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立即就知道了这是俗套的陷害! ——这种陷害本身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如果他们一旦反抗的话,那么早有准备的奥利托斯,肯定马上就会借机派出几伙人来打击他们,以报复昨天晚上的事情。 所以塔阳和阿祥他们都蓦地拉下脸来,站到了袁望的身旁。 塔阳危险地眯起眼睛,看向那个哭闹的男人,将那个人看得浑身一颤,但是那人却哆哆嗦嗦地哭闹得更加“嘹亮”了! 塔阳不由得满脸都是寒霜和杀意,但是当他向袁望转过头来时,那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庞却立即变得随意而且从容,好似解冻的湖面。 塔阳还将手轻轻搭在袁望的肩头,又轻轻拍了两下,示意袁望不用担心。 袁望就转头朝塔阳微微笑了笑,很平静地说:“塔阳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打断那个人的话,这种事情我遇到过,当时我很委屈很愤怒,但是母亲却教我说:‘世界上总会有很多无理取闹的人,如果你不幸遇到了,那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是肮脏的尘埃;也千万去和他争辩,因为那样会有失高贵的身份。’” 袁望有些怀念地微笑着:“母亲说,这个时候我应该从容地看着对方的小把戏,再轻轻地鼓掌,然后扔给他一点赏钱,最后微笑着从容离开。塔阳,我们今天也这样做好不好?” 塔阳听得脸色早已更加缓和,心中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听听,这是多么高洁的小人儿啊……这就是我的小袁望…… 然后他脸色微微一红,忍不住瞥了一眼一脸痞气的阿祥——这种无理取闹、专门找茬的事儿,他和阿祥以前也没少干,就是当初刚刚遇到袁望的时候,他们不也是不问情由地吓唬他吗? 塔阳脸色更红,而看向袁望的眼神却更加温柔,这时他就翘着坚毅的嘴角,好像很有趣味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袁望,再慵懒地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他们这种连亲兄弟都比不了的模样让阿祥看得撇了撇嘴,要是换做以往,他肯定会跳起来先坏坏地叫袁望对他也笑一个,再不甘示弱地向塔阳扬扬头。 但是现在,袁望和塔阳很明显对他都还在气头上,他哪里会傻到白白触霉头? 于是阿祥就将全副精神放到了那个嗓门比他还大得多的男人身上,暗暗咒骂:真是破烂的嗓门,要不是小袁望说不能与你对骂,我今天非要骂死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山峰”外面还有“高峰”…… 而那个破锣嗓门,很明显是一见到袁望现身,他就从旁边的小酒馆里冲出来的,他浑身的衣着都褴褛不堪,长得又是黑黑瘦瘦,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低下身份与穷苦生活。 刚才他一冲出小酒馆的大门,就立刻当街瘫坐在地上,趁着袁望和塔阳对话的时候,用着卑微而且颤抖的声音指着袁望大哭着嚎叫: “我辛辛苦苦赚来给母亲看病的钱哪……您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魔法师大人,您怎么能抢走我的钱袋……我这个小穷苦人可怎么生活啊,我的可怜的母亲啊,您的病可怎么看哪……呜呜……奥利托斯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随着他的大哭大闹,小酒馆里面早已三三两两地走出来一些看热闹的人,周围其它地方也很迅速地聚集过来很多满怀好奇心的男女老幼。 然后他话中所说的“奥利托斯”才姗姗从那个小酒馆中现身,身后跟着两个魔法师,还有六个全副盔甲的战士。 但是塔阳他们,包括袁望,都对奥利托斯的出现视若不见;奥利托斯等人似乎也不急着找茬,就静静地站在酒馆的门口,一副悠然的神态。 袁望此时不疾不徐的和塔阳说完话,就从怀中掏出两个银币轻轻往那个黑瘦男人身旁一扔,轻声地说:“你表演的这场戏可真难看,我就不给你鼓掌了。” 袁望的举动让在场众人都看得一愣,就连那个正在悲天痛地哭号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声音一顿。 但是那个奥利托斯却是眼睛一亮,竟然显出几分满意的样子来。 而袁望在扔出那两个银币的同时说完话后,丝毫都不停顿,立即从容地转身,轻轻离去。 那些看热闹的人这时都喧哗起来,有的叫着:“少年法师,潇洒啊……” 也有的叫嚷着:“这是什么意思嘛!你抢的人家的钱袋呢?” 还有的人干脆趁着人声大,开始还嫌不够乱地“嗷嗷”乱叫,像是发情的土狗。 这时奥利托斯轻轻哼了一声,那个黑瘦男人听到哼声才猛然回过了神来,连忙挣扎着爬向袁望的方向,再次开始悲天痛地地乱叫: “好狠心的歹毒法师啊……天上的父神啊,万能的大地之母啊,神圣的你们怎么能够容许世界上存在这么肮脏的坏人啊……” 袁望听得眉头一皱,停下脚步。 塔阳和阿祥等人也都脸色十分阴沉,阿祥和托马斯他们都看了看塔阳,看他如何反应,而塔阳却忽然温和了脸色,向袁望问道:“小袁望,如果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不知死活地对你死缠着不放呢?” 袁望转过身去呵呵一笑:“这样的话,母亲也教过我呢!她说,那种人要么是不知好歹的蠢笨人物,要么就是被人指使,有着不为人知的图谋。” “那么与他们理论依然是完全没有用处的,因为你无论说什么,对方都能死缠烂打地搅局,就好像散步的时候遇到一群疯狗,他们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