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喜欢咬,程桉鹊不许,他还是不舍地拿牙齿去磕程桉鹊的ru尖。
程桉鹊的ru头粉粉嫩嫩,身下隐秘的口也粉得诱人,段青山吸了一大口,松开程桉鹊,被他手指挤出来的圆鼓鼓的形状没消下去,被嘬得红亮。
“得穿胸衣了,”段青山又捏了上去,转向程桉鹊另一边,也和左边一样,整个含住又舔又咬,趁着间隙看程桉鹊,“穿红色的,带花边的,给我看。”
程桉鹊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交叠起来,裤腿被上下摩擦的动作带起来又落回去,白如玉兰似的小腿时隐时现,他伸手摸段青山的刺头,垂下头看埋在他胸前的段青山,说:“那你得戴一副狗耳朵给我看。”
“想看狗干你?”段青山放开手,两边一起圆滚滚站着,心满意足地将遮拦程桉鹊的身体的衣服脱掉,贴在程桉鹊脸上蹭,“我不是狗,鹊儿,有狼耳朵吗?赏我一副狼耳朵戴戴。”
“要衣服……在外面……”
程桉鹊抓住段青山要把他衣服扔远的手,太阳很辣,段青山也是一匹烈狼,没了衣服,程桉鹊感觉他会被段青山连着骨头都吃个干净,再把他就着这副狼狈样曝尸荒野,让阳光将他变成一具被情欲折磨死的艳尸。
“那就遮一遮你可怜充血的ru头吧,”段青山轻笑着,把衣服折成长条,捂在程桉鹊胸前,在他背后用袖子打了个结,“捂一捂,说不定会漏nai。”
“不会流,”程桉鹊伸手探进段青山的外套里,单手去解段青山的纽扣,指尖凉凉的,段青山将胸膛往程桉鹊手上贴,程桉鹊解得极慢,白色的手指挑开一个个黑色的纽扣,从段青山半开的衣襟里探进去,摸段青山肌rou长得正好却不那么壮得吓人的身体,他朝段青山靠近一点,说,“你鸡巴不是流得最多了吗?”
真要喜欢死了。段青山想。
他就要因为喜欢程桉鹊,死于这蝉鸣鸟叫,绿树掩映的炙热夏天。
这里没有冬天,四季常青。爱也该一样,不该冷,不该静谧,要永远是春夏。
“那就给我Cao一Cao,Cao一Cao好不好?”段青山拉住程桉鹊的手,带他去拉链,去摸快要爆炸的性器,“一路硬回来的,想要。”
程桉鹊的手变成主动,他拉开段青山的内裤,碰到那根已经直起来的玩意,伸手摸到段青山的囊袋上,捏那沉甸甸的蛋,拿指尖轻轻摸:“这里面……全是。”
“要塞进你的身体里,一滴都不剩。”
程桉鹊站起来,坐到段青山腿上,凑到段青山面前,攥着段青山的性器往上撸,他似乎在云淡风轻地看风景,在想东西,但没人能猜透。淡若琥珀的眼眸依旧冷气肆虐,那抹冷一直勾着段青山,勾得他心痒,他捏住程桉鹊的下巴,舌头顶开程桉鹊的唇,探进柔软的腹地,卷着程桉鹊避无可避的舌头,一起在另一片旖旎的地做另一场软腻的爱。
“要Cao……不要摸……”
段青山喘着粗气拽住程桉鹊的手,眼里满是恳切。
呼哧呼哧,就是条发情的蠢狼。
程桉鹊挣脱开段青山的手,吻了吻段青山的唇,轻轻勾唇:“不给,今天非不给你Cao。”
“程桉鹊……你怎么敢……唔……”
程桉鹊手上使了劲,段青山的鸡儿一阵刺痛,程桉鹊的指尖插进了gui头的凹槽里,他的舌头在段青山口里四处点火。
“怎么不敢,”程桉鹊缓缓地揉,在段青山红色的马眼上来回摩擦,摸一下,吻段青山的唇一下,“乖乖听话,否则……拧了你的鸡巴。”
“程桉鹊……”段青山因为兴奋,太阳xue上青筋暴起,鸡巴受了刺激,又在程桉鹊包不住的手掌间胀大几分,透明的ye体流到了程桉鹊手上,段青山握住程桉鹊的腰,紧紧捏住,绿色的树在他们头顶哗哗作响,掉下几朵白色的花,落在程桉鹊握着段青山性器的手背上,“要是你撸不完,我要把你摁在这里,把你射得肚子肿起来,跟怀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