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对骆天齐其实很有好感,不仅高居春对象榜第一位,跟他在里翻来覆去地缠绵,还曾经作为一名忠实粉丝出现在很多有这位学长出现的活动中,只为一睹他的风采,同时妒忌那个被他?尽关怀的纪晓枫,所以在侵犯枫学长的时候其实有一种特别的莫名酸爽。
如今得闻天齐学长的生存危机,一方面是想要尽力去挽救,另一方面是有点天赐良机的庆幸,不过即使是很想把他收入自己的水晶宫,也还是心软把一切利弊都告诉他让他来抉择,这是杨凡的软弱,也是杨凡的伟大。
骆天齐则陷入生存还是毁灭的命题中,为了活下去就要以精为生,服从命令,没有了自我和尊严,这的活还算活吗?虽说这个小学弟看起来还不错,但毕竟只是初见,就要托付终生,赚来的生命终究只是别人的工具和玩物,这的延续真的值得吗?骆天齐心里不断挣扎,会客室内一时陷入沉默。
打破这种气氛的是阿福:“哼,你以为凡少就没有付出吗?凡少给你续命的机会是念校友的情分,须知凡少可以控制的奴?终究是有限的,恕我说句不好听的,以阁下的实力对于凡少可谓毫?助益。”说完转头跟杨凡说:“依我之见,凡少还是把重要的名额留给更大的人比较好,毕竟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
杨凡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什么名额,他心里对于什么拯救世界或者君临天下之类的大业其实是不在乎甚至有点抵触的,没这觉悟和野心,颇有些活在当下乐在当下的随性,不过也没有反驳阿福的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倒不求。
骆天齐也被说得有点尴尬,自己确实想得太自私了,这的逆天改命之术必然是有所消耗的,自己下半生就要为其服务也算是应有的代价。而且细看这个小学弟是越看越顺眼,皮肤白白嫩嫩的,五官清秀中带些慵懒的神色,还散发一种淡淡的诱人清香,性格似乎也很随和,跟他好像真的不错。
这时随从董叔就发表了疑问:“究竟这位杨先生所说的(其实是系统说的)死上一次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呢?说实在的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杨先生有解除诅咒的能力,毕竟太年轻了。”
骆天齐也有同的疑问,这死上一次再重塑身躯的表达实有点奇怪,到底这中间会是怎的呢?这其实关乎诅咒是否会转移的问题,是作抉择时不容忽视的因素。
杨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想仔细了解一下骆家诅咒的详细情,然后由系统来解答(当然对外的说辞是查找传承的记录)。
骆天齐点头表示同意,在杨凡的惊讶目光中利落地开始脱衣服,然后是裤子内裤,健美阳刚的裸体看得杨凡心神荡漾,寐以求的场景突然出现在眼前,杨凡有一点害羞的感觉,这躯体可比里自己的臆想更加威猛霸气啊,刚刚被打断的欲望被再次点燃,下身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骆天齐一直关注杨凡的反应,被他这直勾勾地盯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面的淫根,调笑道:“看来杨凡学弟很喜欢你所看见的东西,口水都流出来了……”
杨凡果然单纯可爱地中计了,急急忙忙就拿手去擦,然后才意识到被调戏了,有点恼羞成怒道:“不是说诅咒的事吗?脱光干嘛,暴露狂啊……”
明明看得那么开心还嘴硬,心里如此想骆天齐接说明:“这比较直观,要我动了情欲才看得清楚。”说毕自顾撸了起来,胯下的巨根迅速开始抬头,完全硬直后目测有20cm左右,比小麦色肌肤略黑一点的粗壮茎体上硕大深红的龟头十分显眼,在宽大的手掌的快速套弄中流出淫液。
杨凡看得起劲吞了一下口水,骆天齐则精准观察到了这个小动作,拉杨凡的白嫩小手不由分说就往自己的大根上按,一边说别客气,一边大手握小手地撸动。杨凡自然乐见其成,董叔似乎见怪不怪,阿福保持风淡云轻,骆天齐则越发肆?忌惮,往杨凡沙发另一侧一坐,大手绕到杨凡脑后,把杨凡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把硬茎直直插入杨凡的小嘴,享受起杨凡的湿热口腔和舌头缠绕。
一股腥臊气味瞬间充斥在杨凡的口中,杨凡虽觉有点委屈,不过也没有拒绝,毕竟是自己暗恋过的学长,而且骆天齐一边摸杨凡的头发一边说道:“学弟乖乖我吹吹,想想以后如果我做了你的奴?,可能都是我给你服务啊,你要我跪趴捆绑来我还不是都得听你的,现在让我先收点定金,嗯……小嘴真厉害……吹得真爽,多舔舔龟头,对,就这……”
杨凡努力吞吐起来,日益纯熟的口技吹得骆天齐好不快活,而旁边的董叔则代为进行解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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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骆家古籍,大约四百年前,这个诅咒源于一位懂得御剑的道修先祖组团进行秘境探索时分得的一战利品,一个外面雕刻奇异纹的漆黑木盒。由于作用不明木料寻常里面空空如也,就那些奇异纹或许还有点研究价值,于是分配给了团队里喜好收藏奇怪物品和搞研究的骆家先祖。
这位骆家先祖努力研究了好几个月,终于在某个月夜解开了漆黑木盒的秘密,身体的灵气波动与奇异纹发生某种共振,纹从木盒中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