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其实,我和阿松的关系开始像是好朋友,最后就有点像是兄弟情,到后来感觉就有点乱lun了。阿松是那种特别将就哥们义气的男生,有点痞子气。他会为你打抱不平,即便是对方人高马大的,他也不怕。他头上和身上有好处伤疤,他说是打架时留下的。他说他在家里就经常打架,所以家里才把他送到国外来,想着能学好。
他虽然比我小好几岁,平时也总是“枫哥”“枫哥”这样叫我,但是他总是有种依恋你的心态,我可以感觉的到的。别人说什么他可能听不进去,我说什么他都听。而且,我训他的时候,他乖的像头羊。阿松在我面前也从不隐瞒什么,有啥说啥,但和ANDY与杨哥说话的时候,他就会有所保留。
我和他相处越久,了解他就越深,不自觉得就喜欢上这个小直男了。我后来帮他找了份服务生的工作,其实就是我是把他介绍到我原来工作的日本餐厅里。阿松很聪明也勤快,很快就受到了老板的提拔,做到了小领班。因为这事,他对我也挺感激的。
我和他的关系也因此走的越来越近,后来一段时间,ANDY常不回来住,因为他和一个鬼佬好上了,他搬到了那个鬼老家,几乎一个月回来一两次。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和杨哥住,所以只要ANDY不在,我就和阿松住。他们房间也是一张双人床。
我没和阿松住之前,他就知道我是这种人了,但他到没有因此而回避我。每次我和阿松睡的时候,我都会主动的搂着他睡。有一次,我和他从酒吧回来,估计喝的也蛮多的酒,然后,我们借着酒劲就在床上爱爱起来。当时他倒是没喝多少,我是喝的有点高了,还算有意识,我一般不会彻底喝醉。
我们脱光衣服,就跳上床,他的身材是那种Jing壮肌rou型的,身上的肌rou线条像刀刻得一样。我也不知怎么的,当时就开始吻他,他也没有反抗或回避。就和我闭着眼睛那么舌吻,他是肯定没有醉的,因为是他把扶回来的。他陪我去同志酒吧,就好像我的贴身小保镖一样,他在家里也是抽烟喝酒的,他是不会轻易喝醉的。
我就这么把他压在我身下一阵狂吻,然后我开始吮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身上倒处都是疤痕,我猜有的是打架打的,有的也许是他父亲和哥哥打的。他爸爸是个渔民,借了一大笔钱,才把他送出来的,我想他在家里也一定受过不少的苦吧,但很少听到阿松在我面前诉苦。
我就这么抚摸和吮吸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我拔掉他的内裤,抓起他柔软的鸡鸡,一把塞在了嘴中,他的鸡鸡长得很可爱,小巧玲珑的,和他的身材很配,可能属于我们说的白虎,就是鸡鸡上几乎只有不多的几根Yin毛,有点像是没发育。我摆弄了一会儿他的鸡鸡,他的小家伙很快就高高的翘了起来,非常的坚硬,像只小铁块,掰都掰不动。
平时,阿松的劲还是挺大的,不要看他个子小,我和他扳过手腕的,我手腕的劲已经算很大了,几乎很少有人扳的倒我,但是阿松就能很轻松的把我扳倒。我那晚,怎么摆弄阿松,他都没有反抗,我帮他吹了一会儿后,我就一下子把他面朝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阿松喘着气,我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菊花,好烫。我吐了口口水在手指上,然后就试探着插进他的菊花,阿松痛的禁闭双眼喊:“不要,枫哥,我做不了,别这样。”可能是我真的有点醉了,还是有些借着酒劲,我死活就是想上他。你说这么一个可爱的直男躺在你身子下面,你会不动心。
我哄着他说:“阿松,让哥插一次吧,我会很轻的,不会痛的,真的,你还不相信哥。”阿松好像有些被我说服了,他没在说话,然后,我抹了些口水在鸡鸡上,就在他的硬挺得小屁股间蹭来蹭去,试了几下都没插进去,就一下子滑开了。于是,我两只手压着他的两只手伸展开来,然后我就那么用力向前一顶我,我的鸡鸡就那么硬生生的插了进去,他的菊花好紧,你真能感觉出来那是处男的小xue,很紧的,有点像有人用手紧紧握着你的手指的感觉。他当时痛的喊了几声,吓得我赶紧捂着他的嘴,他痛的已经直冒虚汗,左右来回的摆着脑袋。
我紧紧的压着他,并且很大力的咬着他的耳朵,想分散他的疼痛。他并没有向我求饶,只是喘着气,脸绷着,不说一句话。可能是我当时喝了酒吧,特别的亢奋。我很快的就开始扭动起我的胯部,在他的菊花里剧烈的搅动起来。我能感觉的到他浑身的肌rou绷得很紧,就像抱着一具滚烫的铜像。
我反扭过他的两只胳膊压在他的背上,然后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就这么一通狂轰滥炸。阿松身体僵硬,似乎已经全身痉挛了一般,趴在那里,他嘴角和眼角鼻子里全身粘ye,也不知道是鼻水还是眼泪。突然喊了声:“哥,你好了没,我真的不行了。”与此同时,我感觉有股能量一下子从那里释放了出去,我一股股的全部射进了阿松的菊花里。等我拔出来的一瞬间,阿松连着放了几个屁,一股股浓白粘稠的ye体从他的菊花里流了出来,我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为他擦拭。
阿松喘着气,冲着我,话语里带点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