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穿吗?谁穿的下啊?”
我一阵欢欣鼓舞,听口气,那刚哥的下体八成蛮大的啰,才会说出谁穿得下的豪语?
“那种布料有弹性啦,穿的下,猛男也都穿这种的呀,不然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再度念起咒语,好让他安心。
“真的吗?”他半信半疑,我又持续敲边鼓,直到他的信念摇动了。
好在,这次他没那么麻烦,又走回房间去,仅是转过身,动手将那条短裤褪下,然后又把里头的子弹型内裤也脱下来。我站在后方,乐得差点没有手舞足蹈,但知道机不可失,紧忙将饥馋的目光锁住了他那两团丰美的肉球,大喊哈利路亚。当他跨起脚时,我还从底下隐约瞥见了一陀黑索索的重物垂吊在腿间,诱惑之至,尽管一瞥即逝,已够让我晕眩了。套上那条丁字裤后,他一手伸到后方,企图将那条细边挪好位置,塞进到屁股缝里去。所以,他这时背对着我,看起来整片臀部是全裸得。好性感哪,我的呼吸转急促了。
他的另一只手则好像搞不定前面,后来连两只手都没辄的样子,沮丧地说:”我就说穿不下嘛,怎么可能?”
我相准时机,这时是下场当帮手最好的机会了,就装的很人之常情的关切状,缓缓踱过去想瞧究竟。刚哥”专心一至,不知鸿鹄将至”(我看是一头色秃鹰喔),居然也不受干扰,一径低头忙着跟那条真的小的离谱的布料在厮对捉杀。
我以朝盛的心境,走近一看,妈妈咪啊,比我想象的还火辣,一颗艳红的龟头就这样给裸露在迷你的裤面之外,嗷嗷待哺。想必是他东抠西弄,想把老二塞进去,结果刺激他伟哉勃大。
“怎么啦,我帮你看看。”我说得好比是在帮人看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那么稀松平常,但天晓得,我是在讲帮他看鸡巴怎么会塞不进去咧。
刚好刚哥面对着一张椅子,我也就不客气地给它倒转过来,一屁股端坐下去,然后以”牙医要病人张开嘴巴检查”的专业姿态,很具威权地凑近去观看。
我看刚哥两手忙成一团,心无旁顾,于是也不征求他的意见,径字伸出一根手指到他的阴囊下方,把那条细边翻平,好让正面的布料可以往前方多拉出一点距离。我当然趁机抠起手指,才能平扫过他的阴囊皮,真销魂哪。他似乎也不在意,正专心在跟那片小布块斗法,仿若这攸关他转业成功与否,不能掉以轻心。
我岂能放过这天赐良机,继续使出”鸡婆”攻势,帮忙把包住他下体的那片布料从下方往上捧起,假借在扶正里面整团肉的角度,试图让它们塞满全部的有限空间,一把便顺势以掌心拱住了刚哥的卵泡与鸡巴底部。好热的一团肉啊,软中带硬,因为鸡巴的根部可以感觉变硬了。
为了睹见全貌,我装得这招不行,只好重新调整,遂又将那条小布片往下垂放,似乎在让它恢复自然,好找到最适切的角度,可以裹住最大的体积。
当小布片一撤开,刚哥的整个下体就被我看光了,我不得不拼命吞口水。那两粒卵泡紧缩成两颗鼓鼓的球状,阴囊上的表皮因此变厚,皱纹也显得加深了。一根肿大的鸡巴翘得笔直,龟头像美味的大蘑菇,我真巴不得凑上去应声吞入。
此时,刚哥终于察知我在当帮手,目睹了他裸露的下体,处在兴奋的充血中,简直像人赃俱获,他因此有如一个傻贼那般,呆在原地了。
为了看仔细,我采取俯瞰之姿,头凑得相当近。
刚哥的私处,特别是从阴毛那里发出的气味慢慢钻进了我的鼻孔。
不对,应该是龟头的味道,有种叫人陶醉得乳酪气息,还有一股闷在裤子里的淡淡尿骚味,混合成了说不出有多好闻的色情香水。
天底下大概没有人在像我这样打圆场的:”它现在这样当然穿不下,等一下恢复正常状态了,自然就塞进去了啦。”
他很糗地说不话来,傻了眼,只是看着我。
为了帮他转移注意焦点,我重回到那个老话题;”刚哥,真的相信我,你的身材很棒,若你真想去当猛男的话,绝对绰绰有余,除非是你自己不想,那就没办法了。”
这一席安定军心的话挺管用的,他听入耳,明显地放松了心情和糗态:”你真的这么觉得喔?哈,我可以去当猛男,以前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还有这种饭可吃。”
“嗯,就只有一点要稍微修正一下。”我指着他下腹蔓延开得阴毛,摆出大牌美发师的架式说:”两边要修一下,才不会从小裤裤跑出来。”
“喔,是吗?”他绝对没跟人讨论过自己的阴毛,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唯诺称是。
“你有自动刮胡刀吧?”趁他神不守舍,我索性通通帮他做了主。依照他的指点,我去浴室的镜箱中取来了自动刮胡刀,先摸着他蔓生到两条大腿上的阴毛,摸顺了后,便扭开刮胡刀,兹兹作响,开始为他除毛。
我一面剔除多余的阴毛,一面仍偷偷欣赏他那裸露在小裤头之外的宝贝,蘑菇头底下耸着半截阴茎棒,表面浮出清蓝色的几条粗血管,传达出雄伟有力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