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呢?
因而开始可以制造兼储藏黏稠的精液,不断地供给你发泄之用。
「妈的,你再反抗给我试试看。」
它变大了,一切在不断的扩充着。
以及整条束涨起的阴茎,也有强忍着难受的尿感。
内脏的器官中,也是一步一步地再加强,因而心肺等能够充填所需的营养条件,让人活下去。
那个我已记不清楚,他要第三个男人拿给他的那个,後来我才知道就是润滑剂。
这样的经历就像是当你累积够了里程数之後,可以由经济舱跳级升等为商务舱,因为空间变广了,所以活动范围更充裕。
大概有三分钟,我希望乾脆把我杀了。
我的大腿被撑的很开,然後几乎是被粗暴很用力的扳开了肛门,那种感觉就像纸瞬间被扯破一样,我来不及反应。
毕竟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长大了,你要面对的问题也就越多,当然也就值得好好地享受与放纵。假使不如此,你一定未曾忘记那句熟悉的名言:白白地走了这一遭。
我并没有,要是我可以,我也希望你们赶快进入之後,完事了,让我好抽身离开。
然而一夜下来,我的求救讯号,没有人收到。
好比大脑因为用来想太多的事,所以容量会提升。
一个从来未经开发与调教之处,最常容易被忽略。
真的非常痛苦,极端痛苦。
可是绝大多数人却活不过六十岁。
因为不能想像与置信,我的肛门居然自动自发开始收缩了起来,然後是差点忍受不住的便意。
这恐怖的一夜,就像人家说的,噩梦不过才刚开始。
其中的一个男人,戴妥了保险套之後,旋即要往里面钻进去。
过去以往初生的婴儿多,当然年岁的统计值就会被拉低,一方面这些初生儿以往容易发生意外及病毒感染,因而死亡率高,代价是连带把人类存活的帐面给拖了下水。
无奈,功败垂成。
大哥在哪里?希望他救我。
当被迫性地插入时,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没有一个人是这麽的坚硬,至少龟头是滑动的肉做成的皮肤,不可能像手指那样有骨头作为撑架,能够长驱直入。
这下子气恼了他的性慾,饱涨的阴茎头一次遭遇到顽强的抵抗。
只是现在他们活下来的机会增加了,所以那个难看的数字才有些起色。
要不然换个另外一种方式计算,计算各年龄层的死亡率,那就不难看出该死的数字,平均集中在25岁到45岁。
当然当我自己这麽想着他们的时候,其实我自己也是,我也是禽兽!
接下来,我所遭受到的不只是空前的禁受,
只不过仗着一点气力,就喜欢和人逞凶斗狠,还以为自己很行,一天到晚血气方刚,希望找到人练练拳头。
我早就不想反抗了,我不仅是背叛了爱,我还将爱碾碎成泥渣!
如果失去真爱,那麽又岂能有活下去的勇气呢?
可是他又怎麽可能轻易饶恕过我?
就像现在我实在无法忍受
就是羞辱,因此两者可以同时进行。
甚至性器官也因为频繁的打枪,在青春期突然突飞猛晋起来,一下子耀升成为雄赳赳地七寸之郎。
特别是对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人,我以及我的肛门来说都是这麽一回事,就是很自然地拒绝不速之客的入侵。
再在这房间多待上一刻,只会让我想到我自己的罪恶。
我已经无地自容了,就随便你们吧!
其中之一的男人,并着中指与食指直接插入了我的肛门。
在人体的器官中,随着成长都会改变原本的型态而变大许多。
前所未及的接触与冒险,的确是从这里展开的。
现在我终於知道那是什麽滋味,我终於知道那就叫折磨,折磨的滋味。
我陷入的情境,已经够使我岌岌可危的了。
「那个拿给我。」
我几乎是拼了命的嘶吼,那怕有个人听到,然而听不见的是我自己心碎的声音。
只是受教化驯养之後的人类,浑然不知而已。
我想我微乎其微会活超过那个年纪,或许心中的顾忌是活到了四十五的半百一把,居然还只是在找人做爱,脱了衣服,弄硬了阴茎,然後戴上套子,涂抹润滑剂之後,挺进去狭窄的黑暗峡口。反覆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下意识的了,但它总会有腻的ㄧ天。
也因此兽类悖着的相交淫行,也就不足为奇,我一向就高尚不到哪里去!
然而暴风雨来时,我丝毫是没有准备的。
於是他最後除了拇指之外,他的全部手指塞进了肛门的内里。
人生本来就该及时享乐的,就算有人活到了上百岁不是怎麽稀奇。
我只有想得到,这三个男人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