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那老爷平日看着正人君子,这么多年没续弦,原来当年是趁着原配夫人生病体弱一包虎狼药下去,病重的人哪里受得了那药性,一命呜呼了……”
“听说那原配是商贾出出身,地位低些却极有钱,待人走了就将陪嫁什么的都瓜分了才把府邸修得如此气派,连皇家都觉得好看要改了做驿馆。”
国丧期间不准娱乐,也只好说些南宫家的事儿,最后再咒骂几句“负心多是读书人”,也不算越界。原来这老太爷当年三个儿子,大房二房两房儿子皆娶了氏族女子为妻。最后一个坤泽嫁人后没多久就去了。想当年这两个儿子也算得上青年才俊,读过书,还中过举,不成想却犯下杀气之罪。御史大夫因南宫家的事儿悲痛欲绝,告假在家不曾上朝。太医丞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是把太医院好好整改了一番,又主动上报说是’于御史大夫有愧,愿将小女嫁与御史大夫为妻,以补偿兄长犯下的罪过。本应履行婚约,只是那南宫玥本就不是南宫家的子弟,为老太爷生前抱养来于兄长原配,因而不能作数。”二人之间又相互推脱了一番,众臣从旁劝谏,连太后也发话了,御史大夫这才接受。
府上的主母本就对南宫玥不满,觉得他恃宠而骄,对这二老爷家的女儿格外亲热,就连陪嫁也比之前的还有丰厚,脸上也有了面子。二老爷又陪嫁了七八个陪房,而仪儿也被认作义子将来以侍君的身份跟随小姐嫁过去。
“岳父只是于情于理,小婿都该照顾南宫玥一二才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不瞒贤婿。太后念他并无南宫家血统,因而宅心仁厚网开一面,没成想……他……他……”说着还做出悲痛装。
“什么?”
“他竟然收拾了细软连夜跑了,还偷了中工的白银上千两,还是我们事后对账才查出来的,写的是珠宝首饰的名义。”
郭闭对他的话自然并不完全相信,但见装也知不该深究,嘴上说着:“岳父切莫担忧,小婿先敬一杯。小姐如此佳人,正是在下的福气。”
“不敢不敢,有此贤婿小女后半生也算有指望了。”
“岳父一手好医术,却不得不屈于人下,如今贵为太医丞又受丞相和太后的赏识,以后还指望岳父做小婿的倚仗。”两人又喝了些酒,彼此寒暄一番。
之后郭闭便去侧间更衣,又同仪儿厮混一番。
“没想到多日不见,你就成了岳父的义子了?”眼前的人还下了奴仆装,穿上公子的衣服显的愈加娇嫩,嘴上涂了些胭脂脸上也扑了些粉。“你这模样倒是讨了母亲的欢心?”
“那是老爷心肠好……”他说着,娇滴滴的往男人怀里一扑。他之前见过郭闭的母亲几次,知道那是个成见比石头还硬的老太太,很是看不起坤泽,觉得都是些yIn荡的狐媚子,只需好好服侍乾元讨男人欢心就好。他正长成了那老太太喜欢的柔媚模样,又花了些银子让家生么子多说些好话,还跟小姐抢着比孝顺自然是还没过门就博得了好感。“老夫人还赏了奴家镯子呢。”
郭闭摸着那小手,只见手腕上指头粗细的珍珠金镯,比南宫玥的要秀气上不少,一时间心里那股遗憾也抛之脑后,忍不住压着狎昵起来。双手揉着一对娇ru,嘴里互换津ye,只是下身还得忍到正日子才能开,便把那处抵着花心儿揉了揉,射出些ye体。
仪儿看着那东西也是期待,可比二老爷还有他那几个儿子强多了,塞进去必定是整个塞满风流快活。说来也是这南宫家的乾元和男人都没什么用,让主母压得死死的,发现有做下人的坤泽爬床就抓了仗择再敢出去,要不是自己机灵指不定早就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完事儿之后御史大夫整理了衣冠便赶在天黑前匆匆告辞,若是回去晚了恐被人参上一本。这丧礼对文武百官监察严格,对平民百姓却没什么约束只要不做得过分便好,白日夜间关了门悄悄寻欢作乐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教坊里的生意或多或少也受到些影响。
说是没入教坊,统共也没几人。南宫家大房本就人丁不旺,好几个妻妾和庶子被杀,剩下的庶女妾室零星小猫两三只,随机被分到各处。因着国丧,教坊不曾开张,那些靠这行吃饭的人心里头都不舒坦,因而对手里的坤泽也格外狠些。这教坊也分三六九等,头等的才能接待高官,大多卖艺不卖身,兴许被谁看上还能赎身,往下便一层不如一层,不但要接些下等官吏商贾,还得卖身服侍,和寻常青楼里的娼ji没甚两样。这些人进来大多要先被打一顿,专门往rou厚的地方打,格外注意避开脸,再关到小黑屋里饿上几天,大多都变得老老实实的。之后再仔细分分类,模样好的,会弹琴唱曲又懂书画的自然要分得高一些。
“最近到手了个好货,便先让您来瞧瞧,到时候调教出来管保能赚大钱。”坊主带着调教么么进了教坊的后院,那里是一排排不高的小房间专门用来调教进来没多久的坤泽。
那调教么么生了一双三角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祸色,手里又拿着藤条,看到谁不听话便打上一顿,打完了之后在皮肤上只留下些红痕,看着不严重却发烫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