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爷爷搞不定的事情。”
段老爷子被拍着马屁夸了两句,心情大好,“你拿回去再好好看,现在先过来吃饭。”
段程也再次坐了下来,段老爷子虽然吃完了但还是拿起筷子给段程也碗里夹着菜。
许久,他才注意到在一旁许久不说话的段程山,才想起来同样往他的饭碗里塞着。
继而,又想到些什么,“程也,我听说海外市场部缺少人手,你看,程山,也回来了,我看,要不让他去你那帮帮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
“不了,爷爷,海外市场部最近新招了几个能人,新官上任三把火,如今,倒也逐渐有所起色,程山刚回来,还是让他多陪陪您吧。”
段老爷子带点迟疑的眼光落在段程山身上。
段程山夹筷子的手一愣,又迅速反应过来接了着话茬,“是,哥说的对,我还是多陪陪爷爷吧。”
段老爷子见两人这态度,略微皱了皱眉:“也行,反正工作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程山刚刚回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对了,你爸最近要投资那块地的事情,进行地怎么样了?”段老爷子想到哪就问到哪。
段程也一听,拧起半边眉,“地?什么地?”
“你小叔在子公司所在的区县看上了一块地,说是明年区县重点规划的园区,市场潜力不错,想拿下来。”
段程也:“是吗?风控团队和律师团队都看过了吗,有没有问题。”
段程山一听,当下就有些不悦“哥,怎么说我爸也是子公司的经理吧,买块地这种小事,用不着批到董事会吧。”
“程山说的没错,我看过了,就是块普通的住宅用地,买就买了,九牛一毛的事情。”段老爷子见段程山有些不悦,帮着他说话,“程也,这事你就别管了。”
“行,您说了算。”段程也也不争执,总归左右不过区县里的一块地而已。
三个男人一桌,却也是老老实实地吃着饭菜,段老爷子戒了酒,连带着段家的家宴上滴酒未见。
许久沉默之后,段老爷子试探地发问,“程也,你洪姨的女儿回来了,要不要见见?那姑娘啊……”
“爷爷。”段程也没什么耐心地打断他,“您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个姨那个叔的,净给我塞一些不知道打哪出来的姑娘,我哪有时间应付他们。”
“嗯,没时间应付她们,有时间天天往沈家那姑娘那跑。”段老爷子转弄着怀里的黑玉打磨出来的佛串。
“也没见你把人家追到手。”
段程也脸色一僵,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含糊道,“快了。”
段老爷子撇撇嘴,没与他再争辩。
夜里,段程也馋段家地下酒柜里手工酿制的葡萄酒,穿了件睡衣坐在客厅里,手边摆着装着酒的醒酒器,懒懒散散地开了客厅沙发旁的落地灯。
他一人小酌,却听见后面有脚步,回头,那人站在他身后半米远,把弄着全是英文的红酒瓶子。
“还没走?”段程也脸上连点熟络的神色都懒的装,“演了一晚上好孙子,倒也不累?”
“哥哥爱说笑,段家有我的一半呢,我怎么舍得走。”段程山站在那里低低地发着笑。
他坐到了沙发上,半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对着段程也继续说道:“不过好孙子也比不过你这个真孙子,你一回来,爷爷满心满眼里就只有你了,说实话,我还真是嫉妒你呢。”
“就说今天那幅字画吧,若是我去求爷爷,你猜他会不会帮我去要?”段程山从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这幅画是要送给很重要的人的吧?”
段程也语气冷了几分,“你管不着。”
“也是。”段程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砸砸嘴,像是在享受酒入喉后甘醇的回味,“不过你和南小姐的故事,我倒是经常听我爸挂在嘴边。”
“二选一的时候,我特佩服当时你的当机立断,不过我特别好奇,要是南小姐和爷爷放在你面前,让你选,你会选谁?”
他拿着酒杯,先是低低地笑着,而后却像是被谁点了笑xue,越笑越张扬,那放飞自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听的人头皮发麻。
段程也没说话,喝完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
待到那酒入喉头,触舌尖,他才起身抓了满脸狰狞地段程山,拎着他的衣领,他锋利的眉眼像是寒光下的刀刃,周身戾气凌人,他低沉的嗓音环着四周,像是刚刚睡醒的野兽。
他用手肘抵着沙发里人的脖颈,“你有本事试试看。”
段程也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清楚:“段这个姓,爷爷给你的,你别忘了,你姓应,程字辈的光,你沾的够够的了。”
“你和你那个没用的爹,还当我是小孩,玩我呢?好啊,来玩啊,我这次玩到你们皮rou不剩。”
段程山被他压制在沙发里,他眼里没有半点怒意,那点笑容还是不要命地在他瞳孔里闪烁,“哥,你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