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头一次没接住程桉鹊的话,他还没反应过来,程桉鹊已经挂了,只留他一人欲火焚身。
程桉鹊故意的。勾人的劲余温未消,就一点点残留,烧得段青山面红耳赤,跟个红色的火球一样。
段青山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这站起身来,把身上的纸巾抖到地上,点了打火机,扔到了对面死不瞑目的尸体之上,火势渐渐散开,沿着染满鲜血的地毯燃烧,将整个房间变成血味冲天的炼狱。
“段哥,要回去了吗?”
“回,”段青山回头看了一眼熊熊烈火,拉了拉衣服,“想程桉鹊了。”
程桉鹊去花园晒太阳,程如胥也知道段青山这几天不在家,看他哥出了门,也跟着下了楼,挨着他哥坐下,一起望着前面花团锦簇的草地发呆。
“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程桉鹊看了看有些蔫头耷脑的人,问:“之前不是还要留在这里吗?怎么,知道段青山不是好惹的了?”
程如胥捏了捏之前被段青山烧过的地方,说:“他不识好歹,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程桉鹊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也不需要你的喜欢。”
“那他需要谁的?你的?”程如胥笑了笑,“哥,你被上傻了吧?段青山是什么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一个普通人玩得起吗?”
程如胥说的问题,程桉鹊想过,可他相信段青山。他很愚蠢,谁对他好,谁捧颗真心,他愿意去用真心换真心,拿爱换爱。
从程桉鹊被父母责骂冷落,程如胥陪他一起在客厅跪一宿的那天,程桉鹊就算对这个弟弟多么灰心多么失望,也愿意继续不知疲倦地教育引导,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段青山也一样,程桉鹊不爱说话,不爱表达,段青山可以无限宽容,可以为他一次次放低身姿,他见过段青山到底是什么样,所以才会被在他面前判若两人的他所感动,所心动。
程桉鹊沉默许久,说:“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你他妈……”
“程如胥,说够了吗?”
程如胥一怔,转头就看到拄在吊椅上,朝他笑得可怖的段青山。
他咽了咽口水,怯懦地说:“我……我只是问……问我哥什么时候回去……”
段青山伸手揽住程桉鹊的脖子,在程如胥的注视下,吻程桉鹊的后颈,嘴上轻柔,看程如胥的眼神分毫不弱:“你滚回去,你哥我不让走,他要是走了,我就杀了你,听到了没有?”
段青山抹了抹下巴,凝在他下巴上的血块掉在他手背上,程如胥一个激灵站起来,说:“知道了,你和我哥聊,我先、先回去睡觉。”
看着程如胥像见了鬼似地逃跑,程桉鹊说:“你不要吓他,他比我还不禁吓。”
“但他比你坏。”段青山把头搭在程桉鹊肩上,歪头看着许久不见的程桉鹊,又凑近了一些,微微仰起头吻程桉鹊的下巴,“你不管,我替你管。”
程桉鹊微微侧脸,段青山凑上去,轻轻啄了一口程桉鹊的薄唇,程桉鹊伸手捏住段青山下巴,问:“事情处理完了?”
“没,”段青山直起身,绕到程桉鹊身边坐下,右手从程桉鹊的后背钻进衣摆里,沿着肋骨,往上抚摸,“这不正在办吗?程桉鹊,谁准你挂我电话了?”
程桉鹊的骨头一块块都仿佛触电了一样,段青山碰哪里,哪里就又酥又麻。他隔着衣服拽住了段青山捏住他ru头的手,说:“想挂就挂了,怎么了?”
“凑近点,我就告诉你。”段青山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他捏住程桉鹊的手指,带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擦那敏感的ru粒。
程桉鹊洗澡又不是没碰过自己的ru头,碰多了,就会充血鼓起来,自己摸是没感觉的,但只要有段青山的一点气味,一点动作,它们跟ji女似的,花枝招展地扭着身子生长。
程桉鹊紧紧贴着段青山,他慢慢转过头,耳朵凑到段青山唇边,段青山咬着他的耳骨,伸出舌头轻轻舔程桉鹊粉得透明的耳垂。
程桉鹊缓缓抬起左手,拽住了段青山腰侧的衣服,被段青山只是这么亲亲碰碰,程桉鹊就要受不了了。他抵在段青山胸口上,一下一下拿头揉段青山的胸:“说……你要怎么办?”
“把你舔化,”段青山猛地揽起程桉鹊的腰,又吻又舔程桉鹊好不容易养白的脖颈,伸出手指勾住程桉鹊宽松的衣领,往下拉,轻轻刮在程桉鹊被他揉得耸立起来的红粒上,“化成一块属于我的蜜饯。”
“呃……”
段青山在程桉鹊ru晕边拿手掌挤出一团鼓起来的rou,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小的鼓起来的ru房,段青山吸得太用力,程桉鹊伸手狠很捏住了段青山的脖颈,把段青山的嘴和他的ru头分开,他情欲流得到处都是的眸子红彤彤,段青山的唇也好似被他的ru头染了个殷红,他俯身吻了吻段青山的唇,直直望着他,说:“好好舔,收起你的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