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高兴,你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大个,带着信任和期待,认真的说:
“我还是那句话,我把你当哥,把你当成可以信任的哥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还真挺想你的,东西先不急,我想跟你唠唠磕。”
大个听我说完,没说话,走过去,从一个角落里找了几张旧报纸,铺在地上,
“坐下说吧,站那多累啊。”
我跟大个席地而坐,开始了那次让我难忘的长谈。
“这一个多月过的还好吗?”还是大个先开了口。
“恩,还成,挺好的。你呢?”
“我还那样,后来,权哥说让我在BJ,就没再回碧海那边了。”
“你现在放假了,都在家干吗呢?”
我看大个还在说着闲聊的话题,急切的打断了他,
“权哥怎么知道我住那,还有我们家的电话。”
大个看了看我,面露难色的说,
“这事你最好直接问权哥,我可不愿意瞎搀和。”
大个还是没改他的秉性,看来又得刺激刺激他了。
“大个,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吧?你是爷们吗?”
大个听到我的话,马上象触动了他的神经,低下头不言语了。我其实也真的不想再提及那晚我逼大个就范的龌龊事,那样对我们都没什么意思,同时,我也不想再伤害我这个心里的大哥了。于是,我换了一种方式,开始犯贱了。呵呵,我知道,大个怕我跟他起腻。
“大个,你说实话,那次你玩我玩的爽不?”
大个这时候不知道咋就那么好意思地低低的“恩”了一声。
"I resist everything except temptation。"翻译过来是“除了诱惑,我什么都能抵抗。”不是大个说的,是我心里想的.呵呵,大个又要中招了。
“我看的出来,你虽然当初表面上不带劲我,但是,你心里喜欢我,想上我。至少你还想着我,不让你讨厌,对不?”
我的话可能是一语中的,大个马上开始红着脸开始辩解,
“你别瞎说,我是拿你当哥们弟兄。”
“呵呵,好,好。我不说。咱们心照不宣了。”我稍停了一下,把嘴凑到了大个的耳边上,
“好大个,你就看在你玩我玩爽了份儿上,你跟我说说,成不?”
大个,马上躲开了,有点慌神的说,
“你别闹心,你要我说啥?”
“我刚都问你了啊。”
大个无奈的看看了我,他知道,他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在我的步步紧逼下,大个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和他所经历的。
(因为都是我和大个之间的对话,所以用简单的方式告诉大家,这样大家和我都方便一点。)
一,大个回到权哥那儿,就大概说了下那晚的情况。跟他预料的一样,权哥根本没有问过程和细节。只是问了问我是否有事儿。我从那间寓所消失以后,权哥就让大个在我曾经经常去玩的地方找我,结果一无所获。于是,权哥就动用了一切能够利用的关系,通过我原来的手机号码,从内部调取了我当初买号时登记的信息,又通过关系,到我们学校查到了我的学籍资料。大个跟我说,当时权哥发了狠,说再找不到我,就查公寓那台电脑里的上网记录,QQ,MSN,聊天记录,IP地址。用一切与我有关的信息,找关系用技术手段进行查找跟踪。总之,就是我跑到天边,也要掘地三尺,把我挖出来。听到这时,我心里说,操,真他妈够绝的。就这样,权哥成功了,他不仅知道了我的一切信息,连我爸妈是干吗的,叫什么,以及我跟他们的关系情况都查了个底掉,我就象被人扒光了一样呈现在权哥面前。
二,大个的过去。不出我所料,大个很早就有过跟同性的接触。这或许是因为我的敏锐,观察以及我跟他接触时的感受所传达给我的信息。大个在警队的时候,曾经跟他的一个战友关系非常好,在那个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圈子里,男人的性欲,冲动导致了他们俩之间超过普通兄弟的亲密接触。当然,那个时候他们都很单纯,只是互相用手解决一下彼此的需要,更多的是柏拉图是的精神慰籍,根本不知道,男人跟男人还能玩出那么多花样来。后来,他的战友不幸在退役前的一次任务中光荣了,而且,就是在大个的身边倒下的。其实,那种令人震撼的感受我在以后也体会到了,曾经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兄弟,刚才还并肩战斗,转眼就阴阳两隔。而且,他们又曾经有过那样一段jq的故事,有过那种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大个很长时间都处于痛苦和失落当中。也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情绪,在随后的一次行动中,他打了那不该打的一枪。大个觉得已经无法扭转自己的心态,所以就主动要求退役了。后来,到了权哥那,他还一直还挂念着,那位战友的一家,经常询问情况。在有一次得知了那个战友家里出大事了以后,他虽然早就看出权哥对他有意思,他也知道如果找权哥帮忙,他可能要因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