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剩,你是兔爷吗?」
「我插他屁眼,然後又再一次射在他屁眼里。以前也不懂,不知道要戴套子,这次我干他时,他自己边打手枪,但我射了,他还没射,就继续打枪,最後射的满肚子都是。」
「泰山,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兔爷,你这样搞不就把自己当兔爷。」
「如是真撞见你跟人上床,生气难免,但听你说的那麽逗趣,实在叫我生气也难。当然我讨厌别人干你,也不乐见你干别人。况且这也过去式了,那叫陈泰山要你上他,我看是怕自己成了同志,才刻意藉酒装疯。」
「来剩剩!热就是脱!脱了才会爽快!对了!上次你来我家那次,好像碰上我哪边,爽翻了!你就再弄一次好不?」
「你管我说什麽,上次挺舒服的,你就像上次那样把这个再放进来!」
说完泰山真脱下自己身上最後件内着,白色的内裤滑到脚踝,全身精光。看的陆剩有喜却也慌了,他知道上次自己真有些醉意,才跟泰山搞,但看泰山这种酒疯样,也实在不好看,便要泰山把裤子穿回去,但泰山只对他笑,根本不管陆剩说什麽,就起身脚一甩,甩掉了脚踝上的白三角。
「去了。」
我听到这边阅听越来趣,想问问陆剩,那次酒醉的陈泰山失态有多严重?
「可是你上次跟我上床,这样不就是你说的兔爷?」
而陆剩又是怎麽上他?
那晚泰山说是想跟陆剩喝酒,但喝着酒一直不发话,脸也不知是喝酒红了,还是本来就已经熟透。陆剩很直接就问泰山怎麽要找他喝酒?泰山则都不回话。安静许久,见陆剩也不说话只顾着看电视,受不了这种只有电视声,没人对话的场合,泰山投降的对陆剩说。
「所以不管怎样说,我都不是兔爷,陆剩对不!」
「好像是这,我记得是屁股边……唉老子不是你,没法懂!来来来!你手帮我按按。」
泰山本来身体就迷人,边操着脏话醉酒的神态勾引着陆剩。陆剩看到陈泰山伸手就要解开他裤上的钮扣拉链,身子因为酒醉不稳,就整张脸靠上自己的档上来,就也实在耐不下去。自己裤子一脱,内裤一拉,跳出来挺直的阴茎就直接抹在泰山的脸上,手指就往泰山那屁股中间的肛门挑逗,让泰山嗯哼的发出淫秽的声音。
「泰山,你说什麽我一句都不懂。」
「泰山你穿点衣服吧。」
陆剩说,捡起地板上泰山刚随手扔的衣服。但泰山对他摇摇头,茫茫的傻笑骂说:「你妹的!天气热穿什麽衣服,老子现在浑身发烫,连身上这件裤档都嫌多,对!脱掉好了!脱掉!凉快点!」
泰山一说,咚的一声膝盖跪在陆剩前,头正好对在陆剩的裤裆,手胡乱的摸着陆剩的裤档,摸到陆剩那已经慾望高涨,半勃起的阴茎,泰山就笑了。
「就…在我们那地方,如果有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干下流事就叫兔爷。我父亲非常讨厌那种人,爷爷也是,说那种人不正常。所以……」
「你说不是就不是。」
「哈,你妈的老子当然不是!老子爱女人,这屌也是拿来干女人!不干男人!陆剩,你也喜欢女人对吧?那就不是兔爷,我们两个都不是兔爷,我这只是求个爽快,怎麽会是兔爷!」
陆剩看见陈泰山自顾自的换灌酒,像是想把自己灌醉,理应阻止他,但陆剩却不太愿意,见泰山接连好几杯黄汤下肚。上次陆剩自己也喝,但这次没有,他很清楚的见醉酒的陈泰山全身酒气直喊着热,喊完自己动手把上衣裤子全扒光,只穿着条白三角裤,阴毛从内裤缝中渗出来,但泰山丝毫不在意,坐在椅上脚张得大开,早被汗弄半透明的白内裤,那一团阴茎清晰可见。
了?」
「你真确定他不是同志?听起来他很热衷被你干。」
「不!我才没有不正常!我喜欢女人!也搞过女人!跟女人上床。」
「啊?」听泰山自己说起,陆剩不知怎麽回应。
「可能吧?我也不懂,的确他每次都是找我喝酒,喝完酒我们就上床,有次他还主动爬上来,自己屁股上下动起来,实在太诱人,害我那次没几回就射了
陆剩说,泰山没话可以反驳,表情变得慌张,不知如何是好。最後他自圆其说,说自己也跟女人搞过,男女都有不算兔爷,跟陆剩那次只是个意外,说完马上开了灌酒,将酒狂灌下肚,继续用各种理由,说明自己绝非兔爷。
「我干他,你不生气?」陆剩好奇的问我。
「你妈的!装啥清高。自己不是也想爽!还装正经,告诉你什麽找你喝酒,老子我找你来才不是喝酒!就是想像上次一样再爽上一次!」
「原来是这样,那泰山是兔爷?」
「那什麽?」
说了泰山就拉着陆剩的手,往自己屁股摸,陆剩摸到泰山温热的屁股,刹那间脑袋就被牵着起了淫念。泰山引着陆剩的手,往自己白皙的屁股到处摸,边问着陆剩按那儿才对?压哪儿才爽?弄得陆剩慾火攻心,就快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