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是不是更有那副架式了?”我退后一瞧,有如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欸,等等,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我经过夜市,买了五卷A片,小贩就送我一条好像就是这样的内裤,我不知随手扔到哪里去了,想说又不会去穿。”
他耸一耸肩,慢慢踱进卧房了。先后传来有几个抽屉被拉出来的声响,接着静悄悄,忽然一声”啊,有了”,我屏息以待的心差点跳出来。
“会吗?你要不要换条短裤,我帮你看看,你就是太谦虚了。”嘻,我是中华民国第一号大色鬼。
“哎唷,刚哥,你这种腿还叫瘦,那我们其他人不都要去跳淡水河了?”
“我上半身还可以,下半身就太瘦了,腿没人家练健美的那样壮。”刚哥反正就是要想办法为自己的分数打折扣。
他这才开始对我的话有点半信起来:”你说你真的有看过人家那种猛男秀啊?”
我们把那锅羊肉炉打包回来,外带了几瓶啤酒,刚哥要我坐着,由他动手把酒菜张罗好。然后,我们又喝了些许,气氛反而便沉静了。我知道他一心在盘算刚才在小吃店与我约好回来的默契,却不知如何开场。
他住的这栋房子虽然比不上李汉光的套房现代舒适,但旧房舍的格局很大气,他租下了一整层,后面那间房分租给一位年轻的外务员,今天听说去高雄出差了。
“真的?你确定?我的腿真的不算细吗?那其他还可以吗?”刚哥犹豫了一会,就反手一抓,脱掉了那件背心,露出浑厚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我装的一副评审在健美会上斟酌的表情,故意站远一点,想看到全身范围,好作评断。他则手足无措,站在那儿等待评审揭晓入围名单。我呢,偏慢吞吞地给它来一场加赛。
“刚哥,还说你身材不好,你看,腹肌这么硬。”我趁着他举重,摸了一把他的小肚,累累的肌块叫我垂涎。
“是啊,不过我看过的那些猛男,身材都不见得有你好。”我的口水拼命往肚子里流,柷祷这么掰下去,能捞到甚么好康的。
嘿,找出了婴儿油,才一下工夫,我就把他的上半身体理直气壮地涂的油亮亮,肌肉的块状也因此格外分明显眼,看起来煞有其事了。尤其在摸到他的奶头时,触手发烫哩。那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昂首挺立,在我涂了婴儿油的手感触摸下,持续发胀。碰到哪里时,我注意到刚哥的身子有点儿后缩,嘴唇抿紧,仿佛触到了他的痒点,搞不好是性感带哩。
刚哥在一栋旧大楼的公寓独居,他说万华这一带住的似乎都是单身汉,他或许该搬到另一个地方,不然桃花运都不会来。
然而,实情是我察觉到,刚哥正处在离职前的不安之中,有人想拉他去作猛男,虽说不见得适合,但总是在这人心浮动的时机,给了他一线转业的生机。不过他没有信心,对那条路完全没概念,听我自称有经验,心情上难免对我产生依赖,似乎我这刻说的评语,就是他将来转业的保证,因此对我言听计从。
他看我有了行动,自然而然容易跟着下文,于是也走过来挑一个最重的举起,不费吹灰之力。
我当然就得发挥天赋,把场面搞的顺理成章:”哇,刚哥,你有好些对哑铃喔。” 说完,我走过去挑一个不重不轻的,举了几下,算是”抛砖引玉”。
连番的赞美让他抵受不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推辞。刚哥有传统男人的个性,听到针对他的好话会慌了手脚,似乎偏要往相反的方向证实,他才会自在一些。“我…哎,说的我真是…。不然,我家就在附近,来我那儿继续喝,怎样?”w
他的这个提议来的没头没脑,但我精明的很,听得出来他是被我称赞的走避无路,慌了,要秀给我看看他的真实身材,好证明他的确不像我想得那样出色。我的心立刻跳起恰恰,简直想拉着他飞奔回家,但还是赶紧收敛,免的惹他一心,只平静地说:”好哇。”--
员起来,马上接腔:”那给我看到才算数,不然我就是认为刚哥比猛男还赞!”
“刚哥,你这里有没有丁字裤?”船已经驶到桥头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去担心他的怀疑,孤注一掷。
“没有啊,干嘛呢?”
“刚哥,你家里有没有婴儿油?”-
他比了比健美选手双臂使力的姿势,好似有点被我说服了。天哪,这男人准是从没听过别的男人称赞他,才会这么好骗。
“我想说有的话,穿上去,看起来就更准确了,猛男都是穿那样的呀。”我暗自失望,说的也是,谁没事家里摆着一条丁字裤呢,刚哥显然也非穿那种内裤的人。
我本来也只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没想到他二话不说,放下哑铃,走进房间去,真换了一条短裤出来,而且连上衣也脱了,换成一条小背心。妈咧,错过了看他换裤子的挑逗动作。
他手里拎着一条东西出来,故意将裹住鸡巴的那片小不点的正面撑大给我看:”这种裤
黑夜中炸出了一没璀璨的火花,我赶忙下海做啦啦队,说要不要试试看去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