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使不上劲,足根如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沈行风及时伸出手,托住了他的手肘。
他微凉的指尖温度隔着衣物传来,瞳色既深又冷,眼尾上挑无端凌厉,“怎么了,不舒服吗?”
“要不要让云修越为你看看?”
沈追勉强站稳,拧着手肘从他掌心脱离,“没事,老毛病了。”
压制得太久,鼎炉体质反噬起来毫无预兆。这几天玉势一直放在体内,被软rou裹得熟稔如无物,沈追都快忘了它的存在。猛然发作起来,便格外难挨。
他的鼎炉体质由医仙谷造就,若是让云修越把脉就暴露了。更不能碰到沈行风,这具身体对他有近乎本能的渴望。他忍着体内不适,站直身子与两人保持了距离。
在他们面前沈追不能露出太多异样,他强打起Jing神驱使着发软的双腿。偏僻小峰上的石阶修得马虎,几步之中各有高低。双腿迈动时,紧实腿根牵扯着xuerou。每走一步,rou浪便推着玉势打转,硬物边缘变着法磨那薄软的嫩rou。
才走出几步,沈追已面色chao红,额角冒出晶莹细汗。
云修越作为大夫的直觉占了上风,但他不傻,伸手之时不忘看一眼身边的友人。沈行风无论什么情绪都藏在冷淡的面孔下,见他如隔冰窥物,只有扑面的凉意与疏离。而此刻,他的情绪出奇地浅显。琉璃一样明澈的双眸注视着“女子”,瞳孔恰到好处地捕获了她,笃定至漫不经心。
谁人在网中已经一目了然,他只是玩弄的心思胜过了将猎物一口吞下的欲望,以至于放纵旁观。
云修越识相地没有出声。
下山的路还长,石阶蜿蜒而去看不到尽头。沈追一步一阶,几乎随着步伐来回颠簸。玉势时不时粗鲁地叩击敏感点,满腹坠胀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xue内又是一热,汹涌的yInye几乎将玉势整个泡在了里面。
系着玉势的细绳坠在花xue外,导出了一点腥甜yIn水。深暗shi痕一路往下蔓延,沾得蓬松的流苏黏连成一团细绳。
沈追齿关紧咬吐息深重,他控制着力道,每一步都足尖先落地,尽量平缓地走动。然而吸饱了水分的流苏穗子并不如他意,细绳颠簸之中胡乱窜动,反复磨着xue口,将浅粉缝隙磨出yIn靡欲色。
末端穗子一甩,顷刻又散开成簇,沾着凉滑yInye的细丝扫过Yin阜与大腿根,扫得私处一片凌乱濡shi。
沈追被情欲磨得头脑发昏,受刑一般走完那段路程,额边细发都shi透了。他双颊绯红,朱槿花鲜艳似血,连寡淡面容都遮不住从里透出的艳。
妖女今天不兴风作浪,改以色惑人了。
演武场上人来人往,沈追双目中闪过一片明灭的光晕。这么多人,这副样子的身体怎么可以……沈追酥麻的下身收紧,指尖颤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该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仓皇后退了一步,有人却误以为他站立不稳,立刻扶住了他的双臂。模糊的视线之中闯入一片莹白,沈追抬眼,看到了熟悉的脸。
是沈行风,不能碰他。他挣动双臂欲从他手中脱身。沈行风握紧了他,指腹隔着衣物无限地贴近他的皮肤。他微凉的手在汲取他的热意,就如过往每一次不由分说的掠夺。
沈追被迫回想起身不由己的感觉,他抠着沈行风的手,满是抗拒,“放开……”
被他唤起的反应却比行动更快,如chao奔涌至脑海,沈追来不及挣脱,身体战栗着chao喷了。xue口延伸出的穗子,浸透以后缓缓滴落着yInye,粘腻细丝挂满了腿根。
众目睽睽之下泄了身,沈行风手上被他掐出深深的指甲印。难言的羞耻与高chao余韵争相上涌,在眼尾激出chaoshi的春意。他不敢抬头,竭力掰开沈行风的手,带着一点含混的鼻音,“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沈行风怔然片刻收回了手。他注视着沈追,面对他明确的拒绝唇线抿直,眼神深邃。沈追退后一步,他垂首望着他腰间灵犀,轻声道,“若是身体不适,任何你需要的时候都可以唤我,或者来找我,飘渺峰的禁制会随时为你打开。”
沈追未有回应,转身步伐不稳地走了,沈行风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远,拇指摩挲着他在指根留下的掐痕。线已经放下,就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了。
直到沈追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一旁抖抖索索的云修越才恢复原样。从沈追出现开始,他就浸在了奇怪的氛围里。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沈追稍一热情,沈行风的气场便温度骤降,令他紧张得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了。
跟了一路,他总算看明白症结在哪儿,疑惑地使了一道传音入密,“突然喜欢上别人,你是转性了么?”
沈行风以眼尾扫着他,递来一个波澜不惊的眼神,“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个人和‘她’很像?”
云修越稍加思索,回忆着他举止之中的细节,愕然张了张口。他望着沈追远去的方向,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两兄弟果真是一样的死性不改。
沈追快要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小院。贴身的里衣已被汗浸透,欲望暂时蛰伏,但并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