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牙齿咬着,揪咬着向上,直把娇嫩的肥穴上咬满了牙印,腰部绷直不停地喷着骚水。
穆修被喷了一脸骚水,也没生气,他从裤裆里掏出大鸡巴,便要抵着叶敬酒的骚逼磨了起来。只见那伞状龟头的马眼上全是腺液,还溢出些浓厚的白精,粗壮的茎身颜色青紫,又因欲火憋了太久鸡巴上的青筋虬结。龟头磨着那满是骚水的肥唇,将绷的紧紧的肥唇一点点推开,露出绯红的穴肉,顶到头了,龟头便重重碾一下那敏感的阴蒂,把那阴蒂磨的又红又涨,险些破了皮。
妈的,他现在只想把那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破了那层骚膜,鸡巴插进去顶着刚破的膜猛肏,肏的叶敬酒大声叫床,让他肏得再猛点——
穆修这么想着,头脑一热,竟是扶着鸡巴对准了叶敬酒的逼口,将龟头塞进去了一些。
叶敬酒却被他这危险的动作吓得顿时哭了出来,“穆修!别磨了,呜呜呜,我害怕,我好害怕……”
他不想被穆修操,哪怕下面再痒也不想。他讨厌穆修,他现在恨死他了。
穆修动作一僵。
他低头,看见叶敬酒竟然被他吓得哭了出来。手背盖着眼睛流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已是哭的哽咽了。他抓起叶敬酒的手臂,让叶敬酒把眼睛露出来,四目相对时,只见那满是泪水的眼里除了惊慌害怕,还带上了厌恶……
……厌恶?
叶敬酒……讨厌他吗?
穆修清醒了,他身体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方才被欲火席卷理智的自己已经做得出了格。
他这是差点、差点强了叶敬酒……
穆修把插进逼口一点的鸡巴抽了出来,他呼了口气,也顾不还欲火高涨的鸡巴便塞进了裤兜。自己拢齐衣服,把浑身赤裸的叶敬酒用被子盖住。
叶敬酒不愿看他,只撇过脸沉默地流着眼泪。穆修只觉得脸上一片刺痛,像是被人活活打了一巴掌。
还不如被人打了一巴掌。
“……抱歉。”穆修说。
他跨过门槛,清俊的脸面无表情,眉头凝着。侧脸望去时,叶敬酒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穆修绷紧下巴,关上门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
翌日.
卯时,燕淩卿照旧在修炼地等着小师弟前来,等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到头顶也没见小师弟前来。
原以为是小师弟起晚了,但等得久了他不由得担心小师弟是不是生病了。于是起身前往小师弟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小师弟似乎还在屋里。他用灵力探查,果不其然,小师弟正躺在床上。
燕淩卿敲了敲门,温声道:“小师弟?你在里面吗?”
屋内却极其沉默,没人回话。
燕淩卿于是更加担心小师弟是否生病。
是不是昨日修炼的太晚了?若是真的因为修炼过于劳累而生了病……
念及于此,燕淩卿不由得有些自责。
见屋内没人应答,燕淩卿决定打开门看看小师弟的情况。
他握着门把手,低声道:“失礼了,小师弟。”
等房门推开,只见床上隆起一个小包,听见开门声,那小包动了两下,又装死一般停下了。
燕淩卿心下觉得好笑,他走到床榻那,轻声道:“小师弟,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被子底下传出浓重的鼻音,“……没生病。”
“那是师兄昨日修炼的紧了?敬酒不乐意了?”
“……没有,不关师兄的事。”
鼻音浓厚,特征过于明显,燕淩卿便是知道小师弟哭了。
怎么这么大了还爱哭?燕淩卿有些无奈。
他坐到床边,手摸着隆起的被子,一下一下地安抚着:“那是想父母了?”
“……不是。……但也有点。”
燕淩卿低头,温声细语,“我虽不知道小师弟怎么了,伤心成这样。但敬酒还记得昨日师兄对你承诺过什么吗?”
“……记得。大师兄说、说我若是受了委屈,就帮我出气。”
燕淩卿点头,“那便是了。师兄做的承诺自然会履行,敬酒若是受了委屈,也要和师兄说,师兄才能帮你出气。是不是?”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当真戳到了少年的软处,于是被子团动了动,探出了一个小头。
燕淩卿只瞧了一眼便心疼的不能行。
只见小师弟眼眶红肿,鼻子都哭红了,睫毛濡湿,显然直到他进来前还哭着。
燕淩卿叹了口气,手掌盖在少年柔软的黑发上,温柔地安抚着,“我们敬酒是男子汉,不哭了好不好?”
叶敬酒听了却又不能行了,他噘着嘴,又竭力想把它压下来,但还是没能忍住越来越热的眼眶。顿时扑在燕淩卿身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全擦在了燕淩卿洁白的衣衫上,喊道:“大师兄……呜呜呜……大师兄……呜呜呜……”
燕淩卿却没嫌弃,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