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抵着花瓣,用力挺入。
「啊!」殷墨璃仰头娇吟,她早已湿润的足以承受他,拍起藕臂环住樊玉麒
的脖颈,让他进得更深,也让她能狠狠咬住他。
没有任何停顿,埋进花壁的男根徐徐抽出再用力贯穿,力道沉而有力,像要
将她嘶咬吃下一样。
「呃嗯——」殷墨璃发出娇又媚的呻吟,小腹收缩,将男根吸得更紧,不让
他轻易撤出。
就像一场拉锯战,他们不断交缠扑咬,汗水从肌肤沁出,两人的身体湿热交
迭,身上都是对方留下的痕迹。
殷墨璃趴跪在榻上,身下的虎皮早已掉在地上,樊玉麒站在她身后,双手扣
住纤腰,窄臀挺动,男根浅浅撤出,再深猛刺入。
白灼的热液随着每一个抽送而被搅出,紧致的小穴早不知被射入多少热液,
殷墨璃仰着头,乌发散于肩背,微哑的呻吟娇弱媚人。
樊玉麒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殷墨璃,她的呻吟,她的湿热,她的所有都深深吸
引他。
他想,他会为她疯狂。
樊玉麒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他,埋在娇胸的男根直接在花肉里转一圈,尖
锐的快意让殷墨璃战栗,眼泪沁出眼角。
殷墨璃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他操弄。樊玉麒舔去她脸上的泪,再吻
住红肿的唇瓣,欲出的低吟被他吻住,汗湿的健躯贴着她,有力的舌尖舔遍小嘴
每一寸,让檀口充满他的味道。
就像身下这副雪胴一样,全都是他的味道。
樊玉麒满足地扬起嘴角,再次用力贯穿,男根深深埋进花袭深处,在殷墨璃
低低的呻吟下,再次射出,将灼热洒满她。
营帐里,情欲的味道浓而不散。
殷墨璃阖眼趴在榻上,赤裸的身体全是情欲留下的狼藉,艳红肿胀的私处悄
悄淌出白稠,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可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实在想不通,身为处男的将军大人是从哪得知这么多姿势,让她的腰又酸
又疼,连腿也合不拢。
殷墨璃不认为将军大人曾碰过别的女人,以樊玉麒的性情,若不是喜欢的人,
他根本不屑碰。
在樊家一平女人的教导下,樊玉麒早被灌输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献给心爱的
女人,这也是樊玉麒从不去青楼的原因。
再说樊将军向来清心寡欲,对情欲根本茫然不解,还是军师大人出现后,他
才知道所谓的春梦是什么。
殷墨璃想了想,樊玉麒会熟练那么多姿势,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军营里谁会做这种事?
答案一日了然,也就只有樊玉琳了。
以樊玉琳痞气的个性,她一定是丢一堆春宫书给自家弟弟。
难怪……殷墨璃想到婢女说最近樊玉麒几乎都待在营帐,想来一定是在研究
那些春宫书。
研究完了,就上门来找她了。
好吧,虽然全身酸疼不己,不过对樊玉麒不是去怡香院实践,她还是满意的。
当殷墨璃在沉思里昏昏欲睡时,腿突然被抬起,温热的触感贴上私处。
殷墨璃睁开眼,就见樊玉麒拿着湿布,温柔地拨开肉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
他轻轻擦去,也将腿窝残留的血渍擦掉。
对殷墨璃是处子的事,其实樊玉麒是惊讶的。
雪寻国对女子的贞操并不限制,他们的男女关系开放——当然,这跟雪寻国
女人个性强势独立有很大的关系。
在雪寻国里,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过日子,有时候,还有男子是被女人豢
养的。
樊玉麒对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子并不在意,因此他从没想过殷墨璃从没有男
人,毕竟殷墨璃豪放又浪荡,还常常大胆地挑逗他,怎么也不像是没经验的处子。
不过知道自己是殷墨璃的第一个男人,樊玉麒还是高兴的,他的第一次也是
给她——想到这,樊玉麒的耳朵红了。
不过樊玉麒此时心中有着疑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上头竟出现曼陀罗
的花纹,青色的枝蔓腕蜓至膀下,让他想到殷墨璃肩背的藤蔓,那枝藤宛如在他
身上延伸似的。
「是蛊。」低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殷墨璃当然也看到他身上的曼陀罗,而
且一点都不意外。
「蛊?」樊玉麒讶异抬眸。
「是命蛊,这是你碰我的代价。」殷墨璃勾起嘴角,笑得魅惑,想看他会有
何反应。
她未足月就出世,天生体弱,被断言活不过十岁,后来家里的人决定将她送
到百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