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果有什么需要,她会尽自己所能帮助大家。
村民们面对曾经可怜的孩子,如今长大了。人们都为苦命的丫头,有今天的
成就感到高兴,同时也嘱咐这英子一定要常回来看看他们,他们永远都是她的坚
强后盾。
英子哭了,在座的人们也跟着掉了眼泪。
让我感触最深的是「人性的善良」,多可爱多淳朴的人啊。我和英子都默默
的祝福着好人们,愿他们「健康长寿」!好人们「一生平安」!
这一晚,我们没有离开,留住在了村长家。
第二天一早,部分村民们陪着英子去祭拜了她的父亲。我们买了一些祭祀的
用品,在英子爸爸坟前摆了一些贡品,上了香烧了一些纸钱。
英子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在自己父亲的坟前痛哭不止。看着英子伤心的模样,
真的让我心碎。我一直默默的陪伴她的身边,安慰着。在场的人们看到这种场景,
也都为之动容。
临近中午,告别了乡亲们,我开车拉着英子离开了小村庄回到了镇上。我把
英子送到了爷爷奶奶身边,又嘱咐了一些话语,才启程离开了。
一路很顺畅,在太阳落山前我到了家。我分别给两个妞报了平安,嘱咐他们
在家开心一些。尤其是对英子嘱咐的最多。
回来的当晚,我回了半个月未进的家门,妈妈见我回来了,并没有赶我走。
也许是时间冲淡了妈妈的气吧。我也主动向妈妈道了歉,哄了哄妈妈,老妈显得
很开心。毕竟要过年了嘛,谁家不是开开心心的过年呢?
谁都没有提之前的事情。妈妈刻意回避,我也是。
在家住了几天,我和老爹研究了一下行程。我订好了机票,腊月24一早我
和老爹踏上了飞往大连的航班。
在临行前两天,我去公司看了看,运行一切正常。小军一个人镇守着,我又
听了听小军的近期汇报,零售这块年前销售情况不错。
我又把财务叫来,了解一下年前福利发放情况。
在临走前,我把重任交给了小军,也和几个部门经理通了光,我叫小军一定
要盯住了,有什么事情叫他给我打电话。
安排完这些,我也离开了公司。
年前需要答谢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张叔叔哪,需要我父亲自带队登门道谢。
事先我给老三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老三埋怨我,质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
打电话给他?我也和老三在电话里解释了一下,近一年的时间确实太忙了。
我两个人在电话里斗了会儿嘴,才进入正题。我把想法和他说了,老三一再
推辞,叫我千万别来。他和我说,你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
其实,我明白老三的意思,我的目的老三也清楚。他推辞我,不让我去他家
道谢是对的。毕竟张叔叔一辈子「两袖清风」的。不想因为本来就正常不过的事
情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说心里话,如果没有众多贵人的相助。就凭我这「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
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做梦吧!
其实,我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为了「感恩」,「感恩」那些给予我帮助的
人。大家也知道在这次招标过程中我得到了他们爷俩的暗中指点,去他家也是单
纯为了感激他们。话又说回来,我们两家之间的感情,尤其是父与父,子与子情
感,真的不是用金钱和物质可以衡量的。
我和老三在电话约定好,等我回来在单独找他聚聚,这小子答应了。
在飞机上我也和父亲说了一下,关于去张叔叔家的事情。他给我的建议是要
「慎重」,一定要把握好尺度。至于怎么感谢,我也把自己的初步想法跟他讲了
讲,父亲表示支持。
很快,经过1个半小时的飞行,我们的航班降落在了大连周水子国际机场。
我父亲的战友,亲自前来迎接我们。那场面相当壮观和感人。有震撼、有感
动,有情义、有哭泣。
赵叔叔找来当年和父亲一起服役的战友们,十多个五十多岁男人抱在一起痛
哭流涕。这种「战友情亲如兄弟」的感情,真的不是我一个未曾当过兵「小毛孩」
所能理解的。
虽然他们离开部队的时间已有近二十年,有的在地方进入了政府机关,有的
做起了生意。可是当大家再聚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似得,那种
亲切和熟悉的感觉真的很人温暖。他们战友聚在一起开起了玩笑互相打闹着。不
一会儿,我又听到了一些他们曾经久违的外号和昵称,使大家彷佛回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