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这次如愿了。」
「唉,人好看是好看,但个性辣了点。本还想过几年悠哉的日子,但弄出了人命来,不得不认了。」
「有……孩子了?」
「嗯啊,女人就是这点麻烦,不像我们以前怎么搞也搞不大肚子。你说对吧?」
「你…还记得?」
听泰山自己提起往事,陆剩有些惊讶,看陆剩的表情,泰山哈哈的笑,似乎不当一回事。泰山拉了陆剩的手,往自己的屁股摸,陆剩觉得不妥甩开手说:「你都当父亲了。」
「那又如何?剩剩你知道吗,我大学毕业后,不管跟哪个女人搞,女朋友也好,酒店小姐也罢,每当搞完时,睡在床上,我都会做。到你和我在租屋的床上,按我的伤口,我爽快的闷哼,然后你慢慢得上了我,将那话儿插进我的屁眼里。每次,只要做爱我就会到你,就算是和我老婆做也是,但里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应我话,只是同的寻找我的伤口,干我。」
陈泰山说完,拍拍陆剩的肩,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水沾湿西装和衬衫的衣领,陆剩发现不管是洗脸的泰山;还是现在长了年纪的泰山,都比过去的他更帅气。泰山从口袋掏出手帕擦拭,陆剩见到左手腕上戴的表,木纹色表带和银色表框,跟当年一没有变,陆剩目不转睛的看那支仿古表,彷佛又见到那年大学生的陈泰山回到他眼前。
突然陆剩了解到,那年的陈泰山已经不在了,那位在床上有羞涩表情的陈泰山已经死在过去,永远也回不来。
「怎么?一直看我洗手?」陈泰山问。
「这支表,还在……」
「表?喔你说这支老表,说来有趣,我本来要戴上老婆送我的钻表,但不知为什么在找过去老照片的时候,看见这支表就想戴上它。还被我老婆训上一顿,骂说以后她不要再看见我戴这种便宜货。」
陆剩只是看表,没听见泰山说什么,对他而言那支表才是他认识的陈泰山,那个过去豪气的泰山和床上可爱模的他,才是他一直念在心中的那位陈泰山。那支表针停了,但时间还在走,走了好久,一走长了五年,走的只剩回忆。
「看你一直看表,你喜欢这支表?不然这吧,我送你好了,但就是支老表有些寒酸,你看指针也不动了。还是我修了在寄给你。」
「不、不麻烦了。」
陈泰山拿下表,陆剩戴上。陆剩摸左手腕的表,抬了头对泰山说了声谢谢。这晚陆剩没留到最后,他用剩下的钱想乘车,才发现天色晚了,怎还会有公交车在路上?这些钱也不叫车,他只得用走的。
走在路上,没车没人,这高级饭店离小镇有点距离。宽大的四线车道,和数不完见不尽头的路灯,这路静的只剩下陆剩脚踏地面的鞋根,喀的声响。陆剩不知自己走多久,他有看表,但那支仿古的精致老表,指针早已不动了,终于走到了小镇火车站,运气挺好,还有班可以回城的末班车,陆剩用剩下的钱买了张车票,口袋里只剩几毛零钱,他上了车打开车厢,见卧铺空?一人,他开了车窗,火车轰隆轰隆的发动,离开泰山住的小镇。
没有人进包厢,陆剩脱下西装大衣,解开领带和衬衫扣,上身只剩下白色汗衫。他看手腕上陈泰山送他的表,他摸,不断摸,身子倒上卧铺。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闻到阵咖啡香。一个微小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细语,他仔细听,隐约的听见一个熟悉的声调跟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那声音好像跟自己道歉、好像谈起了女人后问他意见、又悄悄说起之后哪天再约见面。
听这些声音,陆剩对表发呆,他把车窗关好锁了起来让车厢内不要有任何声音,继续呆坐在卧铺上。但那些声音好像关不掉似的,继续徘徊在整个车厢内。终于在不知火车经过了多少站后,陆剩哭了。
他哭,不是因为陈泰山和女人结婚有了小孩。
而是,过去的那位在他心中的陈泰山已经不存在了。
停在俩人的过去,只剩下一支没办法报时的表,还有眼泪。
当然现在的陆剩,再提起陈泰山时已经不会掉眼泪,但他始终还留那支表。我并不讨厌这念旧的陆剩,但当陆剩用珍惜的眼神看那支表时,我就有种想把那手表毁掉的动。陆剩和陈泰山做爱或如何,我并不特别在意,但我讨厌陆剩珍惜那过去的东西,可是自己就是喜欢陆剩个性如此。
其实不管是同事兼好友的陈泰山、或是他的亲大哥陆天赐,或是其他人这些我都能接受,但我最?法忍受陆剩提起一个人。那人,陆剩也鲜少谈起他,因为陆剩也知道谈起他我脸色不会好看。但偶还是会少根筋的提到。这时我会咳嗽几声,提醒他别说下去。
陆剩大学毕业,到处打零工了几年,在从陈泰山婚回来后几个月后,他从军了,签了四年的兵役,进到军队中成了阶级最小的二等兵,当兵的薪水虽不优渥,但比打零工钱还是多上了四、五倍。
那位让我?法忍受之人,就存在于陆剩那段军旅回忆。
穿军服挺拔的身段,平短的平头,右脸颊上大片的疤,浓眉大眼全身上下带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