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腿一软就要跪下,池砚啧了一声阻止着:“站好了。”
“对不起先生,贱狗太骚了,对着先生的衣服忍不住发情,先生消消气贱狗的狗鸡巴该踹。”陆随战战兢兢的把衣服叠好递了过去,池砚没理他转身就进去了,陆随回到车上的时候摸着他口袋里拿出来的蓝宝石胸针,扇了自己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回到家以后他脱光衣服跪好给池砚打了视频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在那期间陆随都心惊胆战的以为又把人惹生气了,一看电话接通了他连忙退后一步朝手机磕了个头:“给先生请安了。”
池砚没开摄像头,用打字的形式发给他。
:拿颗跳蛋塞进去,调最大
“是先生。”他晃着屁股,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在柜子里叼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趴在地上涂了润滑剂一点一点的把他塞到了后穴里,档位调到最大的时候他身体都在发抖,转过身等待另一个指令:“开,开到最高了先生……嗯……”
:甩鸡巴,让我听见声音
“是,先生,贱狗要开始甩鸡巴了。”他四肢着地背对着手机,胯一用力那根驴屌就被甩了上去拍在腹肌上发出声响,不知道甩了多少下,腹肌上薄薄红了一块,他偷偷回头想看看他主人有没有下别的指令,却看见通话早就挂断了十分钟,池砚还附上一句。
:蠢狗,老子要去睡觉了,慢慢甩吧,看见信息就可以停了,感谢你爹大发慈悲吧
看着这条信息陆随不自觉的笑了笑,他都能想象到他主人发这条信息时的表情,肯定是屑的样子,还在想着说耍的他团团转,他跪在地上录了个视频:“汪汪!晚安爸爸,谢爸爸大发慈悲,狗儿子给您磕头了!”
磕完最后一个头他把自己摔进床里,穿上睡衣才敢抱着那件衣服狂吸,好像要把衣服上带着的所有他主人的味道全部吸进肺中,到最后他看着天花板笑着说:“该拿您怎么办啊主人,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您了。”
现在想起来陆随还是觉得能追到他主人是一个奇迹,毕竟他给他主人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池砚跟许朔趁着暑假时间到一家甜品店打工,事情就这么展开了。
那天店里清闲的时候许朔拍拍池砚的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示意他看:“不是我说,砚哥,那个人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可都好几天了。”
池砚从小到大长相优越,对于别人的目光早就已经自动屏蔽,听见许朔的话朝着门口一看,却只看见一个匆忙逃跑的背影。
“哎!他怎么跑了!”许朔急的恨不得把人逮过来问池砚是不是认识他,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但很显然池砚对这件事不太上心,这时有一个顾客走过来,他熟练的帮对方支付商品,甜品店的前台是男生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池砚长的好还真不太可能发生,但不得不说自打他入职,营业额蹭蹭往上增了好几倍。
店里的下班时间是十点半,他跟许朔回家不是一个方向,他低头摆弄着手机,刷着短视频消磨时间,后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他也懒得去管,可那当事人实在莽撞的有点厉害,直接撞上了垃圾桶,发出“哐当”的声音,池砚皱着眉回头,就看见那人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跑,背影有些眼熟,他反应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那人察觉到他追了上来,跑的更快了,但是或许是对这地方不太了解,一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里,被池砚逮个正着,他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慌张,池砚一步步向他靠近,在还有五步的距离时,那人从他旁边溜了过去,池砚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拽,直接把人拉倒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紧张的原因,明明两人差不多身高,却没有丝毫压力便把人拿下。
那人戴着帽子跟口罩,根本看不出来模样,池砚毫不留情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脚下人发出一声闷哼,池砚不紧不慢的碾着,一字一句的抛出几个问题:“姓名,身份,目的。”
“唔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池砚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用脚把他的帽子踢开,蹲下拉他的口罩,刚才还跟死鱼一样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池砚不耐烦的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他才安静下来,口罩一拉开,说实话这人非但不像跟踪狂,反倒长的还不错,只是看着有些凶,但这张脸搭配上他此时的表情就显得格外有意思,是不认识的人,池砚站起来按着手机,那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伸手扯住他的裤腿:“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相信我!”
他手在颤抖,池砚瞥了一眼,他便老老实实的放开,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我叫陆随,是京大的学生,我没什么目的……只是有些喜欢你。”
“喜欢我?你的模样看上去可不仅是喜欢。”池砚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语气给的压迫感太强,随着他眼神的打量,陆随的腰也跟着弯了下去,慢慢的他的膝盖碰到了地上目光渴求的盯着池砚说:“我想给您当狗,求您。”
他从第一次看见池砚就想给他当狗,从读高一时他就明白自己跟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