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儿同时笑了起来,不过还在痛都笑的不太自然。
“老婆别夹那么紧,让老公出来。”秋儿急道,“雷快过来了。”
我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痛了。我很害怕,一怕就肌肉紧绷。我的身体不是常人那样的弱不禁风,我的每一处肌肉包括GM括约肌都蕴含极大的力量。在我平静不运功的时候,我的力量也就比普通人大一两倍,可一旦遇到紧急情况遍布我全身的内气就会下意识地激发起来,带动我的肌肉,这时我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的。秋儿的那一句话把我吓得紧紧夹住了他,这个夹紧力比秋儿的手握之力都要大得多,就这样我们都感觉到了疼痛。
幸好我没有锻炼过将内力运至括约肌以增强它的收缩力,不然刚才那一夹非把秋儿夹扁了不可。可即使这样,也让我们两个极不好受。
虽然闪电加雷声仍不时来那么一下,而且越来越靠近我们,我也只能不急不躁慢慢放松自己的肌肉,秋儿终于一点点地拔出了我的体外。
秋儿一拔出来,我把短裤往上一提,不顾秋儿的裤子还在膝盖处,JBPG都露在外面,抱着他就往上来时的爬梯跑去。
秋儿也很机敏地象上来时那样双手双脚分开地环着我,到了梯子处我纵身往下一跳,也不管横杆有没有质量问题了,因为雷电已经越来越逼近我们,整个巨型钢结构框架被震得轰轰作响。
在秋儿的惊叫声中我已经手抓脚踩上了爬梯,还好,横杆牢牢地承受了我和秋儿的体重以及那一跃而下的势能,我是飞快地一路向下,只觉每在这个全金属材料的框架上多呆一秒都极其危险,眼看着离楼顶地面不远了,抱着秋儿就跳了下去,然后将秋儿抛在空中,秋儿又是一声惊叫,惊叫后却已安全回到我的怀里。
即使已经落地这里仍然不安全,只要在这个又高又巨的象引雷器的玩意下面都不安全,现在我可不敢从来时的路回到我的办公室了,我想都没想就跑进楼顶西侧的楼梯间阁楼。
当双脚一踏上干躁的水泥地面,我咚咚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缓,放下秋儿,互相看了一下,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紧接着一声霹雳就在近处响起,似乎也在笑话我和秋儿的狼狈相。
秋儿的裤子被我落地前的一抛从腿弯处直接就掉到了脚踝处,小肚皮到踝关节全都裸露在外,而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两只拖鞋早已不见踪影正光脚踩在半口痰上,应该兜住屁股的两根“绳”从裤腿下露出来,怪不得觉得裆里这么难受,原来刚才只提上了沙滩裤,绳裤压根就没扯上来。
经历这一番惊险刺激,我和秋儿之间好象不再有隔阂,都保持着各自的狼狈相让对方看个够,笑个够,才开始整理各自的下身。
我毫不介意地退下短裤,在湿漉漉的布料中找出应该挂在屁股上的那两根绳挂在屁股上,再把中间的那根塞进臀缝里,秋儿也慢条思理地拉上内裤,很随意地将JB向右横摆,在湿后透明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在我们都穿好裤子,我又到阁楼外的积水中涮了脚后,秋儿突然“哎呀”一声,说道:“糟了,那块金子不见了。”只见他的手中只有手机,另一只手却什么也没有。
“不见就不见了,保险柜里的都是你的,快走,回我办公室去。”说完一把抱起秋儿就走。
这回从大楼西头走到东头,还好,一路上没有碰到巡夜的保安,虽然我不在乎,但能避免别人异样的眼光总是好的。
回到办公室,就把秋儿送进位于里间的浴室,让他先冲着热水澡,我给楼下酒店打电话要他们送些吃的上来,送上来后放秘书室门口,搁那儿我自己去拿,然后就进了浴室与秋儿一起冲了下。
经历了刚才的惊吓,我们都提不起兴趣在浴室里搞些什么明堂,将身子冲热了以后就裹着着浴巾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等着吃的送上来。我们都有点饿了,也都有点后怕,秋儿默默地坐着,我抽着烟。
终于等到吃的送上来,我腰间围着浴巾去把酒菜端了进来,很简单的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炖牛肉,一个腊味拼盘,一个炒蔬菜,外加一瓶泸州特曲还有俩大馒头,都是我喜欢的。
秋儿看来是饿坏了,上来就啃起了馒头,直到半个馒头下肚,才有了说话的兴致,问我道:“老婆,刚才你咋把我夹那么紧,好疼啊。”
这时我也灌了好几口酒下肚,压了下惊,直接承认:“我害怕。”
“怕打雷?”秋儿才说完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不对,开头都不怕,是我说我们会不会被雷打你才夹我的。”秋儿直直地看着我,不确定地说道:“老婆,你也怕死吗?”
“嗯。”我点了点头又大灌了一口酒。
“老婆,给我也喝一点。”秋儿居然要酒喝让我很惊讶,秋儿看到我的表情,说道:“每天跟老婆一起吃饭,你都一个人喝好多酒,老公也学一点,以后陪老婆一起喝好不好?”
我高兴地点点头,秋儿如果每天都能陪我小酌几杯那真是当浮几大白的好事啊。
秋儿接过我递过去的瓶子,浅浅的尝了一下,觉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