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代价,但他还是断然的向权哥开了口。后来,他为了报答权哥,也是看权哥人还不错,对他也够意思,所以就开始对权哥唯命是从。而且,后来,大个还一直往那个战友家多多少少地寄钱。上次,他说是自己家出了事求权哥帮忙,其实是在敷衍我。我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肃然起敬。他可以为了别人而放弃和牺牲自己的很多东西,在他面临挑战和抉择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义无返顾。
三,大个跟福猪的关系。大个让权哥上了以后,权哥也只是把他当做得力的帮手和一个兄弟,偶尔的jq一下,并没有想从感情上发展。后来,权哥就经常带着大个出入一些同志高级会所,所谓耳濡目染,大个渐渐的知道了其中的奥妙。再后来,福猪通过权哥认识了大个,权哥为了利益,就让大个陪过福猪几次。开始福猪跟大个就是普通的玩玩,后来为了寻求刺激,福猪经常会从会所或者其他渠道找来一些小伙子,一起3P,4P,说最多的一次,福猪要了5个孩子。让那些小伙互相舔,互相操。福猪就在旁边,一边让大个伺候他,一边欣赏那淫荡的群交。不过,他还算对的起大个,从没让别人玩过大个。每次都是看那些小伙玩的差不多了,就让大个上,挨个狂操他们。那些什么狗链啊,滴蜡啊,工具啊,也都是在福猪那才知道的。大个本来就是个体格健壮,性欲勃发的猛男,在福猪的调教下慢慢的也开始对男男性交有了兴趣,变的身经百战,深谙此道了。不过,他说,他也愿意玩女人,还偷偷出去找过鸡。这些也就能解释在那晚福猪祸害我的时候,大个为什么做的那么纯熟,那么有经验,配合的那么好了。
四,大个对我的看法。大个从知道权哥又新找了个小伙儿,也就是在我被权哥上了以后,心里的确有点别扭,特别是他有时会把这种情绪不自觉的表露出来。那些哪能逃的过权哥的眼睛呢,所以,才有了后来大个被调到了BJ卫星城的碧海。这也就使得我和大个之间无形中产生了隔阂。所以,才有了大个刚见到我的时候的那些不友好的表现。至于说他对我发生兴趣,并且逐渐有了好感,是从我毅然接受了权哥要我陪福猪的要求时开始的。大个说觉得我人不大,但是关键时刻很懂事,也挺讲义气的。而且,他知道,权哥为了拉关系有时会从外边找一些小伙,让他们去伺候一些对权哥有用的人,也就是用男色去贿赂那些有断袖之癖的达官显贵们。我想想也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有着那样难以向别人启齿的嗜好,自己去找吧,得抛头路面不好意思,又怕碰上不知根知底的坏了名声;不自己找吧,虽然攥着大把的钱,可又不知道从哪儿得以下手。权哥的投怀送抱正应了那些人的需求。大个说,那些孩子一般都会先装出不情愿的样子,随后就是狮子大开口,认为是钓到了一条大鱼。这时,往往权哥也不跟他们计较,只要是那些权贵们能看得上眼的,就往那些小伙身上大把大把的使钱。听到这,让我不禁想起了爱斯基摩人捕狼的一个故事,他们的办法很特别,也很有效。
[他们在锋利的刀刃上涂上一层新鲜的动物血。等血冻住后,他们再往上涂第二层血。再让血冻住,然后再涂……如此反复,很快刀刃就被冻血藏得严严实实了。随后,爱斯基摩人把血块包裹住的尖刀反插在地上,刀把结实地扎在地里,刀尖朝上。当狼顺着血腥味找到这样的尖刀时,它们会兴奋地舔食刀上新鲜的冻血。融化的血液散发出强烈的气味。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它们会越舔越快,越舔越用力。狼这时已经嗜血如狂,它们猛舔刀锋,根本感觉不到舌头被刀锋划开的疼痛。在北极寒冷的夜晚里,狼完全不知道它正在舔食的其实是自己的鲜血。它们只是变得更加贪婪,舌头抽动得更快,血流得也更多,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地倒在雪地上。]
是啊,令人失去理智的,是外界的诱惑;而最终耗尽一个人精力的,却往往是他自己的贪欲。
大个说根本没想到当时我答应的那么痛快,一点都不墨迹,啥都没说,连个磕巴都没打就去了。大个觉得我跟他想象当中的不一样,挺够意思。而且,他说我在被福猪祸害的时候,虽然也叫,也闹腾,但是跟那些他搞过的孩子总觉得不大一样,好象我身上有股征服不了的东西,有股锐气,象个男人样。当时,我听大个这么说,呵呵,心里那叫一个爽啊。牛逼,没让丫小瞧我,老子就是挨操也他妈是个爷们,哈哈。
当然,我们还聊了一些其他的,包括权哥最近的状况,大个的个人情况,还有一些大个知道的同志圈里的事,等等。那些会有涉及隐私的地方,写的太多不大好。与故事有关的部分就差不多了。
在我跟大个的这次长谈中,我们算是比较彻底的沟通了,我不仅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情况,而且,我跟大个似乎也真正敞开了心扉,消除了隔阂,我铁定了认为,他是个可交的朋友,是个好大哥。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