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需要的是彼此情感交流,是全身心地投入,今天他们母子做到了,情和意上下
贯通着,爱和宠彼此传递。伏在母亲的肚子上,计适明第一次感觉到和母亲真正
的身心融合了。
「小慧,小慧。」计适明一遍一遍地叫着,任由鸡巴在母亲里面脉动着。
喘息声和呻吟声渐渐消失的时候,房间里显得很静,就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清
晰地映入耳朵里。计适明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刻不能再长,他捧起母亲的两颊,想
和她做个甜蜜的举动,却看到母亲紧闭着双眼,鼻息里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他吓
的赶紧晃了一下母亲,却发现母亲原来搂紧他腰部的手也软下去,难道母亲——
全身一下子紧张起来,但脑海里还是有一点清醒,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
慌张。「妈——别吓唬我。」他想扶起母亲的身子,随即用手探了探母亲的气息。
他的心一下子镇定了,母亲真的走了,她是在自己弥留之际和爱她的儿子做
了一次倾心的爱的交流。
他强忍着悲痛,从母亲的身上爬起来,母亲的阴道里面还温暖如初,那粘满
液体的阴毛和自己的交错纵横着,皱皱巴巴的阴唇被自己挤压的软瘫在大腿两侧,
看起来更加淫猥。
计适明两手插入母亲的臀下,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让鸡巴渐渐地从里面脱离
出来,软软地鸡巴无精打采的,象是给母亲最后的致哀,马口里流露出两人的混
合液,象是悲痛之极的辛酸之泪。
看着鸡巴完全脱离母亲的阴道,他一时泣噎成声:「妈――小慧,你就这么
走了。」
静静地面对母亲,计适明默哀了一分钟,这是一个和母亲有着暧昧关系的儿
子所做的特殊的告别仪式,裸体告别。然后他爬起来,从床头上拿起卫生纸,小
心地擦拭着母亲的阴户,给她穿上了衣服,轻轻地拉了一下被单,盖上了,又最
后望了一眼母亲的面容。
就在他匆匆地擦完自己鸡巴上的粘液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着卫生纸的
手颤抖着,又掀开母亲的衣裤,再一次撑开母亲的阴唇,贪婪地看了最后一眼,
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来,这个日日夜夜给与他无限快乐、令他无限着迷的阴户,
看着鲜红的、无比娇嫩的肉体,他把刚刚擦完自己鸡巴的卫生纸送进母亲的阴道,
他知道按照母亲的心愿,她希望和儿子永远在一起,即使在那个世界里。也许有
一天,和母亲相会的时候,母亲会幸福地让他取出来,然后他们再热烈地做一次
爱。
做完了这一切,他叫开了门,轻轻地对着护士说:「老太太走了。」
看着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涌进,他依在门框上,放声痛哭。
看着男人的大舌头一点点地把女儿的阴唇舔得硬挺了,再把粉红硬挺的它们
用舌尖儿慢慢地分开,看着男人的舌尖儿舔一下女儿的阴蒂,女儿那本来有些僵
硬的小身子就跟着颤颤地抖上一下,当男人的大舌头把女儿的整个的如小蚕豆大
的阴蒂都包了去,女儿下意识半蜷起来的一双白皙如瓷的腿儿,居然夹住了男人
的头。
一探一探的,是男人的舌尖儿在女儿那从来没有迎来过访客的花径中,试探
着拜访着,而女儿,那夹住了男人头的腿儿,现在已经是搭着男人双肩,也不安
地缠着他的脖颈,连她那刚才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一双小手儿,更是在身子忽地
抖了抖地就抓在男人的头发上揉搓了起来。
女儿带着童音的叫了,女儿在扭动的呻吟了,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也要有
扭动的冲动,为什么自己的也有着想要呻吟起来的难耐?冲动着,难耐着,自己
就搂着女儿去亲她的小嘴,去抓过来她的一只小手,按住了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劲
儿地揉着摸着。
男人的鼻尖上晶莹莹地闪动着女儿的淫水的光泽,男人咂咂动着嘴里,是回
味着女儿淫水的味道,爬过去让女儿冰儿从小嘴里吐出了男人完全怒张起来的肉
棒,馨苑一手牵着它,一手把女儿娇小的身子半扶了起来。
亲了女儿的小脸儿,告诉她这就是男人的肉棒,让女儿用小手怯怯地抚摸了
下,让女儿把小嘴张到最大也含上一含它那巨大的龟头了,在轻轻揉着女儿嫩的
出了水的小屄儿告诉她:“你的爷要用这大肉棒操你小屄儿了!”
一边是霄凌扶着女儿一条小腿儿,另一边是自己在扶着女儿的一条小腿儿,
看着女儿嫩嫩地闭合着的阴唇,在她的两条小腿儿被分开到最大的时候,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