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良,你看!」
污水流乾了,整个浴缸却留下兆良被我刮掉的阴毛。兆良笑了起来:
「谁叫你替我刮毛啊?弄到满缸毛,以後我的毛毛就留在你家喽!」
「你自己怒发冲冠,还笑得出来?你快点处理好啊!」
「好好好,老婆!」
兆良一把搂着我热吻了一会儿。我推着他的手臂,撒娇的说:「快啊,Mike!」
「老婆,我刚刚才射了,你又要?」
「死大松鼠,我说快处理浴缸的毛毛啊!」
「老婆啊,松鼠本来就多毛耶,谁叫你抓着松鼠尾巴乱刮起毛来啊!」
他又想搂着我,我却耍脾气的打在他一对胸肌上:
「死大松鼠,说爱我,却不听我了!」
「我听啊!敏,我立即清理,你别发脾气了!」
我坐在浴缸边,看着他把水洒在浴缸里,把毛毛冲向水隔。他喘着气说:「老婆啊,刚才我真的很快活,你好厉害,谁教你刮我毛毛啊?我差不多被你抽的乾了!」
「小松鼠教的!」兆良一下子坐在我身旁又跟我亲吻一会儿。
兆良从水隔中抓起一大把他的体毛:
「老婆,你要不要啊?」
我笑了出来:「你拿到後面花园栽吧!」
那晚虽然睡在兆良身旁,我却又冷起来,脚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小腿,他挺起身来问:
「老婆,干吗冷也不跟我说?」
「我怕..你又要了!」
「敏啊,我爱你才会想跟你缠绵亲热嘛!来!」
贴在他温暖雄壮的身体上,热烘烘的真舒服。
「让我吻你,好吗?」
「你..会不会..」
「这个..我不保证啊..」
「你不是说你刚刚射了...」
「老婆要,我还可以给你射出来啊!」
「死大松鼠!」
「老婆,你的大松鼠暖烘烘啊,你不想暖吗?」
「你太色了!」
「看到你,我才会色啊!」他双臂一紧,吻了我一下。
「Mike啊,我只想你抱我,让我取暖!」
「敏啊....」他奸笑着,抓着我的手,吻了一下,又按下我的手,突然感到手中抓着他热腾腾的肉棒。
「这根大松鼠尾巴好暖啊,你抓着一会儿包管全身暖起来。」
男人真是各有所好啊!
刚哥、杰都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男友射精时紧抱着他的身体,感受跟对方结合在一起。兆良却喜欢伏地挺身,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享受整根阳具拖拉着我紧窄肉壁的快感。说他自私麽?好像又不是。因为我又确实被他坚硬的大屌,拖拉得整个心房随着他边射边插而溶掉了,喘得双眼也翻了、动作也迟缓了、屁股翘得老高了。兆良两颗睾丸还轻轻拍打我的尾椎骨,刮了阴毛的卵囊皮动人地黏着我的皮肤。这样的活塞让我灵魂出窍,快感让我飞上九重天。我软软的累得不想再理会兆良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反而他怕自己的精液染在床单上,搂着我到浴室,替我清理。
我软软的伏在他脖子旁,轻轻搔抓他的腋毛,却听到他喃喃的说:
「敏啊,很多啊!」
「那你今晚抱着我在这儿睡吧!」
我俩又热吻起来。两人舌头纠缠得「的答」作响。他轻抚我还流着他精液的小穴口,我用力压着腹部,浴缸也发出「的答」的声响......
隔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感到屁股被兆良的男子气概顶着。我轻轻推了推,他翻了个身,仰卧在床,坚硬的阳具顶起了薄薄的被单。在暗暗的光线下,看着他酷酷的脸孔,一身起起伏伏的肌肉,我悄悄地伏他身上。
他醒了醒,声音低沈的说:「啊..敏,这麽早啊!」
我嗯了声,他轻轻乏力地笑了笑,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吻在我的眼帘上。
「跟我多睡一会儿吧!」
「Mike,我要回睡房了,爸妈都就快起床了。」
「嗯。」
看他好像累极,应了我一声,又再熟睡。我看了他一会儿,乘他还没醒,掀开被单,亲吻他坚挺的大屌。我只亲亲它,享受它温热坚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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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干吗穿礼服啊?」
每早妈通常会先弄早餐,我听到妈走出睡房,便探了头出房门。妈看到我穿了那套我极不喜欢的礼服,一脸出奇地问起来。
「不是彩排去吗?」
「彩排用不着穿礼服啊!快换过便服可以了!」
「嗯。」
真大乡里,还以为要穿礼服。刚关上房门,却看到兆良挨着通道门旁,肉棒却是硬硬的翘起来。他怔怔的看着我...
「敏,你穿得很帅啊!」
「我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