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眸暗不见底。
正在小灶房里忙活的洪喜洪泰出来了。洪喜出了灶房边院子的小门来到大门前,问︰「是谁啊?」
「楼舞。」
听到的月琼用力推严刹让他藏起来。严刹动也不动,大手揽过月琼看了洪泰一眼。洪泰转身出了小门。
月琼的院子有两扇门。进了正门还要绕过一条并不宽敞的过道,才能进入月琼的院子,所以外面的人看不到院子里。
「严刹!」月琼快吓死了。他不怕严刹被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看到,但他绝对不要严刹被别人看到。人脸罩下,严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你快藏起来呀!
洪喜打开了门,门外是楼舞,只有他一人。洪喜没有让开,而是惊讶地问︰「楼舞公子您怎麽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楼舞朝院内张望,一看是堵墙,他眼里闪过诧异。「听说月琼公子病了,我来看看他。」楼舞的手上提着礼盒,果真是来探病的。洪泰走到洪喜身旁,道︰「楼舞公子从未来看过我家公子,有什麽事吗?」
楼舞脸上闪过难堪,他微微一笑︰「我早就想来看他了,可是大家平日都没怎麽说过话,也不常碰面,怕来了唐突。那天他晕倒了,似乎身子很不好,我想了好几日觉得还是应该来看看他。年三十那晚,我欠他一个人情。」
洪泰有礼地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谢过楼舞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最近身子确实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歇着呢,实在不便见您。楼舞公子是王爷的宠君,我家公子不求王爷恩宠,只求能平平安安地过活,楼舞公子若真要感谢我家公子,您还是不要来了。被别人看见了,我家公子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洪泰的话说得楼舞脸上挂不住了,那晚他讥讽月琼的话被月琼的这两位侍从记住了。楼舞多看了洪喜和洪泰几眼,比他家主子的模样可好看多了。不过这话却说得不卑不亢,还暗含讥讽。就像洪泰说的那样,楼舞是严刹的宠君,被人这样说自然不会高兴。他开口︰「是楼舞多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洪喜洪泰很不客气地关上了大门。两人回到院子里发现王爷和公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张空空的软榻还在院子里。两人返回小灶房继续做饭,就当楼舞从未来过。
衣衫半敞地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不满︰「兴许楼舞找我有事呢?」
吻够的严刹来回抚摸月琼嫩滑的身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我怎麽了?月琼打个哈欠,又困了。
「睡觉。」
月琼咕哝︰「天天是吃了睡睡了吃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我就会变成大胖子。」
「睡觉!」
闭眼。睡觉睡觉。他是不是该控制食量了?
月琼下午又睡了一觉,不过在他睡着时,严刹还在,可他醒来後,严刹不在了。等到晚饭时,他听到了行公公的喊声︰「楼舞侍寝──」「叶聍侍寝──」
月琼的心里「咯 」一声,那人要做什麽?
「公子,吃饭了。」
洪喜洪泰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呼道。呆坐在床上的月琼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直觉探到了不好的事。
严刹的卧房内,包括楼舞在内的共有五位公子侍寝。入府没多久的江苍岩和阙融在王爷大婚後的首次侍寝中就被挑了出来,似乎决定了三人今後在王府的地位。正在侍寝的是江苍岩,其他人後穴内塞着假阳物跪在大床的一侧等着王爷点召。江苍岩跪趴在床上,来自後方的猛烈冲撞让他险些失禁。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侍寝,他觉得王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让他吃不消。
「王、王爷……不,奴,奴家,不行,不行了……啊!啊!」
江苍岩忍不住求饶,突然体内的巨物重重地顶了进来,他失禁了。被扫了兴的严刹退了出来︰「来人。」
守在外的行公公和魏公公立刻走了进来。一见床上的状况,两人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江苍岩是东苑的公子,魏公公马上叫来四位小公公把江苍岩抬了出去。
「王爷,饶……」江苍岩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行公公堵了嘴。在他被抬走後,严刹把阙融拽了过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抽出他後穴的假阳物,扶着自己的巨物闯了进去。有了江苍岩的前车之鉴,阙融捂着嘴不敢求饶。可根本没有充分润滑的後穴被毫不温柔的巨物用力冲撞,只是几下,阙融的脸就白了。
楼舞、叶聍和柳满昕心惊胆颤地跪伏在床侧,王爷两个多月没有找人侍寝,蓄积了两个月的欲望让他们害怕。
「王爷……啊啊!王爷……」
阙融受不住了,这次的侍寝他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欢愉,他的身上布满了冷汗。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把利刃,快把他刺穿了。
严刹一巴掌抽在了阙融的後背上,他的表现令他不悦。
「来人。」严刹抽出自己。
魏公公和行公公各带了自己的小公公进来,又是魏公公的,他领着人把阙融抬走了。阙融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