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胥一向都是娇纵跋扈的,他爸妈管不住他,他对程桉鹊这个哥,没上高中那几年,乖得很,听话极了,程桉鹊对他是很好,但老是告诉他,不许干这样不许干那样,听多了,就开始对程桉鹊的要求Yin奉阳违起来。之后又被同学撺掇着抽烟喝酒样样学了个透,程桉鹊忙于找工作,也没时间管他。
他开始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无所忌惮,烂成一滩泥。
他长得好,有的是人喜欢。段青山可以喜欢程桉鹊,他凭什么不喜欢自己?
段青山不让他穿程桉鹊的衣服,他非要打开他哥的衣柜,无意找到了段青山想要程桉鹊穿的漂亮的白,他毫无顾忌地套在身上。他知道段青山今夜凌晨三点才回来。他缩在程桉鹊的房间门口,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段青山没听程桉鹊的话,帮他处理了外国男人,破开肚子,挑筋断骨,也趁新鲜送给了臧文泽。
虽然他很感谢这个男人让他见到了程桉鹊,但程桉鹊现在不开心了,还因为这该死的男人的受伤,那他就该死。
心情舒畅了,想起程桉鹊说他头发太长,顺道撬了理发店的门,把睡得迷糊的理发小哥拉起来,剃了个板寸。
段青山扭头问欧原,这样看起来凶吗?
欧原点头,更凶了。
没了卷发遮住的轮廓,变得锋利立体,浓黑的眉毛斜飞上去,弯月的刀疤平添几分戾气,本就冷厉的脸看起来更俊朗了。
段青山恼了,他的手下见风使舵,当即把小哥揍了个鼻青脸肿。段青山摸了摸脸,带着一肚子怨气上车回家。
段青山停在楼梯口,看见了抱腿等在门口的人。
段青山首先看到了衣服上的一点绿。那件衬衣没什么不同,段青山只是看中了它袖口暗绿的波浪和胸口展翅欲飞的仙鹤,像他和程桉鹊。但段青山买给程桉鹊的衣服太多了,程桉鹊没穿几件,他更乐意穿他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
这件衣服被压到最里面,一直没被看到。程桉鹊的身量也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那狡猾的弟弟程如胥。
段青山走到程如胥面前,脚尖抵在程如胥脚尖前:“你的耳朵要是不用的话,割了喂我的鸟最适合不过了。”
程如胥想要站起来,段青山的脚踩在他左脚背之上,他没穿鞋,白色的脚背被凹凸不平的鞋底磨红一片,可他毫不在意。他仰头看把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拄着下巴笑眼盈盈:“段青山,我也可以和你做爱。”
闻言段青山抬起脚,往后退到程如胥碰不到的地方,勾了勾手让程如胥站起来。
程如胥扶着门框站了起来,黑色的短裤之下两条白腿纤细笔直。
段青山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嗤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叼在唇边。
程如胥伸手要去拿段青山嘴边的烟,段青山偏头,眸里的警告赤裸裸:“胆子收一收,我的枪很容易擦枪走火。”
“你不会杀我的,”程如胥也靠到扶手上,膝盖蹭在段青山的西裤上,眼里生光,“段青山,你不是聪明人吗?送你面前的人你不睡?”
段青山起身,径直往前走,语调里听不出喜怒:“跟我走吧。”
装什么清高。程如胥看着段青山上楼的背影,嘲讽地勾了勾唇。
越走越感觉不对劲,等段青山站定,程如胥才发现那间房是关他的地方。他有太多不美好的回忆在这里面,不管是神志不清还是偶尔清醒,睁眼发现自己被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都要疯。
他站在那,迟迟不肯上前。
段青山捏了烟,扔在脚下,狠狠碾了碾早就熄得没影的烟头,几步上前,拽住程如胥的手臂,往里拖。
“我不去这里面……我不去这里面!”程如胥挣扎着,可段青山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他半分空隙都逃不了。
段青山把门打开,拖着人往里走,到了还没撤掉的锁链面前,把人往落在地上的锁链上一甩,程如胥的后背擦在锁链上,破了一层皮。
“不是要和我做爱吗?”段青山踩住程如胥的裤腿,慢慢蹲下身去,伸手隔着衣服从程桉鹊胸前抚到身下,捏住程如胥软踏踏的性器,笑得森然,“现在你在怕什么啊?脱衣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引以为傲的资本。”
程如胥直起身来,断断续续说:“换……换一间……”
段青山捏住程如胥的下巴,继续说:“我让你脱衣服。”
段青山的眸子太黑了,眼型又生得狭长,配上这张凶狠的脸,要说他下一秒要吃了程如胥,也没人不信。
程如胥颤着手解纽扣,段青山垂眸看着,忽地轻笑一声,伸手抓住被程如胥解开的一半衣领,狠狠一扯,他最喜欢的,最想要程桉鹊穿的衣服被扯得稀烂。
“我说了,我买给程桉鹊的衣服你一件都不许穿。”段青山掏出打火机,摁着了火,把坏掉的衣服拎起来,慢慢点着,火苗窜在程如胥眼里,他惊恐地要爬起来,但丝毫动弹不得。段青山贴到他面前,把烧着的衣服放在他裤子上,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