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的屁眼味道,阿龙就离开阿皓的身体,躺在队长旁边,跟队长亲了起来。
原来阿龙不是只有跟阿皓玩打手枪的游戏。小时候的夏天,阿汉不想要阿皓当跟屁虫,只有阿汉跟阿龙两人骑着脚踏车去到户外晃荡的时候,阿汉总是会拉着阿龙去到学校後放一道颇宽颇深的圳道,自己先脱光衣服下水去玩,然後邀阿龙一起下水。等玩够了水,两人还会赤裸着身子,只穿着拖鞋,穿过一座小果林,来到纵贯线铁道上一座已然废弃的看守亭去,每当听到火车汽笛鸣声响起,就会用猜拳决定谁要站到门口去,再用黑白猜决定要正面向外还是背面向外,两个人国中小的夏天总是充满这种凉爽的暴露经验。这经验直到他俩升国二那年的暑假,以为不会有人经过又多事取走放在圳道旁的衣物,却在黄昏时分准备打道回府时,发现两人的衣服被站在学校後门处的两个感觉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拿在手上。为了回家,两人硬着头皮,双手遮住私处上前去取回衣物。没想到在他俩开口时,那两名年轻男子却打开一旁机车的座车厢,先是左边男子脱得精赤,只戴着一条与黄昏阳光相仿的金链,将衣物放入座车厢中,接着换成左边男子也是如此,只剩一条手表戴在腕上。这两名男子说要拿回衣服可以,先跟他们一起逛校园一圈。阿龙跟阿汉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但两名年轻男子为防止阿龙两人逃跑,拿出塑胶手铐将他们俩人的手铐在背後。四个赤裸的年轻肉体,在夕阳余晖中,从後门绕过幼稚园,转到一字成形的小学六个年级教室与办公室,每走过一个洗手台,就会有一个人打开水龙头,在阿龙两人身上泼点水,说是增加一点光影。尽头转角是厨房与打饭区,那两名年轻男子说他们想吃点营养晚餐,阿龙说厨房又没有开,带着手表的男子说:「没关系,你们身上有食物啊!」阿龙两人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戴手表的男子压着阿龙,戴金链的男子压着阿汉,就着之前泼过几次水仍有湿气的胸腹,开始舔咬两人的乳头,戴金链的男子还有余暇笑说:「现在我们在吃樱桃!」一小阵子之後,提起两人将脸压低在洗饭後脏碗盘的水槽,戴手表的男子把阿龙折成ㄇ字形,一手後拉手铐使其不能动弹,一手扶着阿龙的屁股开始咬噬,说:「我现在要来吃水蜜桃。」将阿汉交到自己手上的戴金链男子也有样学样。接着四人转过篮球场,在球场边的饮水水龙头,阿汉跟阿龙被要求要喝很多很多水,直喝到两人都觉得腹部都满胀了才停。挺着怀孕三月般蓄满水的小腹,阿汉跟阿龙被拉上楼梯走到二楼,再一次从二楼踅回靠近後门,在二楼的韵律教室与厕所间的小厅堂,阿汉跟阿龙各自被两名年轻男子含了好几分钟的屌,两人中间还忍不住尿了一泡清淡的尿在年轻男子嘴里,那戴金链男子校说他们在吃小鸡餐,而且是先吃水果,再吃肉,最後喝饮料的健康饮食。在两人被舔咬下体过後,不知戴表男子是如何打开韵律教室的门,把两人靠在韵律教室的扶手上,而且是面对镜子的铐法,让两人能够就着余光看清四人各自的裸体型态。当两名年轻男子向门移动时,阿汉大喊大叫说你们不是说会还我们衣服吗?但那两人只管向外走,没几分钟後,那名戴表男子穿着完整地回来了,再过了大概快一刻钟吧,另一名戴金链男子也穿着完整回到韵律教室来。因为只有阿汉跟自己全身赤裸,让阿龙开始感到羞耻,蜷缩着身体想要保留最後一点尊严。戴金链男子说很开心他们俩难得有这麽好的集体裸体逛校园的经验,现在他把我们的衣服分别藏在这个校园的六个地方,在我们离开之後,我们可以用从塑胶手铐换成毛巾綑绑的束缚中挣脱,然後找到衣服离开。在那两名男子离开之後,阿汉跟阿龙扭开毛巾的綑绑束缚,第一件事情是先跑去纾解被灌了一肚子水,还没尿完尿。最後两人分别在水池喷水口、篮球场的两个篮板上方、大门口左侧的长颈鹿头顶、後门栅栏的轮子底下、司令台升旗杆顶找到各自的上衣短袖与内裤。从此之後,阿汉跟阿龙两人再也不敢玩户外裸体游戏,只在室内互相慰抚。
小向推开正在被吹屌的阿任,让麦毓皓的手握住阿任的屌上下摆动维持消火的动作,然後把自己即将喷发的屌塞到麦毓皓嘴里,随着上颚与舌尖的挤压,因为早上已经射过一次而显得稀白的精液,便直入麦毓皓的嘴里,腥得麦毓皓直欲恶吐,不过小向抬起队长他弟的下巴,硬逼他吞下人生第一次吞落喉的精液,让麦毓皓难过得眼角带泪。比起刚刚哥哥硬塞粗大屌的身体折磨,硬被吞精入肚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折磨。
阿龙跟阿汉对旁人视若无睹地亲起来後,嘴巴休息的小岩决定不让自己身为全队最长的长屌受委屈,起身套弄了几下自己的屌,就着沐浴乳与前两人的精液当润滑,说了一句:「让你嚐嚐老衲22cm的肉棒!」後立刻推了进去,被正在打手枪的阿任吐槽:「可惜只有队长的一半粗,他弟现在可能还感觉不到你的屌有进去哩!」虽然被如此吐槽,但是小岩不答腔,专心冲刺後庭,没几下就找到麦毓皓的G点,让麦毓皓原本因射精与被干而消软的屌再次勃发,塞满正在舔咬麦毓皓下体的纬哥嘴巴,再过几分钟,麦毓皓与小岩学长一起低吼,小岩成为第三个内射麦毓皓的男人,而纬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