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道,再被肉棒顶操回去干入。
高潮时的宫口简直就是在对林尼的鸡巴处以绞刑,作为插入方,林尼第一次感到疼痛的性爱未免也来得太早,他也做出了青涩的反应,面露难色地射精。
只有一次不够,但莱欧斯利却还是放开了他,肉棒从穴中一脱离,穴内便源源不断地吐出一滩又一滩的性液。看来宫交对对方而言也有些超过了,莱欧斯利也需要休息。
第二次林尼就要自己做了,没了水草的辅助,他寻找着熟悉的只有过一次的感觉重返宫内,紧缩到让人窒息的红色巢房,根本没人能活着在里面……但是待在里面很舒服,舒服极了。
到处都是的绿色水草又把林尼当做墙壁攀爬,林尼扯开那条得寸进尺爬到嘴边摩挲他唇瓣的水草,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喊道:“莱欧斯利……!”
“唔!哈、再多一点……再多来一点……”
莱欧斯利突然把单薄脆弱的少年压在身下,性交的主动权还是自己掌握好,想戳哪里戳哪里。占有的水草情不自禁地从林尼的唇际伸入口腔,林尼用舌头抗拒用手扯,到了喉咙时他开始干呕,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干脆狠狠咬下去咬断,对莱欧斯利来说不痛不痒,转而换上更结实粗壮的水藤捅入他的食管。
“呃嗯!”
在窒息中,林尼很快无知觉地射了精。难受跟畅快是共存的,此刻不仅有性快感跟被夹得发疼的痛感,还有与母体亲密的安适与艰难的呼吸,总是令人陷入到美妙窒息的母亲……林尼生命中从未有过这种角色出现。
——
刚开荤品尝到人间极乐就被做昏两次,林尼想不出比残忍更好的修饰词用来形容莱欧斯利的性能力。
此后每天皆是如此,饿了吃水草,时不时满足莱欧斯利,偶尔几次没有昏迷过去的他还能等到莱欧斯利入睡的景象,这里没有床或者到处都是床,水草的主人随意地斜躺下去,被绿色水藤包裹住人形的全身,一丝缝隙都没有,莱欧斯利不需要呼吸。
林尼时长感觉到自己无法完全清醒,可能这是他死后仍还活着的代价,他依靠胃的消化来大致估算时间,六个小时?或许更少。这六个小时是他从醒来到入梦的全部时间,也就是说,他睡眠的时长被无可缩短地延长到了十八个小时。
而在短暂的间隙中,林尼将手中所有已知信息整理起来,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他失足溺死湖中,被湖底的莱欧斯利救活,但代价是身体被塞入大部分水草,甚至心脏也……以至于离开水草洞窟——这个养育他的第二处地方——就会死。
如此一来这里跟地狱又有什么区别。
“……”
林尼握住自己颤抖的手腕。他想要离开这里,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是,在这样浑浑噩噩醉酒般的水草房间里,每天做着单一的事,难以去回忆思考,不忘些什么才怪。
冷静下来,林尼安慰自己要冷静下来。想想办法,问题就是要被解决才诞生出来的。
万一“出去就会死”是莱欧斯利编造的谎言呢?就算事实如此,林尼也绝不能当面问他,他故意要林尼半死不活地留下来,不就是借此享乐吗,命在他们这些高傲的长生鬼怪里不值一提,他绝不可能夸一句“聪明的好孩子”然后放林尼离开。
林尼环视四周,摸着墙壁试图寻找异常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逃出去的秘方。可惜的是,尽管他在莱欧斯利不在此地时都会上下仔细搜查一遍,但只有霉绿的水草。如果莱欧斯利给林尼生命前抹去他的全部记忆,那他就会变成一个可悲的东西,认为世界的全部只是六面水草墙与在其中畅游的造物主莱欧斯利。
林尼尝试过把水草扒开,看似柔弱的可以嚼碎咽下的外表却坚不可摧,可以被破坏撕扯,他们再生的速度可比任何事都快,快过林尼灵巧的猫眼与双手,快过潮水蔓延心脏,快过从莱欧斯利身上条条退却的水草,快过一次次闪回的空白记忆,林尼甚至都觉得原本逼仄的洞窟被他搞出的新生水草弄得更加狭小。
似乎走入了绝路,不是死路,被阉割掉所有天空跟生物的生路如果无限延展,会是好事吗?
——
世界的全部只是六面水草墙与在其中畅游的莱欧斯利。
有时候会想自己为什么不这样认为呢?明明他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重要的东西,拥有生命很幸福,饱腹感很幸福,被爱很幸福,性高潮很幸福。人一生中所能体会到的一切极端快乐,都在这个小小的洞窟里发生实现了。
“……”莱欧斯利的目光移到一旁。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那种生物,身体跟精神都低于自然界平均值,尤其林尼还是他从没捞过的那种年轻小孩,他之前从一个被家庭困扰投湖的中年社畜那里听说,这种年龄段的小孩最容易瞎想,要怪就怪他们太聪明了,而拥有的聪明与生活的经验不成正比,容易导致精神飞速腐烂。人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肉体上的,老死病死受伤而死,另一种就是精神,有时它比前者更痛苦,有时他比前者更轻松,不过再怎么轻松死终究也还是件血淋淋的人生