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水经过片刻喷发后,浓稠度逐渐升高,变得愈发香浓,带着淡淡的腥味流入玄迩的口中。
受孕后的雌龙丰盈的nai汁呈微黄的ru白色,味道在凡人尝来就和加了大勺糖霜的牛ru一样齁甜腻人,但其胜在富含罕有的营养价值,只要一小股naiye就足够破壳后的小龙饱腹几个时辰。
这厢,夙郁被男人含着nai头不断吮吸着,一阵怪异的爽意与惧意同时击溃了他那不堪承受的理智。他唇瓣微张,涎水直流,两腿无意识地不断挣扎,嘴里“咿呀咿呀”地低叫着,像只被人活捉了尾巴的母猫。
玄迩被那股奇妙的甘味抚慰了喉管,在翻涌的欲望之下,口腔里几乎含住了左胸的整团rurou。他半阖着眼,疯狂地嗦着那嫩红的ru头,灵活的舌尖不停刺入富蕴nai水的小洞中搅动着。
他自出世以来,就从未尝过母ru的味道,一直以来都孑孓慎独,不知雌龙的nai水竟是如此鲜甜。一双墨黑色的眸子掀起暴雪状的迷乱与欲望,他甚至不禁开始嫉妒那个安稳地待在夙郁腹中的孩子起来。
“啊……好痛哦……不要这么咬我啊!”夙郁轻轻推搡着胸前的脑袋,小声嘟囔了几句。
玄迩不满的又重重地咬了一下口中的rou粒,脸颊紧紧贴着温热的胸脯,用仰视的姿态与夙郁对视,低声威胁道:“真是娇气。我不仅要咬你,还要把这颗胖乎乎的nai头给嚼碎,咽下肚子里。”言毕,白森森的獠牙上下一合,锐利的牙尖顿时陷入那粉嫩的ru晕之中,ru孔受了刺激,一下子滋滋往外喷nai。
夙郁知道男人在性事上素来都喜爱讲这些yIn词秽语,虽不想计较,但他仍然被一股来自配偶气息所散发出的眩目热浪给灼烫得浑身发颤,心中腾升出阵阵被折服的怯意与依赖。
他红着脸,颤巍巍地顶嘴道:“哼!你吃了半天nai,我的胸口还是好涨……你到底行不行?不如让我自个儿挤干净,还来得快些。”
“浪费食物。”玄迩懒得理他,一只大手轻轻揉了一把夙郁的头,五根指头插入后脑勺的发丝中,与顺滑的青丝纠缠成一团,把少年一头梳好整洁的乌发玩弄得凌乱翘边,像是刚刚睡醒了一样毛糙俏皮,富有生机。
虽然左胸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但玄迩也没有忘记右边的nai头。两只带着剑茧的指腹反复揉搓那颗shi津津的ru粒,掌腕托着白腻的rurou挤压。在不断狎玩下,衣袖与整张手掌都shi透了。
夙郁对自己产ru这件事虽觉得怪异和反感,却十分好奇自己的nai水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他悄悄提起自己的手指,在右边的ru尖上轻沾了一下,放入了口中。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他舌尖的味蕾漾开,仅仅一小滴就让他感到失望:不好吃!
“呸呸呸!”夙郁垂着眼,有些气馁地摇了摇脑袋:“太甜了……真难吃!亏你还吸得这么带劲……呜啊——”
正当他抱怨时,玄迩咬着他那颗肿得像rou葡萄似的ru头,头向后仰去,将那鲜嫩的ru尖拉成一条rou色的线。
到了极限,他松开牙齿,那rou粒迅速弹回红彤彤的ru晕中,带来一阵刺痛与急促的快感,夙郁“啊”地尖叫一声,柔韧的tunrou在玄迩的腿间狠狠摩擦了几下,直把冥神悬在头顶上冒着的邪火又窜高了几寸,连额角的青筋都更加暴凸起来。
“小笨蛋,是好吃的,只是你不适应这种味道罢了。”玄迩一掌扣住身下乱扭的tunrou,沾满ru汁的唇瓣贴在夙郁的腮边安抚性地亲吻着,遂又带着蛊惑性的口吻引诱道:“看你这么可怜,以后我来给你处理nai水吧。两只嫩nai子只给我一个人吃,好不好?”
夙郁被他吻得头皮发麻,脊椎过电,连连娇喘几声,用无边艳色的眼梢撇了玄迩一眼,嗔睨道:“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当然要你自己负责了……不然我还能挺着胸脯找别人帮我挤nai去?”
平日里,他无需暗示到了这一步,玄迩都早已将他汁水丰盈的牝户插得yIn水飞溅,可今日倒有些反常了:身后的男人只有简单的爱抚与亲吻,吸饱了他的nai汁后就似乎不打算再进一步动作了。
真是奇怪了呀……夙郁一双灵动的杏眸滴溜溜转了一下,又不敢确信是不是自己方才摔完杯子后,脱口而出的那番伤人的话是否真的气恼到了玄迩。
可……可我是无意的啊!我又不是真的讨厌他,毕竟……毕竟他没有让我随着契印而死亡……但是!我都给他生孩子了,他竟然还与我计较!真是个小心眼!夙郁的脑袋瓜子里九曲十八弯想了乱七八糟一堆,最终又委屈上了。
他又气又急,粉融融的脸颊迅速躲过玄迩的舔舐,胸脯上的两只ru头因为情绪激动飚出一股大naiye,淋shi了他的大腿。他憋屈地斥责道:“你、你为什么不碰我?!你是不是厌烦我了!呜……我就知道,你是后悔给我结印了。你收回去吧,我才不稀罕!”
什么玩意?
玄迩都被一顿狂轰乱炸的斥责给整蒙了,他的神色呆愣了一秒,这才跟上了夙郁的思维节奏,一下子情不自禁地“哈哈哈”狂笑起来。
夙郁一脸不安地瞪着他:“……你笑什么?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