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身边多了个人,一个气质脱尘冷冰冰的男美人。
这消息一出,很快就传到了臧文泽那,此时距离程桉鹊逃跑已经过去五天了。
他还在想,程桉鹊哪来的救援,能这么厉害地避开他的层层守卫,原来是段青山啊。
他脚下踩着被查出来的段青山的线人,拿刀沿着那人的大动脉,一刀一刀地放血,眼里的血凝成了程桉鹊被段青山Cao的景象,他猛地一刀扎在线人的嘴巴里,一脚把尸体踢远:“好久不见段青山了,是时候叙叙旧了。”
“要备枪吗?”
臧文泽冷笑道:“你说呢?”
段青山正在处理他抢来的货物,听到手下来汇报消息时,他只是轻轻笑了笑:“让他进来,你们只管在我隔壁房间守着就行了。”
“那段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段青山把装满价值连城的箱子盖起来,看向别墅上正在阳台上看书的人,手里扯了一片绿叶碾碎,“该拿网抓小鸟了。”
程桉鹊察觉到视线,从阳台上往下看,极具震慑力的威胁意味袭来,他手里一页没看进去的书翻页自动合拢。
他想逃。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身处何方,他通通不知道。这好像是一座孤岛,绿树遍布,公路狭窄得要命,这岛上生活的人好像只有臧文泽和段青山两派的人。
他无路可逃,他只能选择一方存活,选择当谁手上的玩物。
臧文泽会锁住他,段青山给他牢笼之内的自由。
他别无选择。
此时门被打开,段青山额边的卷发随着他靠在墙上的动作一晃,像是海上的黑色波浪。
“程桉鹊,准备好了吗?”
程桉鹊明知故问:“什么?”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去看满是危险气息的男人。
“你不知道啊,”段青山走过来,手指沿着书的封面往程桉鹊身上移,“给我Cao啊,我忍你五天了,你就给我亲亲摸摸,这算什么?哄小孩子的把戏吗?”
程桉鹊抬头看段青山,段青山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领里,沿着之前被咬红的锁骨来回抚摸。
黑色。
段青山的眼睛是黑色,黑得不见底,他的欲望和性,都在黑色里搅作一团,青天白日,他就要把所有的情欲放出牢笼,追捕程桉鹊。
程桉鹊鼓起勇气,还是说:“不……不要。”
负隅顽抗,垂死挣扎。
“这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的意见,不管你同不同意,”段青山抓住程桉鹊的手臂,把他拽起来,笑得邪恶,“今天你必须要给我。”
“段青山……段青山!”
程桉鹊想要从段青山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来,但并没什么用,段青山的力气大的很,程桉鹊相信,只要段青山愿意,够疯,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他一秒就要死亡。
程桉鹊被甩到了床尾,床单太滑,程桉鹊滑在了地上,他刚要支撑着站起来,他的手被段青山拉住,压在地板上。
段青山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从程桉鹊的手指缝里插进去,紧紧相贴,他跪坐在地上,腿抵在程桉鹊腿上。
程桉鹊的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段青山凑近他,吻他的眼,亲他的唇。
“段青山……晚上!晚上好不好?!”
程桉鹊得了一口气呼吸,他还想再拖一拖。
“喂,”段青山又轻轻啄了一口,“你别得寸进尺行吗?你也可怜可怜我,赏我Cao一下吧。”
“不……唔……”程桉鹊还要狡辩的嘴被舌头堵住,段青山伸手抚在程桉鹊的后脑勺上,吮得程桉鹊舌根发麻,津ye直流。
段青山又亲又咬,程桉鹊呼吸不畅,急促呼吸着,粉色立马爬上他的脸,开一片艳色的桃花。
“程桉鹊,你是甜的。”段青山从程桉鹊嘴里退了出来,从程桉鹊的嘴角一路往下亲吻,炙热的舌头像大狗舔主人那样,将程桉鹊的下颌舔了个遍。
程桉鹊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脖颈往后弯着,段青山趁机含住程桉鹊不安分的喉结,手从程桉鹊的后衣领里往下移,摸那道凸起的骨头,来回磨蹭,像他得到的一根漂亮的艺术鱼骨。
“不要……不要舔……”
程桉鹊受不了这样缱绻的前戏,他会因为这些触摸亲吻,真的有反应,被段青山吊起来的欲望让他无地自容。
“程桉鹊,你硬了。”段青山伸手摸上了程桉鹊的性器,上下磨蹭,“你也想要,为什么要撒谎?”他说着又将程桉鹊的衣服掀起来,埋头叼住程桉鹊的ru头,将它扯起来,又痛又奇妙的快感让程桉鹊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段青山的头。
段青山知道程桉鹊的ru头很敏感,从段青山第一次碰他就知道了,程桉鹊情动,会习惯性想要抱人。
比起直接粗暴的抽插,程桉鹊更容易被亲吻激起反应。
“呃……嗯……放……”
“又要说谎?”段青山松开程桉鹊的ru头,亲了亲程桉鹊不好意思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