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听的,是我亲眼看到的。”小思以为柯宛不信她,赶紧说道。
这四姨太没进府之前,曾是风月场的能手,最擅长床事,当初刘崇山能看上她,大多因为这nv人在床上耐c。
“我…”柯宛手一抖,梳子掉在了地上。
“你这个小丫头,从哪听的,羞不羞。”柯宛脸都红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姨太咄咄b人。
柯宛坐直身t,她听不下去,长时间没有滋润的身t,在听到小思的形容已经有了感觉,敏感的y在紧缩,脑子里想着男人平常的表情,竟然喷出了水。
nv孩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在他面前叫他“大伯”的孩子,x感的r0ut该si的诱人,尤其穿上旗袍的模样,令他x1nyu高涨,
刘崇山也没吃多少,脑子里一直萦绕nv孩妩媚的笑容,挥之不去,他回到住处,全身燥热不已。
“真的,千真万确,宛姐姐来家里的日子不多,以前都是这样。”小思信誓旦旦地回答。
雪梅准备休息时,管家却来了,说爷要她过去,她立刻披上衣服,跟着管家走了。
雪梅刚到男人的住处,就被拉到了床上。
雪梅第二天是被抬出去的,她披头散发,身上都是红se的痕迹。
当初刘崇山对nv孩并没有异样的心思,只不过在舞会上见到nv孩跳了一支舞,惊为天人,便对nv孩上了心,一直到今天。
刘崇山下面那家伙确实没几个人受得住,进去都需要一番功夫,更别说c了,就算雪梅也需要好长时间才能适应。
可怜的四姨太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回复过来,但下面却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东西塞着一样。
“宛姐姐,你不
现在既然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他那份龌龊的心思也该收了。
如果nv孩和自己儿子没有这份关系,他早就下手了,管他是不是nv孩的大伯。
刘崇山越想越邪x,身下的巨物已经b0起,撑起了一大坨,迫切地需要发泄,他便吩咐管家将四姨太送来。
“什么?”柯宛停下手中的动作。
“今早上四太太是被抬回去的。”小思凑近小声说。
“真的,我亲眼见过,我之前服侍四姨太洗澡,碰到大帅喝醉了酒,进了门就脱k子,我当时都吓到了,有这么长。”小思还把男人的长度b划了一下,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亲眼见过。
柯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男人那么厉害,能把nv人…
昨晚刘崇山c了五次,却一点没有疏解x1nyu,相反越cha下面越涨得难受,要不是最后一次他看着身下人的nv人,看花了眼,当成了柯宛,不然还要再g上几次。
“闭嘴!”刘崇山拍了一下桌子,瞬间安静了。
太看着柯宛离去的背影,嘲讽道。
一夜整个东院都能听到nv人的ngjiao声。
小思见势捡起梳子,递过去说:“宛姐姐,咱们爷姨太太多,可是有原因的。”
“妹妹,这可不对了,小宛留过学,思想b我们开放许多,想必她在家中也是如此。”三姨太帮衬道。
这半年战事吃进,他除了偶尔的发泄外,很少能碰nv人,由于受到nv孩的刺激,所以昨晚上就过头了,好在最后止住了。
四姨太说话一向刻薄,在家里有些地位,又受刘崇山宠ai,所以就算刘崇山在场,她也敢嘟囔几句。
“爷,怎么这么急?”雪梅碰到男人,身子骨就软了。
“什么抬回去的,她生病了?”柯宛不知道小思在胡乱说些什么。
“闭上嘴。”刘崇山撕开nv人的衣服就压了上去。
“什么原因?”柯宛梳着头,忍不住将头扭到小思这边问道。
“什么听说了没有?”柯宛正梳洗,不知道小思指的是什么。
他想过得到nv孩,但迫于自己和nv孩父亲的关系,迟迟不敢下手,可谁料到自己的儿子先捷足先登了,生米煮成熟饭,他后悔都来不及。
小思不好意思地捂住嘴笑,然后又趴到柯宛耳边说:“还不是大帅那地方大。”
再傻的人都能听出这句话指的是什么,柯宛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刘崇山腹部再受伤,也不耽误床事,他是典型的北方汉子,粗鲁野蛮,大男子主义,他全占了,不光下面大的吓人,床上更是强悍,毫不客气地说,没有他征服不了的nv人。
“宛姐姐,你听说了没有?”一大早小思就找柯宛嚼舌根子。
“差点忘了,宛姐姐对府上的事情不了解。”小思卖了一个关子,他趴在柯宛耳边悄悄说:“昨晚上四姨太被大帅叫了去,今早是抬着出去的。”
“真的,我还没走,大帅就抱着四姨太g那种事。”小思也脸红了,没有再说下去。
“是吗?”柯宛脸红透了,她听完竟口g舌燥,心脏“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