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三
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而我的心里却感觉被刀刺了一下。不是因为刘玉曼,也不
是这个叶玲,而是神似她的雨馨。很奇怪,为什么会联想到她?
紫檀木的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也许正在鸳鸯吸水,
双飞美女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门外面开始战斗,老李掏出了不算犀利的凶器,
美女除却了亵衣,一边抚慰着肉穴,一边开始了前戏。柳正仪出人意料的正襟危
坐,反常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他前段时间的经历。看来真的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
样最好,可以少祸害几个美女。柳正仪像是妓院老鸨一样盘点起生意,带来的三
个美女,只有一个没让客户满意。瘦弱甜美的女孩解释着自己放不开的原因,却
被柳正仪一顿呵斥。要钱?没门,赶紧滚出去。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难免发笑。这就是所谓的良家,无耻淫荡的程度,简直
超过了鸡。办完正事,柳正仪找起了我的麻烦,拿着两副骰盅要同我比试。本来
就想放纵,又看你不爽,好吧,来就来,就怕你不行!然而,我严重高估了自己,
无论是吹牛的技术,还是喝酒的水平,对手都不是昔日的柳正仪。我渐渐的迷失
了自己,柳正仪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有鼓起勇气,憋着劲大口的喝下马爹利。老
李忙着打夯,顾不上我,我忙着喝酒,也顾不上他。隔音的房门传来了竭嘶底里
的呐喊,房门外也回荡着淫声荡语,听在我的耳里,像是莫扎特的催眠曲,不断
的激昂,却让人昏昏睡去,栽倒进一旁的石榴裙里。恍惚中,我听见了交谈,像
是吴家良。「还行吧,说的过去。」「啊!吴队,有一个极品,下次一定带到。」
献媚的声音,像是柳正仪。这个阳痿,自己不行,竟然改行做起了乌龟。算了,
不操这份心,我好累……
「嗯啊……啊……老公……啊……操我……使劲……啊……」淫媚的呻吟将
我叫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四周无人。「嗯啊……好爽、好爽……啊……啊…
…顶到屄心……呃……嗯啊……」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从卧室传来。难道他们都
在里面,我胯下瞬间勃起。在淫欲的勾引下,我推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景象即使柳下惠亲来,我想也再难把持的住。刘玉曼两眼迷离的仰躺
在床下,发出低微的轻吟。硕大的吊钟乳上一滩浊黄的精液缓缓下流,左手食指
蘸起精液,在艳红的樱唇唆弄下发出吞吐的声音。毛发稀疏的耻丘下,右手正轻
轻的揉搓蜜唇里粉嫩的肉芽。「啊……啊……操你妈逼……呃……你们、太厉害
了……啊啊……宝宝……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叶玲的浪叫声
越发的激荡,三张小嘴正吞吐着尺寸不一的肉棒。瓷白的胴体已经变成了粉红,
长时间激烈的运动让她已无力支起上身,完全是靠着柳正仪双手的推动来完成口
部的吞吐动作。浑实而充满弹性的肉臀在身下两人的冲击下,像是充满水的气球,
不断的被压扁又弹回。抽插叶玲后庭的老李喘着粗气,每次抽出的同时,叶玲的
肥臀也被高高带起,阴道内流出股股白浆,将黝黑的交合处染成了乳白。「噢
……叶玲宝贝……老公来了……噢……哦」随着一声低吼,柳正仪到达了顶峰,
耸动着屁股将精液如数的注入叶玲的口中。失去了柳正仪的支撑,叶玲随即趴伏
在吴家良的身上,檀口中还存留着没有消化的精液,吴家良厌恶的把叶玲的脸推
到一旁。
「呃……兄弟……你顶上!」老李的邀请,我迟疑了一下,柳正仪的残留还
在叶玲的嘴里。我轻抚着叶玲白嫩的玉背,又握住了她甩动中肥嫩的乳房,腾出
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
鹅蛋脸,柳叶眉,挺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雨馨?!
「妈的!」梁子骂骂咧咧地走进停尸房。梁子今年二十八岁,仍然光棍一个,
他原本是一个锅炉房工人,一年前因为喝酒出事被公司解雇了,直到三个月前才
找到工作。这个工作是一个哥们介绍的,在一家殡仪馆管理尸体。虽然梁子从胆
子就大,但是一个壮小伙在殡仪馆工作总让人觉得晦气,所以三个月来梁子天天
都在骂娘,可是不干这个现在这世道那里还有工作?晦气也得干。
「梁子,给这具尸体净身,明天见家属最后一面就火化。」殡仪馆的老于冲
梁子喊着。「知道啦。」梁子一边懒洋洋地答应着,一边将尸床推进净身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