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嘴里突然尖笑了出来:「哦..哦...好爽..」
吸完後,把两人身上都擦了擦,拿两条大浴巾垫在床上,和阿海哥并肩坐在床上,点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谁都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在烟头明亮的同时,我侧脸看了看阿海哥性格坚毅的脸庞,表情不带任何语言,烟抽完了,阿海哥捻息烟头:「睡觉吧!」
我顺从的把只抽到一半的烟也捻熄。他拥我入怀──不像刚开始两人还保有距离,是真正的把我拥入怀里,我枕着阿海哥的健臂及胸膛,左脚跨过阿海哥肉壮的腹部,左手玩着他的胸毛及乳头,两人还是没说话,忽然阿海哥的老二挺起碰触到我的大腿,我说:「又想要了?」
他没答话,只是笑笑,我把身子缩到凉被底下,张口就吸住阿海哥粗壮的老二,吸了十多分钟,阿海哥又「突.突」的在我嘴里射了精,我全部吞下,再细细的舔吮着,阿海哥像是累极了,不一会就传来了阵阵的打呼声。
隔天被窗外强烈的阳光刺的睁开了眼,往右边一摸,昨晚那强壮的躯体已然不在,内心空虚不已,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一场已然出现无数次的春梦?然肛门传来的疼痛却又如此真实,无数个不安的念头敲击着我的心里,阿海哥怎麽看我?怎麽想我?他能接受男男之间的爱情吗?他能忘掉他已逝的老婆吗?
忽然楼下传来铁门的拉起声,阿海哥咚咚咚的走到楼上来,从浴室把昨晚被我拿来手淫的背心丢到我身上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老弟,你解释一下,这内衣上一块一块的黄渍是怎麽回事!」
我羞红了脸,嚅嚅说不出话来。
「我不管!以後你可要一辈子都帮我洗衣服,我才饶得了你!」
我知道,这是像阿海哥这种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露骨的承诺,我点头如捣蒜。阿海哥坐到我的身旁,准备掀起凉被,被子下的我赤裸裸的什麽衣服都没穿,昨晚因为灯光昏黄还没什麽,但现在大白天的,被他这麽看着,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抓紧被子不让他拿走被子。
「干拢干过啊,搁拍谢啥?」就大力把被子掀开。
「不过说实在的,平常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麽在床上会那麽淫荡,什麽大鸡巴哥哥,干死我都说得出口,真正是看不出来哦!」
我又羞红了脸。
「哇,皮肤真正是白搁幼,跟我们讨海人就是不同款...」
阿海哥将我双腿抓起,从裤袋内拿出消炎药膏,右手将药膏擦在我那破皮的肛门上。
「哇~怎麽红肿成这个样子?拍谢啦!昨晚把你弄痛了。」
「还敢说!昨晚只顾自己爽快,那还管得了我。」我白了他一眼。
「那昨晚阿海哥表现的怎麽样?」
「还差强人意啦!」
「哼!!人拢贡哇四十岁搁亲像一尾活龙咧!」
「是啦是啦,你最强,你最壮,还可以出国比赛了好不好?」
「呵呵呵..」,又是那一付略獃的笑容,我忍不住亲了他一下,阿海哥不断将消炎药擦入我的屁眼里,我看见他的裤档又隆起好高,我轻轻打了他的老二一下:「你这老色鬼又想来了啊?」
他迅速脱下裤子,老二高高弹起,还把背心脱下,露出健壮毛茸茸的肉体,平躺在床上,笑嘻嘻的对我说:「好老弟,你的口技很高明咧!你就再帮你阿海哥消消火吧,我已经好久没有那麽爽快过了!」
我迅速含住阿海哥粗壮的大老二,心想:「我终於完完全全的拥有你了,阿海哥,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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