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论是否情愿,rou球终究是底底的爽了一把。以胡军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人奴好过,爽快之后便是带有虐待意味的戏弄。胡军站在rou球身前,将其双臂摆成“大”字,把两个毛茸茸的腋窝暴露在外。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已经知道胡军想要干什么。果不其然,胡军的左手食指sao挠rou球左边腋窝,右手食指sao挠右边。原本只是一份酸爽就足以折磨rou球,现在左右加倍,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胡军的手指很粗,力道用的也毫不留情,搔挠在腋窝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想想就能知道有多痒。几乎一瞬间,rou球的双眼就暴出红色的血丝,呼吸开始紊乱,要不是麻痹剂的限制,恐怕早就大声喊叫起来。面对痛苦的rou球,胡军没有半点怜悯,反倒是用更加持续的搔挠击rou球的Jing神世界。他甚至还把脸贴在rou球的脸上,用?尽的嘲讽警告rou球,?论多么痛苦也要忍耐,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没有出路。
胡军的搔挠并不止于腋下,还包括两肋、大腿根以及更加敏感的脚底板。每一次疯狂的刺激都是对rou球的一次致命摧残,这种没有流血、不留伤痕的折磨,恐怕不比殴打来得轻松。几经折磨,rou球双眼?光,一滴滴泪珠从眼角流出。胡军对动弹不得的rou球毫?怜悯,下手之重单纯只是看看都觉得痒得难受。胡军又是个玩弄人奴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人体的哪个地方是最害怕痒的。诸如腋下最深的一块嫩rou,两肋最薄弱的一层皮,大腿根部极少见到阳光的一小块rou,以及脚底板最?法承受的弧面,每一次都是那般Jing准的触碰,带给rou球极大的痛苦,惊慌与忍耐之余又?法喊出来或者挣扎一下,只能将身体毫?遮挡的拱手相让,或许这才是更大的恐惧。
索性胡军最终还是玩腻了,这时的rou球也已是面色涨红,呼吸不匀,双眼通红的气虚模。一个人竟然能被痒成这,就像一口气跑了几十公里那般Jing疲力尽,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不敢想象。而我在面对这的场面时,心底的魔鬼渐渐涌动,不假思索的问道:“如果他没有被麻痹剂控制,会发出怎的笑声?”
我的话立刻引起rou球的恐慌,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脱离苦难,没想到我的一番话极有可能让他再经历一轮痛苦的折磨。胡军抚摸rou球早已经柔软的rou棒,一边揉捏,一边对我说道:“那可是杀一般的惨叫,一边乐一边哭,一边咧嘴一边皱眉,保证很好玩。瞧见那边的工具了吗?用他束缚住人奴,他们可以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挣扎,反倒是比麻痹剂更有趣味。”
顺胡军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有一套皮质工具,从形状可以不难看出这是专门用来束缚人奴的工具。工具为四个圆柱形,分别套在人奴的四肢上,再将工具固定在特定的地方,人奴便没有丝毫的移动空间,比简单的绳索要牢固许多。工具上有很多镂空的小窗口,对应人奴特定的身体部位,可谓是挠痒痒专用的束缚道具。
我说道:“看来有这种爱好的人大有人在,否则也不会出现这么专业的工具啊。”
胡军说道:“类似的工具还有很多,比如专门固定双脚的夹板,类似木乃伊的棺材等等,这些东西虽然很贵,但使用起来很有意思。不过嘛,再怎么好玩也得有个限制,否则把人奴玩坏了,咱们还得负责,所以今天搔痒的游戏就到这里了。”
我耸耸肩表示?所谓,rou球则放松许多,像被送上刑场又被幸运放回来的可怜人。为了给予rou球一定鼓励,胡军抓rou球的rou棒为他撸管,给予其一定的爽快。胡军告诉我,这是rou球成为人奴后第二次被撸管,和第一次的茫然?措相比,享受过撸管爽快后的rou球不会再过分的慌张。果不其然,虽然rou球依然满目倔,誓死抵抗,根本忍受不了身体的爽快,尤其是在品尝过一次后,更是一副既心有不甘又?可奈何的可怜表情,实在有意思。
胡军手法细腻,一根rou棒被他玩的花百出,爽的rou球始终瞪大双眼,看的人心里痒痒的。根本用不吹箫,rou球就已经被胡军玩到射,从射出的Jing华的质量来看,rou球定是经历了好一番痛快的享受,否则但凡不是发自内心的痛快,也绝对?法射出品质如此之高的Jing华。
搔痒与撸管的游戏全部结束后,胡军开始清洗与整理rou球的身体,我也从这个过程中了解了更多关于胡军的性格。正如胡军所说,虽然人奴存在的意是伺候主人,但有些时候主人也应该反过来伺候人奴,将他们按照自己的心情打扮的干干静静、漂漂亮亮,才是给我们军人压抑的生活增添更多色彩的方式。胡军说到做到,他的人奴都要经过rou棒手术,将多余的包皮全部去掉,保持rou棒的Jing美。还要每天进行身体训练,保持肌rou的完美线条。
我坐在一旁,静静的观察胡军的一举一动。胡军的确有些洁癖,从他整齐的房间,以及对人奴gui头上的污物的处理便不难看出。现在面对一个长有胸毛、腋毛的人奴,胡军进行全方位的修正。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需要用水底清洗身体,从头部开始,将头发剪成自己喜欢的模,将眉毛上多余的部分摘干净,用修剪鼻毛的机器清理鼻毛,用刮胡刀清理胡须。
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