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医馆
不知道是否运动过度,腰痛已经持续了一星期,用了几天镇痛贴都没有什麽效,这两天痛楚还加剧。
爸爸问「要不要去看中医,楼下那间中医馆不错,去针灸试试看。之前老爸我肩膀痛也是去针灸治好,那个中医师挺用心。」
之前,爸爸因为工作劳累令肩膀酸痛,去了几次楼下那间中医馆针灸。
「会不会痛呀?」我问。
「不会痛,就是有点酸,有点麻。」爸爸说。
「不痛那就试试看。」我说。
那间中医馆我平常没有留意,原来就在转角後巷一楼那处,要不是爸爸带路,我也不知道。
上到一楼,看见有间店舖门外写着《杜志成中医馆》,想必就是这间,果真爸爸就推门进去。
装潢很传统的,铺内都充满一股中药味。
「看过没有。」护士不太客气的问。她没有看我们,只顾头低着按着手机。
「没有。」爸爸跟护士说。
护士拿了一份表格说「身份证,坐下填写这张表格。」
再说「杜医师今早去外诊,要半小时後才回来。」
於是我就拿着表格,坐下来填写表格。
姓名、住址、电话、年龄都填完,看到病史一栏,我不知道要填什麽,於是我问护士「病史要填什麽?」
她瞄了我一下,「有什麽病史,就填上去。」
「……」我摸着头也不懂。
「没有没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没有就漏空,不知道也漏空!」她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嘴脸很欠揍。
我就漏空了病史一栏,就把表格给了护士。
等了差不多廿分钟,杜医师终於回来了。
他匆匆忙忙的回来,我望一望他,有点惊讶,他不就是那天在游泳池淋浴间口交的那位叔叔,很害怕被爸爸知道,我眼神在闪避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咦,家扬,是你来呀,怎样不先打电话给我,等了好久吗?」杜医师边把东西放着,边走进房间穿起白袍。
「阿成,没关系,等了一会而已。」看来爸爸和杜医师蛮熟悉的。
「不舒服吗?」杜医师说。
「不是我,是我儿子,他腰痛了一星期,带他来看看。」爸爸说。
杜医师望一望我,似乎认得出我,很淡定的说「先进来吧。」
爸爸也跟着进来,向杜医师说「那个护士是新请回来吗?态度不及之前那个好。」
「不是,平常那个护士家中有点事,回乡几天,这个是替工,我也没她办法。」杜医师说。
「好吧,先看病。你叫关逸昇,21岁。」杜医师看着我的资料。
「嗯」我说。
「腰痛什麽时候开始。」杜医师开始闻诊。
「就上星期一,跑完步後开始痛,前两天痛得难以入睡。」我说。
「跑步之前,还有做运动或搬运过重物吗?」杜医师问。
「有去游水,做健身…呀,还有搬过床。」我说。
「搬什麽床?」爸爸惊讶的问。
「这前两天帮卓叔叔搬过床。」我说。
「可能是弄伤腰,待会摸摸看。」杜医师说。
「大小便正常?」杜医师问。
「正常。」我说。
其後杜医师望我舌头和脉象,再问「多少天手yIn一次?」
奇怪?腰痛问我手yIn次数,害我记着那天在淋浴间被含得有多爽的事,有点勃起来。
「他差不多每天都手yIn,你自己说是不是。」爸爸抢着说。
「嗯,就一天一次,有时一天两次。」我尴尴尬尬的说着。
「看来爸爸也挺了解你。」杜医师说。
「他在家不爱穿衣服,做什麽我都知道。」爸爸得意的说。
我拉着爸爸,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
「你们两父子关系很好,好羡慕。」杜医师。
「对呀,有时我们更像朋友。」爸爸说。
「好吧,我要确定你腰痛位置,先把鞋子脱掉,然後躺在床上」杜医师说。
於是我就躺上去,杜医师用手轻按我的背部,说「痛就出声。」
「呀~有点痛」我说。
「这里呢?」杜医师问。
「不痛。」我说。
按完背部,杜医师说他要帮我针灸,叫我脱掉上衣和裤子,因为他要针背部和大腿部的位置。
我把上衣脱掉後,缓缓把裤子脱下,今天穿一件低腰透视後空三角裤,我有点尴尬,但屌已经不听话在勃起。
「还不快脱,不是今天没穿内裤吧?」爸爸说。
「不是呀。」我说。
「那在犹豫什麽?」爸爸说。
「不怕,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就当成自己家一样,爱脱光也行。」杜医师说。
於是我把裤子脱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