手淫,射出了他最后一次能自由控制的浓精。之后,在帝国奴管局一位专业奴管的指导下,孙哲命令几个小队员用带着冰块的冰水给宁晓天冲洗干净鸡巴,然后亲手捏着宁晓天因为射精和冰水而软榻下去的阴茎,将他的包皮上拉完全盖住了他的龟头。孙哲让两个小队员按紧宁晓天的身体和手脚,又让另一个队员用双手捏住宁晓天的包皮防止他的龟头翻出,自己则一边对宁小天宣布了法律关于性奴锁阴术的规定,一边用一根尖针分两次贯穿过了宁晓天的包皮末端。包皮被刺穿的痛苦让宁晓天的赤裸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皮肤很快就泌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毛汗,可是除了在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外宁晓天并没有发出更多的痛苦哀嚎声,只是眼角却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孙哲见状,用染着宁晓天鸡巴流出的鲜血的手拍了拍他已有泪痕的脸颊,然后用那名奴管带来的一根医用锁阴绳穿入了宁晓天刚刚被穿透的四个包皮孔里,最后将锁阴绳打结扎紧,便将宁晓天完全包裹着他龟头的包皮紧紧的捆扎了起来。
宁晓天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成了各项运动国家男队的泄欲工具。他潜在泳池里给游泳男队队员口交,跪趴在乒乓球台上摇着屁股开合肛门求乒乓球队男队员鸡奸,双手双脚绑在在单杠上被体操队队员排着队干屁眼,也狗趴在男足训练休息室,一边甩着包皮环上的铜铃奏着国歌,一边给他们舔臭脚。有时体育总局开大会,他也会被带到会议室的大门旁,上半身的后背躺在地上,下半身身体翻折,将两膝置于脑袋的两边,将溜光的屁股高高撅起,还要用嘴含着垂吊下来的两个包皮环和上面的铜铃。他的肛门会被插入各种绿叶和鲜花,身体四周也会被摆放满鲜花,当体育总局的各个领导缓步步入会场时,都会驻足在门前将他这个人体花瓶观赏一番,宁晓天要做的只是用手紧紧箍住脑袋边的双膝,忍着着众人或抽拔他肛门里的花草,或用手指弹他因为口衔包皮环而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的包皮。也就是在这一年里,宁晓天逐步适应了光着身子打着赤脚甩着鸡吧求人操屁眼赏精液的生活。所以一年后当他双手抱头,双腿大分的姿势跨蹲在国家体育基地的大门旁,给门岗一个刚招聘的农村小保安口交以求他升起横杆让自己正式以共享性奴的身份走上街头为大众服务时,宁晓天心里想的不是嘴中那根冠状沟里满是包皮垢的鸡巴的主人个人卫生情况是如何的糟糕,也不是刚才和昔日队友们临别时他们馈赠在他精光赤条身上的尿液和浓痰,以及孙哲之情射在他直肠深处,此刻正缓缓从他菊门留出的精液,而是对即将逃离这个充满了回忆和耻辱的熟悉之地的些许期待和对门岗横杆外的那个未知世界的恐惧。如今的宁晓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到哪都倍受欢迎的跳水世界冠军了,由于法律规定共享性奴在社会上除了狗爬就只能学鸭子走路,所以现在的宁晓天连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的资格都已经没有。虽然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可以毫不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做各种羞辱不堪的事情,但让他真正一丝不挂也一无所有的以鸭子走路这种愚蠢而丑陋的步态走向街头去向世人兜售他的嘴巴和屁眼,以不能高过国家公民裆部的视线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这个不过19岁的男孩内心还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就在小保安滚烫咸骚的精液射满他的
接下来一周的每天早上,宁晓天在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晨尿洗完澡后,都要呈跪卧挺腹的姿势躺在满是尿液的小便槽里,将被扎紧包皮的阴茎高高拱起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面前。孙哲则会鄙夷地将宁晓天那条被禁锢的阴茎拨弄一番,又揉捏了宁晓天的睾丸后,才漫不经心地解开宁晓天包皮穿环上的锁阴绳,检查了一下包皮穿孔的愈合程度,再拿出新的锁阴绳将宁晓天的包皮重新扎好。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一周,直到宁晓天包皮上的四个穿孔被适度扩大,而他的龟头也适应了这种被永久藏匿在包皮之中的状态后,孙哲才让奴管局的奴管用专业器具在宁晓天的包皮上穿上了两个永久相连,焊死并系着铜铃铛的不锈钢钢环。而那个托阴提蛋的锁阴环也正式套在了宁晓天的阴茎和阴囊根部。
对性奴实施的锁阴术源于古希腊,那时战场上的男性俘虏会被敌人用渔线缝合包皮,只留下排尿用的孔道。如今锁阴手段虽然有些改进,但对奴隶身体和情感的摧残本质却依旧如一。这不仅仅残酷的剥夺了奴隶的人格,也否定了他的基本性需求。被穿了包皮环又戴上锁阴环后,宁晓天的鸡巴基本保持着半充血的状态,却又要时时刻刻忍受着龟头妄图冲击包皮裹束而引起的包皮环撕扯的疼痛。整条阴茎的勃起已经是不可能,而留给宁晓天的只有体内性欲无法宣泄的苦恼和挫败。
孙哲命令的两个跳水队小队员拖回跳水队男厕的小便池里时,宁晓天的头脸上,身上以及嘴角和屁眼留出的都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