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彪跪在祭坛中央,他的四肢被铁链栓上。颈部和上肩被一皮具套住;一条沉重的铁链扣在彪穿上了铁环的两颗性感的ru头,一阵阵快感参杂着疼痛刺激着他的脑部,不停地分泌出大量的激素,使他的男根处于完全充血的肿胀状态。他巨大的男具则被套上金属环,环被扣上皮带,把那紫红傲人的魁梧死劲的往前拉,下体的疼痛让彪痛苦不堪。
鲁国所有的高级官员和祭司都齐集一堂,观察这场难得一见的祭典。虽然说鲁王明文规定所有的高级官员都不能缺席,但大多数的出席者都很自愿参加,不想错过这次能亲身目睹帝国第一勇士被活活当成祭品的机会。
狩南勇士这名称在鲁国和狩南两国交锋的这几十年,一直是鲁国军人高官们引以为辱的代名词,因为他们破坏了鲁国许许多多在战场上取胜的机会。虽然狩南在现今的领导者的统治下已没有之前那么强盛,而鲁国也成功的和狩南周围的国家连仲,一起向狩南宣战,但狩南勇士的实力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越战越勇。现在号称狩南第一勇士的狩南勇士现任队长被瓮中捉鳖,成为毫无反抗能力的阶下囚,更被当成活祭品,鲁国的高官军人们无不大快人心。有机会观看这世敌的首号勇士被强迫的臣服在鲁国的祭坛上,有怎不能不出席呢?
鲁国的国师非常的满意自己至今对这次祭典所做的贡献,他花了不少的Jing力和时间,动用了他势力范围内的所有能力和物力,把祭事安排得妥妥当当,现在只等祭典开始,所有得机制安安稳稳的启动,他能再一次向鲁王证明他的能耐,再一次收到鲁王的重用。这时的他意气风发,一副天下事掌握于我之手的傲气。
而站在祭殿一角,老神在在的鲁国参谋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其实他知道这次祭典的幕后推手并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这场祭典表面上是他给了鲁国的国师翻身的机会,但实际上他也想知道自己对彪身体内不可思议现象找到另一个可能的解答,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虽然他已经让他手下的科学家对彪身上所收集到的资料做分析与推断,但他也想了解自己对科学的信念与鲁国千年以来的宗教信仰是有相辅相成的机能,还是毫无关连的敌对状态。他因该如何利用鲁国的宗教和祭司制度,让自己能在路过呼风唤雨。而不是任由鲁王派遣的鹰犬。
鲁王的胞弟,虽任命为鲁国宪兵的队长,他的职位可以说与鲁国的参谋长只有一阶之差,但他的权力和势力却不下一国的军部长,是和参谋长平起平坐。在加上他是王族,有时候参谋长还得要让他三分。这时的他正得意洋洋的观赏着那被迫跪在祭坛中央,他活生生捕获的狩南第一勇士。“如果我有更多的时间,一定把这小子结结实实的再摧残到尊严全无,成为任由我摆布的性奴。”他脑里不禁的回想起彪被他玩弄的情节,更幻想着如果有机会要如何把眼前这壮硕的古铜男折磨的更加的彻底,让彪永远成为他向人炫耀的性奴。
而鲁国那高高在上的国君对这一切却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他已经沉醉在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世界里。对他来说,狩南第一勇士不过是一个毫无能力反抗的窝囊废,任由他鱼rou的一片rou。
“咚!咚! 咚! ”突然,殿堂内响起击鼓声。
全场顿然鸦雀无声。
在全场 的空气如固体般凝固了五分钟后, 国师 才呼道:“祭典开始!”
鲁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那是他刚从太后的寝宫中拿来的,里头装着的正是鲁国的国宝之一的灵兽。
国师缓步上前,跪下。
鲁王小心翼翼的把锦盒交给跪在他跟前的国师。
国师拿了锦盒慢慢的走到祭坛上,在离彪只有六尺的距离前停了下来。排站在国师后面的祭司们念起了咒语,开始时声音非常的微弱。但音量正渐渐的在加强中。。。
国师把锦盒打开,放在他的脚下,并向前跨了一步,锦盒正好隐盖在他的长袍内。国师的嘴里也开始念起咒语,但他的却似乎和祭司们所念的不一样。
渐渐的,国师的长袍下有东西在晃动。在场的人也发觉国师的身体在升高,他的袍子底下有一物体正在随着咒语声慢慢的壮大。。。把国师的身体提得越来越高。。。
彪虽然有过无数出生入死的经验,但眼前这景象亦不禁的让他毛骨悚然。被迫跪在祭坛中央,全身赤裸裸毫无保护,不知道敌人会如何处置自己,彪欲挣脱禁锢着四肢的锁链,但一切皆徒劳。彪发觉国师长袍下的物体越来越明显,动物般的肢体从袍下伸出。。。而国师也慢慢的进入脱窍的Jing神状态。。。
突然,国师眼睛翻白,他长袍底下的有四根肢体突然窜出,紧紧地捉出彪的手脚。与此同时,隐藏在国师袍里那全身粘滑,貌凶狠的生物猛地现身。
“啊!。。。”彪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那突然而来的袭击却让他惊叫声起。
“呀啊!。。。”围观的众人也惊吓不已,顿然倒退了好几十尺。
其实众人皆知那就是国师所说的“太后的灵兽”。灵兽贵为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