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无法抑制的可怕涨痛,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将床单弄得湿淋淋地一片鲜红。
这种痛根本不是人能受的!比起这个来,之前被折断手腕的那点痛楚,根本算不了什麽了!
“......不要!....求求你,住手......呜啊....啊......”
他终於忍受不住地求饶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全身都在颤抖。蜜色的肌肤上渗出密密的细汗,被汗水浸湿的结实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现在不骂人了吗?......可是,这麽早就屈服了,让我觉得有点无趣呢。”
高川鸿残酷的眼神盯着身下男人的脸,他冷峻高傲的表情,看似有着浓厚禁欲感的清冽高贵的脸,不管怎麽看,也不像会做出这种变态下流的事的人。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任何人看到他时,只会想到“这是某个贵族出身的上流人士,架着眼镜的脸,看上去斯文俊雅。虽然气质有一丝冰冷而难以靠近,如修道士般的禁欲感,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迷人魅力。”别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个叫高川鸿的男人,竟然是个变态龌龊的虐待狂!作起残忍的事来,脸不红心不跳,再怎麽下流无耻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
看着他被冷汗湿透的结实身躯还在痛苦地扭动,高川无声地冷笑了一下,突然握住那个把柄,残酷地连转了三圈。
“啊啊啊啊啊─────────!!!!!!.........”
沈狂海的脸突然扭曲成了一个极度可怕的表情,无法忍受的剧痛让他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震耳欲聋的嘶吼声,犹如野兽濒死时的惨叫,声线都扭曲得如同整个喉咙已经撕裂破碎,是从那血肉模糊的通道里磨碎了硬生生挤出来的!
一直镇定冷漠的高川鸿也被他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慢慢抬起被扭断脱臼而向不自然的方向歪着的手腕,猛地向雕花的橡木床头撞去......
早就红肿发紫的手腕,就连轻轻一碰都会产生剧痛,何况是这样撞在坚硬的木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上传来。但男人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反而更用力地,一下接着一下,疯狂撞击断开的手腕。
好像唯有如此,才能稍微减轻体内剧烈的涨痛感,才能强迫自己对下体传来的剧痛转移开注意力。
再这麽撞下去,他的右手就铁定会废了!高川皱了皱眉,拉住他的右臂,强悍的手劲禁锢住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但是男人还在不停地挣扎,破碎而不成调的嘶叫也在不断地溢出喉咙,“啊啊......呜....呃啊......啊..........”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再转上几圈,听到了吗?!”
高川大声威胁,可是身下的男人根本没有听到似地,无视他的威胁,续继扭动挣扎。
他是故意与我对抗吗?高川这样想着,仔细凝视他的脸。不......不对!他的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汗水和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将帅气的脸孔弄得一团糟。
看样子,他是确实听不到他的说话,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什麽也听不到,什麽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体内持续折磨着他的剧痛。
再玩下去,可能真的会玩残掉了。高川可不想这麽早就结束了乐趣。
他按住他的大腿,一手拉住露在外面的小柄,轻轻转回了几圈,原本撑大到足有拳头大小的铁制花瓣渐渐缩了回去。接着,他将那东西一把抽了出来,连带着一股黑红的鲜血从穴口狂涌而出。
男人终於停止了挣扎,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不再动弹。
“沈狂海......?”高川唤了他一声,没有动静,他伸手在他脸上用力拍打了几下,闭着的眼还是没有睁开,他是彻底地晕过去了。
“哼!真没趣。我还没玩够呢。”
高川鸿看看他还没解放的欲望,下面两个小球还鼓涨着,但上面的肉棒已经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没有了生气。
他解开绑着他的绳子,那欲望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可能是被压抑得太久了,反而出不来了。这样下去,那里很容易会真的残废掉,那就不好玩了。
为了自己以後的乐趣不会变少,高川还是耐着性子帮他摩擦、抚弄,捣鼓了好一阵,使尽手法,那里终於颤颤地泄了出来。
但从头至尾,晕迷中的男人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甚至连最细微的呻吟也没有。身体一动不动地任他玩弄,就是玩一具真正的屍体,也不过如此罢了。
“切!可恨的家伙。”高川啐了一口,他这人做事可从不吃亏的,既然让他发泄了,那自己又怎麽能不享受一下呢?
他取下眼镜放到桌上,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了的肉棒,对准他仍在流血的後穴,狠狠捅了进去。
“呜......”这回,男人好像感受到了疼痛,轻轻地呻吟起来。
看到他有所反应,高川更加兴奋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架高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