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接下来的一周,对于红蛋的逗弄并没有随时间的增长而少,这个?论身材、长相还是性格都?比诱人的小尤物,根本不可能让我有玩腻的一天。每每结束训练或执行任务回来,我都会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想和红蛋在一起,或玩弄他,或逗弄他,又或者只是在休闲放松的时候摸摸他。
自从有了红蛋,我在房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光下半身,又或者穿一件很宽松的睡裤,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想要爽一把的时候可以立刻享受到红蛋的口腔。渐渐了解我的习惯后,红蛋也变得更加好用起来,比如我坐在沙发上抽时,红蛋会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的盯我的裤裆,这会令我觉得很刺激,欲望来时只需要轻轻喊他的名字,他就会瞬间将我的rou棒从睡裤里拽出来吸吮。
又或者洗完澡光身子出来时,一边抽一遍抚摸趴在地上的红蛋,玩了便让他叼我的rou棒,不许他吸吮,不许他舔,只能叼在嘴里。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我欲望不的时候,也希望将自己柔软的rou棒放在温暖chaoshi的地方,那会很舒服,也很有趣。
除了睡觉时与我平起平坐,绝大多数时间红蛋都只会围绕在我的下半身,但是吹箫爆菊这种事不能玩的太频繁,总有身体支持不住地时候,我这,被玩的红蛋也会这。在我们都?力于再在rou棒上做文章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红蛋,我会让他舔我的菊花、ru头等敏感的地方,那份爽快并不亚于吹箫。
正如现在,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因为身体太过疲惫,导致欲火十分微弱。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光身子回到床上,红蛋特别可爱的坐在床边,一副随时准备伺候我的乖巧模。我摸他光秃秃的脑袋,既然不想太费力,不如安安静静的享受他的舌尖。在我的命令下,身材丰硕的红蛋趴在我的身上,用一条灵敏的舌尖刺激我的ru头。我的胸肌很大,ru头也不小,被他吸吮舔舐过后,就像rou棒那般坚挺的硬了起来。坚硬的ru头可以带来更加销魂的爽快,红蛋吸吮左边的ru头,不忘用手指揉捏右边的ru头,双管齐下简直爽飞。
正如rou棒喷射过后会有一段时间不再觉得那么爽,敏感的ru头被疯狂的刺激后也会逐渐消失快感。每每这时,我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一个枕头,方便红蛋为我舔菊。舔菊比舔ru头费力许多,毕竟ru头暴露在外,菊花则深埋在屁股蛋子中间,红蛋需要用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才能将舌尖贴在菊花上,为了让他少费一些力,我会主动分开双腿,让菊花更多的暴露出来。
不得不说红蛋的舌头真是醉人,把我的菊花舔得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一种细水长流,不用心喷射的踏实感涌上心头,好像只要我不说停,这个游戏就能进行到天荒地老一。不光是舌尖,红蛋也会用手指抚摸我敏感的菊花,没有我的命令,他不敢把手指捅进去,然而只是在外面来来回回的抚摸,就已经足的爽快。
我以为我会一直养红蛋,一直过畅快淋漓的生活,没想到只是享受了一个月的时间,一切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是我第一次执行长时间战斗任务,外出九天才返回基地。因为在战场上高度紧张,突然放松下来的我只想用发泄的方式排遣心中的不适应,而我的排遣对象,不是别人,只有红蛋。
红蛋在人奴暂存部门孤独的生活了九天,能回来伺候我,也是十分的开心。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直接玩了个通宵。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能量,竟然可以一射再射,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在我的折腾下,红蛋从积极配合变得疲于应对,最终只能像个死人一任我摆布。直到清晨我才底疲惫,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喊红蛋,他已经很累,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爬到我的怀里,整个人软的像团棉花。
我们相拥在一起睡了好久,睡得天昏地暗,当我睡了醒来时才发现,身边的红蛋浑身滚烫,发烧了。基地里有规定,我们可以随意玩弄人奴,但必须起到照顾和饲养人奴的责任,红蛋生病不能坐视不管,我立刻带他来到医疗部门。我以为经过治疗可以得到一个健康如初的红蛋,不想他始终高烧不退,最后竟然就这么死掉了。
随红蛋的死亡,我被剥夺一切财产和权利,关进监狱接受调查。我很害怕,觉得是自己前一天晚上的疯狂玩弄导致红蛋发烧。由于红蛋有圣子的身份,原本就有可能被释放出去,我现在将他弄死,一旦外界的政治角力发生变化,需要红蛋结束人奴的身份,成为圣子回到外面,我将对基地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我的人生就此陷入黑暗,比得到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的人奴之前更加的黑暗。我可能会被剥夺战士的身份,可能会被惩罚干苦力,可能会被发配到偏远的分基地,可能再也没有出人头地的可能,甚至也有可能被判死刑。我在监狱里过紧张与悔恨的生活,度日如年。然而几天后,有人竟来探望我,这令我十分诧异。
这个人就是胡军,他身材高大,身形匀称,留干练的短发,穿笔挺的军装,他长得很帅,帅气中有满满的军人气质和威严的军官权威。这一个完美的男人站在牢笼外面,我以为是来审判我或者调查我的,但是从他温柔的眼神里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