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道:“今年公司效益不错,国内GDP也增长了8.5%,这样吧,从下个月起山庄里的杂工工资全部涨10%。”秋儿也属于杂工的范围,其他的还有扫地的,洗衣的,烧水的,园丁,厨房里打杂的等等,这些人的工资都归小张负责,而保安、司机、大厨这些属于人才型的人的工资由我亲自负责。
幸好我晚饭只喝了点红酒,头脑还是清醒的,不然被拉出去到时候还得回转来,我挣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从白天所穿的西裤里掏出钱包,钥匙,又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秋儿见我拿手机,突然想起自己也是有手机的人了,又慌里慌张跑茶几上将新手机揣兜里,这时反倒是我已经打开卧室门,在门口等着他了。
我一想,反正也是晚上了,而那身花花绿绿的衣服也很有迷彩效果,也好,都不换,就这么穿,也花哨一把。
“无数个?!”秋儿一声惊呼,又开始发呆了,脑袋从对着我的方向慢慢转到前方,又转到右方,
“是,大哥。”小张看我似乎说完了,想转身离开。
“会不会太多了啊?会不会太多了啊,这也太多了吧,少点吧,那么多我怎么花啊,真是多了点啊,太多了。。。”
秋儿换下拖鞋,终于穿上了今天新买的鞋子,看我一身与以往完全不同风格的打扮,居然呆了一下,才上来牵着我急着往外拉,看来他真是心急如焚哪。
“坐车?”秋儿见我点头,“哇”得欢呼一声,一头向卫生间跑去,跑到一半想起跑错方向了又折回门口,刚要开门又想起自己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呢,不用回自己房换。
我手一挥制止他说下去,接着说道:“秋儿的工资以前搞错了,少算了个0,要从来的那个月一直补到上个月。”
我虽然几乎不穿短裤出门,可做为称职的管家还是需要定期为我更新衣柜里的短装。
“明天就——不,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一下想了个好主意,接着说:“快换衣服,咱们出去兜风。”
秋儿回想起刚才那喃喃自语的傻态,不好意思笑笑,撒娇道:“没见过那么多钱,听都没听说过呢。”
“你只管报上来。”我不理小张的吃惊,“明天去给秋儿办张卡,把钱全打他卡上。”
秋儿的脸从捡起筷子后就一直红通通的,直到晚饭后跟我回到二楼一直如此。
秋儿见我还没动,边催我赶紧把居家服脱了边到我的衣柜里翻起来,一会就翻出一身夏威夷风格的短袖短裤。
这身衣服我从没在我的衣柜里见过,问秋儿道:“这衣服哪来的?”
可那身衣服太花了,不太想穿。秋儿见我还不动,急了,上来就把我扒得几乎光了,只剩那块小布片。
我又想起那次在政府招待所由于屁股里的精液造反让我脸色难看把江寅吓得在谈判中做出重大让步的情景,今天又是屁股不舒服导致表情严峻,心中不由好笑,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江寅可以多吓吓,小张是自己人,吓一下就行了。
我的表情很不高兴,忙道:“大哥。。。。”却不知该说什么,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对小张的这个处分的根由是他画蛇添足的那一句话。
我正想把它脱掉换条内裤,秋儿却跟我撒娇道:“老婆就穿这个,不要换了嘛。”
“啪”的一声,秋儿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把有点痴呆的秋儿拍醒过来,见他的眼神渐渐聚拢了起来,我说道:“这么没出息,就那点钱就把你迷疯了。”
小张忙答应道:“是,大哥,我代他们——”
“是啊,我啥时候骗过你,”我笑着说道,“是不是高兴得要睡不着觉了。”
“上个星期管家给我了好几套,你每天回来就不出门,就没拿出来给你穿。”秋儿道。
卧室门一关秋儿就急切地说道:“老婆,你真的要每个月给我八万啊?”
秋儿一直在听我和小张说话,听我说少算个0,还不太明白啥意思,停止了拈菜歪头思索起来。
“八万?!”小张惊得叫出声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秋儿兴奋的样自己也很开心,暗想以后要多做些让秋儿开心的事。
“秋儿在这个月成了我的人,从这个月开始还要再加个0。”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还挺合身,衣摆正好盖住裆部,裤腿不肥不瘦,不象是容易走光的样子,也就不担心暴露我那见不得光的地方了。
开着车一上路,秋儿就问道:“老婆,你要带我去哪?”
却听“叮”“叮”两声,秋儿的筷子掉地上了。
“去看钱!”我笑着说,“你不是没见过八万块钱吗,我让你见见无数个八万块是什么样。”
“是,大哥,明天我就把工资表——”小张未说完又被我手一挥制止。
“鉴于——”我顿了顿,小张又定在那等我说话,“你对杂工们的关心不够,不主动提出为他们涨工资谋福利的报告,对你提出警告批评,扣发一个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