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靖玄说完这番开导的话,男孩浅浅地笑了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男孩嘴角两侧,都有着深深的笑涡,「你笑起来可爱极了。」靖玄由衷地称赞男孩容颜的俊美,男孩脸上浮起腼腆的笑容。「其实-,我想我大概是同性恋吧……。」男孩突然冒出这句话,让俊玄和其他十几个人,都吓了一大跳。靖玄赶紧阻止他,「不要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啊!」男孩没有理会靖玄,自顾自地往下说:「在我国小高年级的时候,我曾经遇到一个国中的大哥哥,後来我搬家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可是我常常会想到他,有时还……做梦梦到和他……。」男孩突然尴尬地讲不下去了,两腮红成一片,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心领神会了男孩的话。
室内响起了一阵淫荡的笑声,有一个队员色咪咪地说:「哎-呀-,小朋友你不早说,我就是你的那个大哥哥,来,让我带你回家,好好地疼爱一下,哈-哈-哈-。」其他的队员也开始鼓噪、相互戏谑起来。靖玄大声地对他们说:「他是我的,教练已经答应我了,你们谁敢碰他,我就……我就跟你们拚了……。」这些话激怒了许多队员,好几个直接就冲向靖玄,「想造反啊!」教练大喊一声,「别忘了,你们和靖玄一样,都有把柄在我手上,那个敢不听我的吩咐,呵呵……。」那几个人停下来了,望来望去,全部又都回到教练身後去了。教练看着靖玄,说:「我这麽多年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孩,有意思,有意思,我喜欢,也许我会破例,再好好地搞你几次。」靖玄早就看破一切、豁出生死去了,他冷静地看着教练说:「你想对我怎麽样都无所谓,你答应的事,不要反悔就好了。」「不用你说,我会守信用的,你快继续下去吧。」靖玄不确定教练真的会守约定,但这是他唯一能为男孩做的事。
靖玄对男孩这番不知死活的告白,有些哭笑不得,也暗自为他深深地着急,他伏在男孩身上,一手玩弄男孩的乳头,一手在大腿的腹股沟摩擦,假装用嘴亲吻男孩的耳垂。其实是附在他耳边,用只有男孩听得见,极轻微的声音说:「你哟,这室内十几个同性恋变态,每个人都春心荡漾地蓄势待发,你再胡说八道,万一勾起了他们的性慾,我可救不了你……,还是你屁眼痒痒,很想被人干啊,不要再乱说了,知不知道。」靖玄有意地用重话来告戒男孩,男孩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靖玄的要求。这个时候,靖玄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他回想刚才男孩的那段告白,心里泛起些许怪异的想法,彷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靖玄努力在脑中搜寻着,模模糊糊地影像闪来闪去,却又都浅浅淡淡地看不分明,怎麽样也拚凑不出一个完全的画面,怎麽样也整理不一条清晰的线索。
靖玄双手慢慢地拉起男孩内裤的边缘,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向上冲出,有趣的是,本来男孩的龟头是被包皮完全包住的,却因为包皮被内裤的松紧带卡着,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在被褪开了,只有龟头从内裤边缘滑了出来。和男孩心里预料地不一样,靖玄没有把内裤再往下拉,就直接张口用嘴含住了龟头,又马上用力地对着马眼大口一吸。靖玄这突然而来的举动,是在男孩完全没有准备下发生的,也因此男孩受到了很巨大的刺激,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喊了出来,同时腰部猛烈地施力向上顶,整只阴茎竟然深深地插进靖玄嘴里。在男孩腰部向上冲刺的时候,靖玄的右脚马上伸到臀部下方,把男孩的下体抬高了起来,嘴巴也配合着吸吮着男孩的阴茎,在吸吸吐吐地交替过程里,男孩原本还勉强地忍着不出声,到後来实在受不了口交的快感,乾脆就放纵自己大声地淫叫出来。「靖玄哥,我……我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男孩一边喘气大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靖玄。
其实靖玄在不断地吞吐後,嘴巴也累得发酸发麻,他看着男孩比原先更硬挺更黯红的阴茎,改用三根手指捏住龟头的位置,一下子向下拉,把包皮完全褪开,一下子又把包皮推回去。这种刺激虽然不像口交那样强烈,但在靖玄来来回回、快快慢慢地玩弄下,包皮不断地刺激着龟头,马眼涌出了大量的爱液,一阵一阵的快感,让男孩再度爽得乱动乱叫。混合着痛苦和爽快的淫叫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变得兴奋无比,几个队员眼里充满血丝,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有几个队员甚至乾脆就脱了衣服,互相口交手淫,一时之间狂野的吼叫声,此起彼落地回荡在教室里。靖玄也变得非常的兴奋,被玩了数次的下垂阴茎,竟然又再度的勃起硬挺,以一个漂亮的弧度向上翘起。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後,靖玄刻意地把身体背向篮球社的人,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又再度勃起了,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靖玄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他只会和男孩口交而不会肛交。
男孩太小,靖玄不愿意对他那样做,他以为被玩了那麽多次,应该暂时不会再勃起,他就可以有「正当理由」不肛交男孩,加上他又「骗」到教练承诺男孩只属於他一个人,靖玄以为只要自己表演地够逼真,让男孩在享受高潮以後射精,就可以结束男孩的苦难了。不过事情的发展不会尽如人意,虽然靖玄很刻意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