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逃脱未果,于是被父亲重新绑回身边。
他们又回到了“家”——一个全新的家,依山傍湖,在远离闹市区的远郊,极简风格的小小一幢别墅外便是一片灰色的平静湖泊,无风的日子里便像一块巨大光滑的鹅卵石,湖面粼粼反射着阳光。
鹿鸣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正被身后的父亲压在落地玻璃窗前做。
秋雨潇潇,天空和湖面一样沉闷,雨滴噼啪敲在玻璃上,变成一滩晕花了的水流。
二楼房间里没开灯,空气冰冷又chaoshi,却在爸爸火热大掌贴上小腹的那一刻逐渐升温。
不是第一次被压在全开放的阳台上做了,只是这一次他的面前是空旷无际的湖泊森林,身上未着寸缕,偏偏就像张开怀抱全身心地投入这一片自然怀抱。
后xue绞得愈发缠人,落在颈侧的呼吸声也一点一点被点燃,一只大手裹住他贴在玻璃上的小手,指腹摩擦,慢慢地变成五指交合紧扣,缱绻又温柔。
心头一片shi软,他抖着睫毛睁开眼,看玻璃交叠在一起的倒影。
男人身材高大,周正俊朗的眉眼此刻统统被拢进Yin影里,只看得见一节修长的脖颈,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时不时发出低沉难耐的低yin。
黑色衬衫揉皱了挂在胸膛上,着急地解开了最顶端两粒纽扣,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躲在无人处肆意宣yIn。
父亲的两条胳膊似铁臂,牢牢把他禁锢在怀抱里,在胸前。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纪录片,黑色的蜘蛛总是会花费巨大心血一点一点结好网,然后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处,静静等待猎物撞上来。
最佳的狩猎者当然具备最好的耐心,当米白的飞蛾被蛛网束缚住还在挣扎的时候,蜘蛛总是缓慢地靠近了,再把猎物紧紧裹在怀里,一点一点的吞食干净。
就像他现在这样,哪里都逃不掉,全身都沾满父亲种下的毒,心甘情愿乖乖掉入这张大网。
天色暗了,楼下大门进出的车都打亮了车灯,在雨中晕出一片光圈。
几个工人正在合力往房子里搬东西,鹿鸣看到他们顶着雨站在楼下商量了一会,然后有人抬头往二楼看了看,正是这个方向。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被人发现了,两道目光对在一起,无声又炽烈,像初夏的一声闷雷,炸响在他耳边。
他于是反手去推拒父亲火一般的胸膛,羞耻地伸着脖子往旁边躲,呼吸急促,粉嫩唇瓣刚脱离蹂躏,便急着吐露拒绝的话,“等等,别在这。”
可换来的只是耳垂被含进shi软的唇舌间,男人又舔又咬,乐此不疲地把舌尖顶进他窄小的耳道,吐出来的气声都染上一层浓重的欲望,“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眼下又跟他拿乔。
“被、被人看见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衣衫大开,半个微微隆起的nairou都露在冰凉的空气里,沉重的吸舔声让他发抖,凶猛的唇舌偏偏又逃脱不掉,只能溢出些类似哭腔地呻yin,断断续续地,“楼下有人在看。”
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父亲的兴致似乎被扬得更高,掐着他的腰把人托起来,压到玻璃上。
“那就好好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cao的。”
侧脸压在冰凉的一片上,鹿鸣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目光一扫就看见楼下惊异的眼神。他被爸爸举着屁股压在这里Cao,yIn荡又羞耻,明明下面只有一根鸡巴,偏偏又错乱地觉得自己像是面对着无数饥渴的男人,每一个都用看ji女的眼光盯着他娇艳红润的nairou和不断喷水的小xue,然后恶狠狠地伺机而动,就等着前一个射完然后交替补位来爽上一发。
这么一想,便觉得无人抚慰的胸口又涨又痒,完全充血挺立的nai头一下一下磨在凉且硬的不锈钢边框上,既爽又难耐。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嗯?”父亲一边撞他一边欣喜地感知到他的身体变化,两根指头剥开挤在一起的tunrou,惊讶地发现越收越紧的xuerou,无师自通地咬,粉色褶皱不断内陷,淋漓的清ye糊满了整块,边往外喷便被火热的鸡巴捣进去,最后成为一片黏腻的白色糊状物,每每在rou棒即将脱离肠道的一刹那多情地缠绕上去,千般不舍地拉出白浊银丝,yIn靡又漂亮。
心中隐隐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冲破理智禁锢,他的宝贝多情又敏感,总有一天也会这么跪在别的男人身下,哀婉哭泣。
——不,或许是好几个,更多的人一齐围上来,用形态各异的男根狠狠填满他贪吃的身体。
说不出的愤怒,却又冒出一丝奇异的满足。只能捅得更深,放下他的一条腿,腾出几个手指,随着鸡巴进出的频率,一根根贴紧了往里头挤。
这么贪吃的嘴,如果一根都满足不了,下次是不是该试试用玩具一起cao他?
夹着腿不停打颤的鹿鸣当然猜不透父亲的愤怒,他的身体本该是青涩内敛的,散发着这个年纪独有的芬芳,却被爸爸拖进了情欲漩涡,过早承受了与年纪不符的过度怜爱,硬生生催成一捧熟透了的蜜桃,汁水丰沛,果rou饱满,稍稍碰一下就争先恐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