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陈逸刚开始以传音方式一边享受吕布进步飞快的口功,一边将关於赵云的失常询问吕布,依然得不出什麽消息,他也就不再多想,下次寻机好好跟赵云谈谈就是,当下最要紧的是好好享受吕布的服务。陈逸看着帅气的吕布把自己的Yinjing当成无上宝物般含吮着,吕布的嘴仿佛有无尽吸力吸得自己浑身舒爽,灵活的舌头仿佛活蛇般不断纠缠自己的阳具,无论从上到下,还是转圈环绕,无不让自己的雄根游走在温热shi滑的包围中,好几次深喉更让已经shi润的Yinjing在吕布紧紧包裹中,配上刚毅却yIn靡的脸孔,感官上双重刺激下更是爽得差点泄了出来。陈逸忙重重地拍了下吕布宽厚光滑的後背阻止吕布的动作,他才不想这麽快就射了,他脚下轻轻踢了下吕布小腹赞赏地说:“贱奴的嘴一月不见就这麽会吸啊,看把你小主人都吸出水了。”说完还用Yinjing在吕布的脸上轻拍了几下,溅了不少ye滴在吕布的脸上、鼻梁上、额头上……
“贱奴这个月来不知为何感到烦躁不已,特别想主人您,因此这个月来贱奴只能将主人送的玉杵当成主人般好好伺候。”吕布端跪着,Yinjing怒挺,Yin囊紧缩,双眼火热地看着陈逸恭恭敬敬地说着自己内心所想。陈逸很熟悉这种男人带有侵略意味的欲望眼神,他相信禁欲一个月的自己此时看着这英姿勃勃的男人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即他用脚尖轻挑起吕布的下巴,用同样赤裸火热的目光直视吕布喑哑地说:“因为我的贱奴欠cao,欠调教!来,让主人再好好把我的小贱奴cao得sao屁眼大开,贱屌yInye飞溅,可好?”
吕布听到陈逸这麽yIn秽直白的话语,本来就兴奋的Yinjing更是不断挺动,抖出一丝又一丝的清ye,立马仰面躺好双腿大张,自己的双手更是一左一右把原本就分开的翘tun分得更开,露出他微痒的紧小肛门,对陈逸恭敬地说:“请主人临幸贱奴的sao屁眼!”陈逸看了看吕布有些微shi诱人的浅褐肛门,他刚才被吕布的嘴巴吸得yIn念顿生,但他此时还是不想这麽快就举枪就上,他需要缓一下吕布刚才进步神速的口功带来的濒射感,因此他踢了踢吕布的翘tun,并用脚拇指戳了戳内翻型括约肌,引来吕布的一声轻yin与肛门的快速张合,陈逸轻笑:“呵,sao屁眼这麽快就迫不及待?主人还没爽你就想爽了?看来应该给你些教训才是,还不快给我跪直!”吕布听到陈逸这麽说,眼里闪过一丝情动却得不到满足的失望之色,但依然听话的跪好,大声说:“贱奴不敢!贱奴一看到主人的大鸡巴就控制不了sao屁眼的反应,请主人责罚!”
陈逸坐在跪着的吕布一旁,一手缓缓抚摸他上半身光滑结实的肌rou,一手轻揉吕布饱满滑韧的tunrou,在他耳边轻说了句:“贱奴,你不用失望,主人自然会好好满足你,特别是你这里和这里!”说完陈逸上半身游移的手停在吕布微微鼓起,饱满有型的胸肌上不断揉搓,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吕布弹性十足的tunrou,嘴还覆在吕布另一边硬挺的ru头上轻舔着。本来就对性事经历尚浅的吕布顿时被这三种不同的感觉刺激得不知所措,下方时不时传来“啪”的手掌击打在tun部的声音,他只觉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火辣的疼痛却暗含微麻;左边的胸肌被宽厚的手掌完全覆盖,时轻时重的揉搓让他觉得时酥时疼;右边的ru头则被陈逸shi热的嘴唇完全包裹,有时shishi的滑滑的被吸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有时被啃咬得刺痛中带着一丝酥酸。吕布只觉得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涌出一波波难以言明的感觉,他真的很沉迷这种被陈逸完全支配所带来的痛中暗爽,忍不住不断大声呻yin:“啊……主人……好疼……嗯……好麻……啊……好奇怪……”
陈逸见吕布身体因隐忍而不断鼓起结实的肌rou,将拍打吕布tun部的手改为用四个手指滑进吕布的tun肌中间的股缝里不断轻轻摩挲,没毛的肛周让吕布原本就敏感的肛周括约肌不断收缩,带给陈逸更好的手感,他轻佻地对吕布说:“贱奴,喜欢吗?”吕布本来就极力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各种感觉,此时他只觉得他火辣辣的tun瓣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瞬间再也忍不住上身前倾用双手撑着身体,哆嗦地说:“主人……贱奴好爽……但贱奴好想主人cao贱奴的sao屁眼……”陈逸看着吕布被打得红红的圆tun,他也不想再忍下去,他调笑着说:“看你这红红的屁股真是引人犯罪,自己趴好把你的sao屁眼露出来!”吕布听到这声音,立马激动地伏低身子,双手向後分开两片红麦的tun瓣,大声地说:“请主人用您的大鸡巴插进贱奴的sao屁眼里吧!”陈逸马上把生肌油涂满整根根蓄势待发的雄傲Yinjing,就这样直直地向吕布那紧小的浅褐肛门挺去,奈何吕布的肛门过於紧小,把陈逸急得连连轻拍吕布本就通红的tunrou示意他放松,最终只能又借助玉中界之力才顺利捅进吕布紧窄的肠道里,两人也因此急出一身汗,更让两人浑身散发着引人入胜的雄性气息。
其实陈逸很喜欢征服别人,特别是吕布这种集完美于一身的英俊男人,也非常喜欢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性爱关系,但他不喜欢那种动不动就将“狗”、“母狗”、“儿子”及“爸爸”这种字眼挂嘴边的家伙,别以这是情调为藉口,这或许是那些人内心里的真实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