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维背靠着一辆轿车,手中紧紧握着枪,胸口急剧起伏着,汗水已经shi透了他的警用衬衣。方才他们刑警队与一群毒贩在这个地下停车场发生了激烈交火,除他以外,无一生还。听见毒贩们嘻哈笑着,坐上一辆货车扬长而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把枪插回腰间的皮套里,疲惫地起身,回刑警中队报告情况。
“龙维警员,我们怀疑你与毒贩有牵连,请你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一名来自刑侦科的同僚在刑警中队对龙维说道,并给他戴上了一副手铐,警车向着警察局呼啸而去。
龙维也是从警察局调到刑警中队的,在警局有不少熟识的同事。进入审讯室没多久,那个一手带他出来的队长,现在的警察局长方健闻讯赶来,对正在严厉地盘问着龙维的警员一顿批训,让他不能这么无礼地审问龙维。一个小时后,上级已经知道了此事,媒体也将此事披露了出去,在舆论的压力下,上级打电话批示不能出结果就用龙维当替罪羊。
方健支走审问龙维的警员,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交给龙维一个黑色的提包,放他离开了审讯室。不一会儿,上级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方健因指挥警方配合刑警中队行动调度失误被处以降职调任刑警中队队长,总算对媒体和大众有了交代。换句话说,方健用自己的官职换取了龙维的前途。
龙维住在一间出租屋里,现在房里是烟雾缭绕。龙维那张阳刚帅气的脸在烟雾中显得不太真切,一向几乎不抽烟的他,身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的烟蒂。龙维两道剑眉皱成了“川”字型,望着茶几上的黑色提包出神。直到城市华灯初上,窗外亮起闪亮的霓虹,龙维扔掉手中最后一枚烟蒂,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进卧室换了一身黑色长风衣和一条牛仔裤,提着一包东西,匆匆出了门……
方健在家里无聊地看着电视。住在城郊一座豪华别墅里的他有着显赫的家境,他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两个哥哥都在国外,家中很是富有。妻子早逝,自己的儿子远在国外工作,几年都难得回来一次。方健自小就立志做一名警察,经过多年摸爬滚打,46岁的他在整个省的警界里都很有名气。这座别墅是他的大哥送给他的。
“叮咚”,门铃响了。方健打开门,门外正是提着一个大旅行包的龙维。
“来了啊,进来吧。”方健对龙维笑了笑,将龙维领进屋里。龙维在沙发上坐下,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张纸,交给方健过目。方健看了一遍那张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份主奴契约书,也是方健用官职换取龙维的前途这个交易中,龙维所要付出的代价——当三年方健的奴隶。
“你想清楚了么?”方健问道。
“嗯.”龙维点了点头,又将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等东西交给了方健。龙维是一个孤儿,自小吃百家饭长大,无依无靠。他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了方健手下,是方健手把手把他带了出来,又把他举荐到了刑警中队。在龙维心里,方健是最接近自己父亲的角色的。这次出事,方健向他提出这个交易的时候,龙维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他不仅不想离开刑警队,离开警界去坐牢,何况方健对他有恩,答应这笔交易,也算是向他报恩了。
“好,你坐会。”方健起身去将契约书和龙维的证件等东西放好,然后转回到客厅。
“给我看看你的本钱吧。”方健有些急切地说道。
龙维默默地站了起来,双手颤抖着解开了风衣领口的纽扣,一条褐色皮质项圈露了出来。方健在警察局给龙维的东西有两件,一是契约书,另一件就是这条项圈,他要龙维来见他的时候戴上这条项圈。果然如他在买项圈的时候预料的一样,龙维的古铜色皮肤上扣着这条褐色的项圈,更显示出了一种强烈诱惑气息。龙维一颗颗解开风衣上的扣子,他里面没有穿衣服,厚实的胸膛闪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露了出来,然后是整齐的如同刚烤好的面包般整齐排列,线条清楚,隆鼓有致的腹肌。风衣被龙维拖了下来,滑落在脚边。龙维又开始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和纽扣,蓝色厚实的布料缓缓滑落。龙维按照方健的吩咐没有穿内裤,平坦的小腹下方,黑色的Yin毛浓密得像一座森林,一条大约十一二公分长的巨型阳具明显还没苏醒,软软地垂下,深褐色的Yin囊足有柚子大小。沉甸甸地垂在胯间。
龙维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颤抖。方健绕着龙维走了一圈,拍下了数张令人热血沸腾的照片,然后领着龙维上了搂。
纵使方健已经给龙维说明了自己的爱好是刑求健壮阳刚的男人,龙维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走进方健Jing心布置的调教室的时候,他仍然很震惊。这间调教室很宽,里面四处堆放着各种调教用具,立着各式型架以及调教器械。墙上挂着各种的刑具,如皮鞭、镣铐和各种龙维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地垂着铁链、绳索和挂钩。方健让龙维走到一座一人高的门字型铁架前,将他的双手捆绑在铁架横梁的两端。身高一米八的龙维被绑在铁架上,两块厚实发达,饱满得像两座小山丘的胸肌因双手斜向上的姿势而被拉成了近乎菱形的样子,棕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