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忘了,在他朝思暮想的时候,终于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他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了,映入眼帘的是他主人有些泛红的脸,还有点呆呆的把手机怼在脸上,喝醉了吗?好可爱……他试探的叫了句:“主人?您喝醉了吗?”
“不想看见你的脸。”池砚皱起眉挥挥手,他麻溜的将身体缩到旁边去,可池砚或许是酒精上脑人也不讲理起来:“人呢?”
“这里……”陆随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不敢再露出自己的脸,手机掉在地上,给陆随吓了一跳,安静的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那边传来浅浅的鼾声,他主人真的很可爱,对吧?
于是等考完试池砚给陆随打电话时就看见了一身乳胶衣的陆随,全身上下裹的严丝合缝,他虽说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就这样池砚喝醉酒说的一句不想看见你的脸,陆随就穿乳胶衣穿了三年。
在回国的前三天,池砚上下打量着他,还是问了出来:“所以你为什么天天穿这个?”
“不是您说不想看见我的脸……”即便他穿着乳胶衣,池砚还是能感受到畏畏缩缩的样子,这下轮到他呆住了,鞭柄敲了敲桌子:“什么时候的事?”
“就……”陆随下意识要将时间说出口,看见池砚的眼神又立刻把话咽了下去,话锋一转磕了个头:“是贱狗听错话了,请主人罚。”
池砚满意的点点头,落下一句:“下不为例。”
电话被挂断了,陆随松了口气,可算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
夜晚总是格外安静,晚上十一点,陆随此刻正坐在书房里画着即将完成的设计稿,这是一个大单,客户指名要让他来画,在最后一笔落下的那一刻,一个信息也跟着发了进来,看清楚发信息的人后,立马打开了手机。
见石:位置
迶耳:我在家主人!
见石:过来我家,动静小点
“过来我家……?”陆随疑惑的将这句话念了一遍,但在疑惑的同时他一边回着信息一边捞起车钥匙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迶耳:好嘞主人,马上到!
这个微信名还是他特意跟他主人起一样的,程应则还疑惑他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
在要到地方的时候他将车灯关了,开的缓慢了些,在离家门口不远处看见池砚在路边踢石子玩,他穿着短裤短袖,今天有些凉,陆随连忙扯起备在车上的毯子下车披在他身上,他主人一向怕冷,这毯子就是以防他在车上睡着了备的。
“主人您要去我家吗?”看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屋子,他心里有了答案,又吵架了,作为池家独生子,妈妈很宠这个儿子,而爸爸却总是喜欢念叨他,小事如此,大事更甚,偏偏他主人又是个没耐心的,所以吵架出来散心这种事情,三年前就经常发生了。
他把毯子拿下来扔给陆随,把手朝他伸了过去:“不去,扶着。”
“哎哎哎。”陆随立刻把手递了过去,把人稳稳当当的扶好,他吸了吸鼻子,试探的问了一句:“主人您不开心吗?”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吓的他立马闭上嘴把脸凑了过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池砚板着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扇第二下,而是说:“脚崴了,闭嘴,吵死了。”
陆随听见这话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果不其然看见池砚脚踝上肿了起来,心疼的把手贴上去捂着,希望手上的温度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疼痛:“贱狗该死,贱狗眼瞎没发现,您消消气,贱狗送您先去看看好吗?”
池砚踢开他的手又抬脚在上面撒气似的踏了两下,因为疼所以用的力道不是很大,陆随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进去让他出气,眼神还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脚踝,池砚看他这哄小孩一般的举动,抬起脚示意他把手伸出去:“我爸是中医你让我去哪看病?”
池爸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家里往上数几代都是干这个的,陆随爬起来不敢用脏了的手碰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腕递到他面前,见池砚搭上才松了口气:“对不起主人,狗狗太蠢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到家我妈要是问就说去你那了,要是露馅你也没出去见人的必要了。”池砚轻声威胁着,之前有一次惹他主人动怒,被罚300个耳光的事情历历在目,那次他足足请了两天的假,戴口罩戴了一个星期,想起这件事陆随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用力摇了摇头:“主人放心,给奴一百个狗胆奴也不敢演砸!”
到了家门口按了门铃,许嫣开门看见她宝贝儿子连忙开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毫发无伤才扯过他的手拍了拍:“哎呦可算回来了,我已经训过你爸了,就别跟他赌气了。”
扭头又笑面如花的看向陆随惊讶的问:“小随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长这么高。”
三年前确认关系后,他经常护送他主人回家,谎称自己家要路过这边,一来二去的没少被叫进家里坐,许嫣和池爸对他印象很好。
“刚回来两个星期,阿姨也是,越来越漂亮了,小,小砚崴到脚了,快进去让叔叔先看看吧。”陆随磕磕绊绊的才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