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
「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
「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
「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
「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Well, I’m sorry, I need a 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
“I’m sorry, Miss..”
“I’m Sabrina.”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