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里,看着Danny留下的字条,和我送给他的戒指,脑子一片空白。我一直想:我是逼走了他吗?也许,我没有做这些蠢事的话,事情就不会弄成这样?这封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一股怒火便烧了起来。我没有说放弃,什麽是关系「走到了尽头」?现在是你单方面放弃了我啊!可我的心却一直隐隐作痛。是因为我给不了他幸福?还是家庭背景的缘故?我忽然想起了思想封建的母亲。唉!我的人生,爲什麽就不是由我来控制?爲何只有男和女才可以生育?为甚麽要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同性恋?我想着想着,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欸,阿lun,你没事吧?」我撑起沉重的眼皮看,原来是伟哥叫我。
「嗯,没事,累得很便睡着了。」
「唉!哭得那麽惨还逞强?什麽事啦?被女朋友甩了?」原来我已经哭得满脸泪痕。
我实在没有心思解释,只有默默点头,希望这话题能早点说完。
「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而你又这麽帅。今天我们就去酒吧松一松,把一个比前度更正的妹子,千万别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
我实在是没心情,可我见他那麽有雷气,便不想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就当作借酒消愁吧!
後来伟哥还找了两个同事。刚到了酒吧,他们就全消失了。我心想:有这麽饥渴吗?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可以一个人静静地喝闷酒了。坐在吧台时,有几个女子跟我打招呼,我也没有理会。她们见此,也知趣地闪开了。我一直看着调酒师的手摇来摇去,看得出了神。後来,那个调酒师走到了我的面前。
「先生,有什麽需要吗?」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把我给吓着了。
「哦…没有,就想知道你在摇什麽而已。」
「Bloody Mary」
「哦…是这样」其实我也没什麽话说。
「你要试试吗?」
「随便。」然後他又利落地摇了一杯给我。
「这味道…挺怪的。」我喝了一口後说。
「哈哈,是吗?你平时少喝这类的酒?」
「对啊,我常喝白兰地,红酒,啤酒之类的。」
「那我便给你多弄一杯吧!」
手起杯落,转眼间又摇了第二杯。
「让我尝尝是什麽味儿!」这次我才认真的看他的样子。他大约二十五六岁。他笑时,那一排整齐的牙齿,使他看起来很阳光。酒吧那狂野的氛围,与他的气质有着强烈对比,感觉他就是尘世中的一片净土。我继续试喝,又是一阵怪味。
「我想,我是不适合喝cocktail的了,总是觉得那味道怪怪的。」
「不是吧!我的技术应该挺好的…可以给我试一下有没有问题吗?」他那一脸疑问和忧虑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再仔细看看他的五官,圆圆的眼睛,小小的双眼皮,配一对不浓不淡的眉,就是一副邻家男孩的模样。
「没问题啊…是先生的味觉出问题吗?」他皱着眉问我。
「可能是分手的缘故吧!」我坦白的说。
「不是吧!!你也挺帅的,你说你甩了别人还更可信呢!」听到他这样称赞我,也挺开心的。
「别説笑吧!我看你也挺俊俏的,应该有很多人追求你吧?」
我和他谈了好久。原来他今年26岁,还是处男,没试过谈恋爱。我听了真的有点怀疑。按道理说,这类小鲜rou,应该一早就被那一群痴女吃掉才是。後来讲到了爱情观,便勾起了我的神经。我便不想再谈下去。於是,我跟另一个服务员说要包房。进去之後,便叫了一大桌啤酒,拼命的喝。
过了一会儿,我在蒙胧间看到有人拍我的肩膊,还在我的耳边吹气,亲我的脸,甚至与我接吻。接吻的时候,他下巴的须根轻轻的刺着,我才知道他是男人。他开始双手齐上,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一对手在狂挤着我那40寸的胸肌,还捏着我的ru头。我心想:我记得我还在这喝酒的,在公衆场所不可能有人闹事,而且对方还要是陌生人的话,是一条大罪。所以我认定自己是在发春梦。唉,自从Danny走後,我都没有打过手枪,发春梦嘛,也是正常的事。
对方见我没有反抗,便解开我白色恤衫上的衣钮,再拉起我的背心,吸着我那粉红色的ru头。他连吸带咬的,真是爽……还带点真实感。他沿着我的胸沟一路舔下去,一对手就由我的腋下,轻轻的在我的腰来回摸着,使我敏感得整个人在打震。他接着脱了我的裤子,隔着底裤吸着我的gui头,两三下便使得我的鸡巴从半勃起到完全地行着升旗礼,底裤也包不着,gui头从内裤的松紧带边冒出来。他见到这样,立刻把底裤都扯走。我感觉到他在含我的鸡巴,不断地发出啵啵声。我不是常常被含的,即便是打飞机,也不常磨擦gui头。可是他现在一直在舔我的gui头,真爽……
「嗯……含深一点」我讲完後,自己也开始摆着腰插他的口。对方听到之後,他的口就更卖力的吮着我的鸡巴。可能受了点儿刺激,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